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革命戰》(上): [17-內部準備] PART 2
傾傾下都傾到有D餓...
我就提議去食D野先再計劃下一步。
阿風就唔係好同意，但好彩阿月都有D餓。
投票既機制下就係有呢樣野好~
少數服從多數，唔駛咁多爭吵。
當然，先決條件就係要有公平、公正、公開既機制下先有意思。
就好EVE系統...
一個完全公平、公正、公開既系統...
一個完全唔經人手人為控制下既系統。
『點解你地會覺得我係適合既人選呢?』我食住個油雞飯問阿月同阿風。
「因為你最得閒~」阿風咬住我舊雞脾講...
『我就係問點解我係最得閒...』你地都唔知我有幾咁忙!
「因為我地就係唔知你有幾咁忙~」阿月解答左我既疑問。
但真係有解答到咩?
『喂...我真係好忙架!又要出去出面做接頭，又要做決定，仲要幫你地設計計劃!』竟然話一個最忙既人得閒?!
「你有幫我地設計過咩計劃?」阿風冷眼望一望我...
「係囉係囉~」阿月又冷眼望一望我...
『之前計劃引李飛揚入黎嗰D呢?擄勢行動呢?仲有救阿月返黎呢?』全部都係我諗架囉!
「都過左去啦~」阿月揮揮手...
『咁將Sacred-Armor交俾藍志勇呢?仲實行梗架嘛~』件件大事都係我諗架喎!
「所以咪要你親力親為囉~我咁講會唔會順返D?」阿風又夾左我舊雞肉走...
「係囉係囉~」阿月繼續食佢既三文魚刺身...
阿月就係咁架喇~
一食野就咩都係囉係囉~
『但係我從來都未試過同防禦者RU同步架喎...』呢D係由專門接受防禦者RU訓練既執行者去做...
「放心啦哥哥~我會幫你協調架喇~」阿月搖下搖下對筷子...
又叫我放心?
就係妳幫我做協調先驚丫...
一陣都唔知會唔會被EVE吞噬...
「真係唔駛擔心咁多架喎哥哥~防禦者RU基本上已經完全脫離EVE~就正如完全唔知你既存在一樣~」阿月大啖大啖咁食佢既吞拿魚刺身...
我真係唔覺得阿月係認真咁解答梗我既疑慮...
「咁都仲有我睇住你架嘛~」阿風又偷左我舊雞肉...
你呢個小偷...
就係識睇住我D雞肉架姐...
真係越諗就越唔對路...
點解最重要嗰兩個人，偏偏就係最信唔過嗰兩個...
我真係有時都會諗下，導致今時今日呢個險境都係因為佢兩個搞成...
「哥哥~你要知道，你而家已經無得揀...」阿月對我莞爾一笑...
呃...
其實...每次阿月咁樣對我笑，我個心都會寒一寒...
總係有一種“你已經死定了”既感覺...
食完飯之後，我帶住沉重既心情，被兩個怪人夾住去防禦者RU控制樓層...
防禦者RU控制中心分兩層，一層喺地底90，另一層喺地底95層...
呢兩層控制中心只係高INTRUDER五至十層，可見幾咁重要。
當然重要喇...
因為所有控制防禦者RU既控制員，全部都喺晒呢兩層裏面...
當我地三人行出升降機，一個身影已經準備好迎接我地...
「好準時喎~」一把溫柔既女聲...
『當然啦...我點敢要妳等丫~天欣...』眼前呢個五官端正，短髮女生，就係呢兩層防禦者RU控制中心既主管－尚天欣。
尚天欣同尚冬其實係兩兄妹~
不過...佢地兩兄妹由細到大都好似貼錯門神咁既樣...
所以到左尚冬自願出去駐守之時，天欣連送行都無去...
天欣主要既職責係分配執行者使用防禦者RU、設計防禦者RU既巡邏路線、監測防禦者RU系統有無錯誤等等，有關防禦者RU既所有有關事務。
所以我成日都覺得，做先行者真係一D都唔易...
而且...有能力做先行者既人才又唔係多...
再加上好似阿月同阿風咁...癲唔癲，喪唔喪...
要將重任交俾佢地處理，同搞著自己真係無分別...
「你地要一部防禦者RU，我已經為你地準備好...」天欣帶住我地行。
『我尋日見過妳阿哥。』我跟住天欣後面。
「係咩，佢仲未死咩?」天欣冷冷淡淡咁問。
『仲生勾勾，好精神。』我繼續將尚冬既情況向天欣交代。
「佢呢種粗枝大葉，總要令人擔心...」天欣壓低自己聲浪。
『咁妳又可以放心，佢地嗰Team人個個都好專業，而且仲好似一家人咁，守望相助。你哥哥一定可以安安全全完成任務。』的確，佢地係最完美既小隊。
「嗯...」天欣點一點頭。
其實兩兄妹都好錫對方，好關心對方。
口硬心軟嘛~明既~
行過一部又一部放置喺地面，白色，鵝蛋形既控制艙...
呢D鵝蛋形既控制艙就係防禦者RU既控制艙...
控制防禦者RU既執行者就係瞓喺裏面...
「阿日，你從來都未接受過操控防禦者RU既訓練，真係無問題架嘛?」天欣對我提出質疑。
『我覺得有問題架~係佢地話無咋嘛~』我指一指身邊嗰兩個怪人...
「放心喎~我都話我會協調喇咯~」阿月唔多在意咁...
「放心喎~我都話我會睇住喇咯~」阿風亦都唔多在意咁...
你地兩個咁既態度又叫人點樣可以放心?
「有你地兩個咁講，我就放心喇。」天欣點點頭...
唔係呀化...
天欣竟然放心?
係唔係只係得我一個喺道擔心?
係唔係得返我一個係正常人?
唔怪得SPIRIT會開始腐化...
個個人都變得唔正常...
睇黎世界既扭曲已經不知不覺間影響左SPIRIT...
點解我到左而家先發覺到呢...
「就係呢部，我已經將佢設定好，已經將防禦者RU放好喺你地需要放置既位置。」天欣打開左一個印有“SPIRIT TM－ZONE E06786”黑色字樣既控制艙。
我望一望控制艙入面...
有淺藍色液體...LCL...
艙裏面仲有一D綠色光線飛下飛下...
究竟控制艙既設計係點?
我真係唔知...
或者阿風會比較清楚...
仲有阿月...
始終呢個控制艙同整個控制中心，都係由佢地兩個設計出黎...
呢兩個怪人...
「首先請阿日你將D衫除晒落黎。」天欣指一指我...
咁快就要開始?
我仲未有心理準備喎...
講真，我真係從來都未試過浸喺LCL入面...
我真係有D緊張喎...
「唔駛咁緊張既哥哥~首先除左D衣物先~」阿月幫我除左件大褸...
妳越叫我唔駛咁緊張，我個心就跳得越快...
「你心跳得咁快會有影響架~放鬆D~聽我講，慢慢除埋件衫~慢慢...慢慢...」阿月眼定定望住我...
我不自覺咁慢慢咁除左件衫，放到阿月手上...
「相當好...再除埋對鞋...慢慢...慢慢...」阿月對黑色大眼一直望住我...
我不自覺咁慢慢將對鞋除出黎...
「再將對襪除埋去...慢慢...慢慢...」我從阿月眼中卻望唔到自己...
我不自覺咁慢慢將對襪除出黎...
「解開皮帶...將條褲除埋落黎...慢慢...慢慢...」阿月對眼好似黑洞一樣...
我不自覺咁慢慢解開皮帶，將條褲除埋落地黎...
「最後將條內褲都除埋出黎...慢慢...慢慢...」將我既靈魂吸走...
我不自覺咁慢慢將內褲都除埋落地...
而家既我，已經赤裸裸，一絲不掛...
「你而家就行入控制艙，瞓喺液體裏面...慢慢...慢慢...」阿月拖住我隻手，引領我行入控制艙...
當我瞓落控制艙，好快就被液體包圍...
液體好凍...
凍得好緊要...
好似冰水咁...
而且有一道壓力，一直向我身體壓埋黎...
我一直閉氣...
但D液體真係好凍...令到我好想抖氣...
當控制艙門關上，大量液體注入艙內!
壓力越黎越大...
液體不斷向住我全身壓埋黎...
艙內充滿綠光線飛黎飛去!
當我忍唔住想抖氣之時，液體已經注滿整個艙內!
我忍唔住，開始呼吸...卻吸入LCL!
LCL由我個口、鼻吸入肺內...體內...
『呃...呃!』好難受!
呢種感覺好似窒息咁!
而且好凍...
成個人都好凍...
仲有呢種味道...苦苦地...腥腥地...
呢D就係...就係LCL既...
慢慢，窒息既感覺開始減退...
可能因為太凍...
凍到好似就快要...失去...知覺...
…………….
…………
……..
….
「阿日，聽唔聽到?」呢把聲...
「阿日，集中精神...」好似係...
「阿日，集中精神，聽唔聽到?」係天欣...
「天欣~妳咁叫佢唔得架~哥哥~起身喇~唔好再瞓喇~解放軍殺到入黎啦~」阿月?
『我聽到喇...我而家喺邊丫?』但我眼前好黑...
黑到乜都見唔到...
「嗱~都話架喇~哥哥~你而家已經連接左防禦者RU~但係唔係乜都睇唔到呢~因為你既同步率只有6%~所以就只可以用思緒傳達，就連視覺都無~」阿月就好似喺我耳邊講野咁...
咩話?!
只有6%同步率?!
雖然我唔係好了解幾多先為之高，但10%都唔到就一定係好低囉...
『咁我有咩辦法可以提升我既同步率?』咩感覺都無...
「你集中D精神，諗下想睇野~」阿月繼續指引我。
我想睇野...
我想睇野...
「7%...7.5%...7.6%...7.9%...太弱喇~哥哥你真係太弱喇~」阿月帶D恥笑既聲音...
話我弱?!
我先一D都唔弱!
「10%...11%...13%...」
我開始見到D光...
隱約好似見到一條線...
中間有一條光線...
「15%...17%...係唔係開始睇到野?」阿月問一問。
『嗯...我開始見到D光...白茫茫咁...』雖然見到光，但都仲係睇唔到影像...
「再集中D，追求你眼前既影像。」阿月繼續指引我。
眼前既影像?
究竟眼前有D乜呢?
「19%...20%...21%...」
白色光茫開始減退...
「23%...25%...27%」
係一個發出綠光既...天花?
「29%...30%...」
我瞓左喺道?
「31%...你而家係唔係可以清楚睇到天花板?」阿月問一問。
『嗯...我睇到...睇得好清楚...』俾自己既肉眼更清楚...
「好好。你而家已經唔只睇到野，仲聽到野。我而家轉用房間廣播，清唔清楚?」阿月把聲好似由耳仔傳入黎。
『清楚...好清楚...』聽力比平時更好。
「相當好。你既視力同聽力已經全完同步，但係仲係未講到野~好弱喔~哥哥~」阿月又再語帶譏諷...
呢個細妹真係好摟打!
要講野咋嘛，有幾難呀?
「35%...37%...」
可惡呀...可惡呀...
「38%...39%...」
『可惡呀!』
「我聽到喇~雖然你已經講到野，但好可惜都仲係郁唔到~呵呵~」阿月又恥笑我。
點解就連郁下都咁難?
搞到而家好似初生嬰兒咁!
初生嬰兒...
係喎...
我而家根本就係一個初生嬰兒...
有思緒...有視覺...有聽覺...講到野...
而家就要嘗試控制D手手腳腳...
我想郁動...
我想移動...
因為如果唔認移動既話...
「43%...44%...46%...」
會好危險...
「49%...50%...51%...」
世界上既所有生物，一出生第一個意識係逃生...
「53%...55%...」
如果唔想辦法快D聽到四周動靜...
睇唔到周圍環境...
叫唔到救命...
跑唔郁...
「54%...56%...55%...」
就會被世界淘汰...
被世界吞噬...
「56%...57%...」
汰弱留強既世界...
弱肉強食既世界...
「58%...59%...」
我慢慢轉身...
趴喺地上...
嘗試撐起成個人...
我見到...我雙手...
白色既質料...
非常纖幼...
就好似機械人既手一樣...
「57%...56%...」
我再次集中精神，再唔可以企返身既話，俾獵人發現，我就必死無疑!
我繼續嘗試比力...
向四肢發力!
「58%...59%...60%...」
『呀!!!』我雙腳一撐，前前後後搖擺左幾下...
「61%...」
我企到喇!
我終於可以用雙腳企喺道!
「唉~搞左咁耐先60%~仲要浮浮沉沉咁...唉~仲要搞幾耐喔~」阿月用上埋怨既語氣...
『喂!算係咁啦!我第一次控制防禦者RU架咋!』每個人既第一次都係咁架啦...讚下我...俾D鼓勵我得唔得架姐?
「花哈哈~小朋友~俾你睇下我第一次控制防禦者RU既記錄~」阿月講完之後，面前出現一將白色顯示板...
顯示板顯示出一張阿月扮鬼臉既樣，下面寫住好多數據...
全部都係100%...
意思係由一開始連接就已經係100%同步率...
『咁點同呢!妳不嬲都有用INTRUDER同EVE同步!梗係可以100%啦!』根本就唔可以比較!
以一個大師級同一個BB級比較...唔公平!
「天欣~Show俾佢睇~」阿月向天欣發出指示。
顯示板換左一張天欣既正經樣，下面寫住好多數據...
全部都過晒90%...
「See?天欣第一次控制都有90%啦~你睇你幾咁弱~」阿月又再語帶譏諷...
可惡!
連天欣都可以咁高同步率...
我先唔會俾妳睇死!
我開始嘗試活動各部份關節...
望一望自己全身...
灰灰...白白...有綠色光線流動...
防禦者RU既身體...
真係好神奇...
而家既我就真係好似換左機械身驅一樣...
所睇到既野...所聽到既野...全部都直接傳入腦部神經...
唯一唔同既係...觸覺...
我感覺唔到空氣既流動...
我感覺唔到溫度...
我感覺唔到腳板接觸地面...
我完全失去左觸覺...
點解會咁架呢?
『點解我無左觸覺?』呢D梗係問下阿月啦!
「想要觸覺?得~到左100%同步先講啦~」阿月答左一個極難達到既要求...
『點解要100%同步先得?』唔好話俾我聽因為有心刁難我丫!
「因為觸覺係一種好敏感既感官，亦都係好危險既感官。觸覺除左可以俾你知道你掂梗物體之外，仲可以令你感覺到痛。」阿月講左等於無講...
『妳咁樣叫答左我問題?』阿月既表達能力係唔係有問題?
「乜你咁蠢架?唔識用腦諗架?就係識問答案!答案就係如果你無100%同步率，你既觸覺有可能錯誤傳送到你腦部神經!輕則行步路都好似俾針吉，重則腦部神經誤以為受到致命傷害導致死亡!所以我就設定到只有保持到100%同步率既人，先可以連接觸覺神經!所以話你弱真係無錯!」阿月嬲爆爆咁講...
講得清清楚楚咪好囉...
原來有咁既一回事...
但咁樣真係好唔方便...
無左觸覺，一切都變得好唔實在...
「行兩步黎睇下~」阿月又向我發出指示。
行下...
我嘗試踏出左腳...
一左...一右...一左...一右...
一步一步望住地下行...
「試下行快D~」阿月又催一催我。
我加快步速...
一左一右...一左一右...一左...
“砰”一聲，我跌左落地下...(正確黎講係防禦者RU跌左落地...)
「唉~真失敗~搞左咁耐都得嗰63-65%~仲要唔穩定...真係失敗~咁搞法仲要搞幾耐喔~」阿月一路埋怨，一路譏諷我...
真係好鬼難...
我已經好努力架啦...
點解同步率都仲係咁低?!
「唉~你就係得咁多架咋~」阿月繼續向我譏諷!
我唔會只係得咁多...
我仲可以更多!
我再次嘗試爬起身...
一步一步向前行...
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左右...
我越行越快...
越行越順暢!
行行下仲開始可以跑起黎!
跑!我要跑!
我一直跑，一直圍住個房間跑。
呢個房間約有一個標準運動場咁大。
呢個房間，其實係用黎做模擬實戰訓練場!
好多時，要訓練執行者都會喺黎道進行。
當中包括訓練執行者控制防禦者RU。
我繼續圍住訓練場跑。
不時仲會做下D跳躍動作...
打下筋斗...
雖然有時落地都唔係落得唔係咁好，但已經都叫做可以掌握得到點樣走動。
「唉~都仲係一仆一碌咁...你話點算?我幾時先可以去瞓下覺~」阿月又埋怨我...
『我覺得自己已經好成功囉好唔好!』我一路跑，一跑不忿咁咆哮!
呢個阿月...真係目中無人!
「你真係覺得自己已經好成功喇嘛?係咁...好啦~阿風~」阿月召喚阿風...
呢個阿月又想點樣丫?
“咔...依...”我聽到有機械閘門開關既聲音。
我停落黎...
企定定...
向住發出聲響既方向望過去...
我望到出口處有一個身影...
再望清楚D...
外表白白，銀銀，中間一個拳頭咁上下大既圓形物體，發出綠白既光向四肢同頭部流動，閃下閃下，好似流水，好似心跳...
全身以金屬、塑膠質料製造...
腰間設有刀鞘...
一個白色倒三角金屬面罩...
面罩既表面仲發出一層薄薄既...淡淡既綠光...
『Sacred-Arm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