「放心啦,我有時用得太耐先暈一暈,好似肌肉拉傷咁上下,復原到嘅。」實際上我身體係咩狀態,就要等巴膠份報告先知,或者無我想像中咁差,或者比我想像中更差,但點都好,我仍然會繼續運用能力。

「喵。」細貓喺我腳邊望住我。

「我應承過幫你。」

所以,如果代價係我嘅壽命,即管攞去。

我踎低,對住娥姐:「咁我哋繼續之前嘅話題,你聽到細貓嘅媽媽亂講乜嘢?」





「佢會成日望住前面幾吋嘅位,但雙眼無焦點,然後不停問:『幾時返嚟?』過無幾耐就開始自問自答,話你哋唔返嚟喇?點解你哋唔返嚟?好似⋯⋯想招返仔女嘅魂魄返嚟咁。」

細貓聽完,有啲訝異。由佢聽到大佬灰話自己媽咪係痴線,到依家聽到娥姐描述,細貓嘅反應就好似從來無接觸過一隻咁嘅貓咁。

「平時喵咪唔係咁㗎⋯⋯」

大佬灰喺後面行過,打咗個喊露:「啊~你喵咪根本係咁痴線,只不過平時係你瞓著咗先嚟發癲啫。」

喺細貓眼中,佢媽媽係正常;喺其他貓眼中,佢媽媽係異常。





每當細貓瞓著咗,失去仔女嘅悲痛就會呑噬佢媽媽嘅理智;但反過嚟講,喺佢媽媽心目中,細貓反而係佢自己可以保持理智嘅防護罩。

因為已經無咗五個,因為只剩返最後一個,所以細貓變得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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