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革命戰》(上): [古代科技]中
「真別少看草根餐廳~這個甚麼都有真的不錯喔~飛揚~你覺得如何喔?」李軍看來很滿足的說。
『甚麼?我不是說過我之前早有試過了嘛?』
「只要我們多來幾次~這個草根餐廳很有可能走上上流的說~哈哈~」李軍傻頭傻腦的說。
走上上流?或者吧。如果能夠吸引多幾千個上等人來惠顧或者真的會有可能。
但又有幾多個上等人會走到被標籤為草根的餐廳用膳?
上等的人只會去有名氣的高級食府用膳。
只要是米芝蓮評定為五星級食府，那怕高級食府裏的食油是地溝油、塑膠雞蛋、老鼠肉充當牛肉，也會得到上等人的垂青。
但相反，就算用上龍肉，請上會做滿漢全席的大師，要是你沒有賄賂米芝蓮為你餐店評定為五星級食府，也不會有上等人過問。
內涵有多好，都不及門面功夫做得足。這就是現實社會。
「好吧。差不多回去了。我深愛的iPad~想一想也興奮~」藍志勇邊起來邊說著。
「不知道內裏有甚麼寶藏呢~嘻嘻~」李軍也跟著起來。
看一看手上的江詩丹頓，原來已經三時有多。
金黃的陽光有如神聖光芒，照耀在中國香港數碼港上的三位使者。
直覺告訴我，iPad裏一定有關於舊三合的資料。
這樣我就可以更了解三合。
好運的話還可能有機會找到進入三合的通道。
進入三合...不會是夢!
再次進入藍志勇的科研室。
「慧奇，iPad用的非接觸式感應充電板進度如何?」藍志勇隨即使喚他的作業系統。
*叮*「iPad用的非接觸式感應充電板已經製造完成。」iPad用的非接觸式感應充電板隨即由天上降下來，聖物似的。
「iPad~ iPad~ iPad~ iPad~ iPad~ iPad~」藍志勇興高采烈地由碳纖維製造的桌面上把iPad拿起來，再放到非接觸式感應充電板上。
在這光亮的科研室裏的三個人，很安靜地聽著三個不同的心跳聽， “噗噗...” “噗噗...” “噗噗...” “噗噗...”等待著甚麼似的。
水滴般的一瞬間，卻有如過了好幾小時...“噗噗...” “噗噗...” “噗噗...” “噗噗...”
*dodi*一聲，由iPad身上發出來，青翠已明亮，與我們現有的作業系統所發出沉實的*叮*聲完全不同。
我們三個人，8隻眼，一同注視著iPad，期待著有甚麼變化...
就在此時，黑色的玻璃出現了被咬了一口的蘋果。
「動了動了!它真的動了!」藍志勇興奮地說。
「寶物喔~寶物喔~嘻嘻...」李軍也跟著興奮地說。
『就這樣?沒甚麼了嘛?!』我看著這個被咬了一口的蘋果說。
「Loading，古代的電腦啟動時也需要一段時間才可進入控制版面的。」藍志勇雙眼發光看著iPad說。
久久還沒轉變，我們三人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iPad，我的心越來越焦急。
古董果然是古董，速度可以算得上超慢...
以前的人是怎麼使用這東西?那來的耐性?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正當我緊張到心也快要跳出來的時候， 咬了一口的蘋果退後了，換來一個又一個四四方方的正方形標誌。
『這些是...?』我指著畫面上四四方方的正方形標誌問。
「這些嘛?這些叫作apps，就是軟件/工具/程式吧。」藍志勇一邊把畫面裏的apps左掃右掃一邊解答我的疑問。
軟件/工具/程式嘛?啟動就用上好幾十秒，要運用這些apps起不是就要用上幾小時?
『我們應該要怎樣使用這個iPad?』這個古代電子產品對我來說就如新科技一樣。
「我們就隨便按個apps看看吧~最容易又一定開到的應該是相片吧。」藍志勇隨即把手指對向菊花。
就在藍志勇要按下菊花的一剎那...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這些*嗶*嗶*聲不是從iPad發出來的，是從四周發出的。
我抬一抬頭，橫視四周，整個科研室被閃動的紅光染成火海一樣。
「發生甚麼事?」李軍說出了我的疑問。
「這個是警報系統。慧奇，報告情況...」藍志勇隨即使喚他的作業系統。
但大約過了5秒，他的作業系統也沒有回覆。
「慧奇，報告情況......立即向我報告警報系統警示的情況......慧奇...慧奇!!!」即使藍志勇喊破喉嚨，他的作業系統也沒有作出回覆。
『安雅，登入。』我也嘗試使喚我的作業系統。
大約過了5秒...和慧奇的情況一樣，安雅也沒有回應。
『怎會這樣?通訊系統發生故障嘛?』我看著面有難色的藍志勇問到。
但藍志勇久久也沒有回答。
『志勇...志勇...喂喂...藍志勇?有聽我說嘛?!』我嘗試遙一遙他，把他的靈魂帶回這處。
「沒可能的...不...應該說有可能的...不對...」藍志勇合上兩眼自言自語似的。
「喂喂~志勇~你在說怎麼可能不可能喔?我搞不清你在說甚麼耶~飛揚~你懂嘛?」李軍與我的情況也差不多吧－甚麼都不知道。
只見志勇緊緊的皺著眉頭，面有難色的，好像在打量著甚麼不可能發生的情況...
「通訊系統有可能發生故障，但慧奇不可能發生故障。
就算通訊系統發生故障，慧奇也可以連上...不對，通訊系統不可能發生故障，因為慧奇會作出補救...
沒可能的。現在的情況是不可能的...」藍志勇合上兩眼遙著頭自言自語似的。
究竟藍志勇在說甚麼?這一連串說話可說是非常不合邏輯...
「在發生事故之時警報系統當然啟動吧~不然要警報系統來幹嘛?大驚小怪喔~」李軍從容不迫地說出看似常識的事實。
但看藍志勇反應...等等...
『阿軍...這個看來不是這麼簡單...』我看一看李軍，再看一看藍志勇。
『慧奇...應該是...』
「A.I.S.C.P.S.」藍志勇瞪開兩眼看著我們說。
果然，藍志勇一直使喚的慧奇並不是一般的作業系統，藍志勇一直使喚的正正就是A.I.S.C.P.S.。
「哦?A.I.S.C.P.S.嘛?那又如何呢?眾所週知作業系統也經常發生故障吧，等一會就好了~」李軍看似還未察覺得到其嚴重性。
「錯!不是這樣!」藍志勇滿額都是汗對著我們說，「你們要知道我們一般日常生活用上的作業系統只是一堆固有程式，當我們有需要時直接call出來運用。
當了、壞了、出錯了，它都不會作出任何反應，因為它不懂得分析如何是最佳的處理方法。
但AI不是這樣簡單。AI本身是有思想，有感知，會學習。
我們把一些定律、邏輯、道德、情理輸入到慧奇的光子神經回路。
慧奇會運用這些定律、邏輯、道德、情理在光子神經回路以幾何級的速度認知、分析、判定、創造新的知識。
由於這些知識受到定律、邏輯、道德、情理所規範，所得出來的知識或決定都是為世界萬物得到最公平、最有利的成果。
所以慧奇幾乎是神一樣的存在。」
神一樣存在...無所不能...如藍志勇所說，慧奇沒可能在發出警示後便失靈...應該說...在警示發出之前便會作出最合適的修正。
「就不可以聲波感應器失靈?或是揚聲器失靈也可以吧~」李軍還是若無其事的說。
『如果你失去聽力，你怎樣知道我在說話?』我對著李軍說。
「看你嘴唇在動就能知道你在說話了吧~」李軍想也不用想就答了出來。
『如果你失去說話能力，你會用甚麼方法告知我們你想說些甚麼?』我繼續問李軍。
「這個嘛?用手寫的方法或肢體語言吧~」李軍與之前一樣，想也不用想就答了出來。
『的確如此。我們一般日常生活用上的作業系統，當聲波感應器或揚聲器失靈，它不會作出任何提示或修正，因為它根本就不知道聲波感應器或揚聲器失靈。
它沒意識，沒感知，因為它不會思考。
但...如藍志勇所說慧奇擁有思想，擁有思考，它就會如李軍所答的一樣，從鏡頭看到我們在說話，從而得知聲波感應器失靈而作出修正。
如無法作出修正，就會用上“讀唇”的方法得知藍志勇在使喚它，把訊息透過揚聲器傳過來。
但發現我們還是接收不到，它就會意識到揚聲器也出現問題，就轉用其他方法通知我們，如壓縮空氣幕牆，慧奇可以利用壓縮空氣幕牆裏的水流顯示有關訊息，所以...』說到這裏大家都定了神，就好像被定格一樣...
正當我說到“慧奇可以利用壓縮空氣幕牆裏的水流顯示有關訊息，所以...”的時候，我回身指向背後被閃動的警示燈染紅了的壓縮空氣幕牆，我們看到水流顯示了一樣東西，方方的，直直橫橫的，左右對稱的，圖形似的...
『這個是...?』我猶疑地走近像血水的壓縮空氣幕牆。
「這個是“門”。」李軍嚴肅的說。
「門?門口的門嘛?」藍志勇摸著頭問李軍。
「正是門口的門。」李軍繼續嚴肅的說。
門...門字是這樣寫的嘛?
「怎會出現一個這樣的門字?!我從來都沒看過這種字體。」藍志勇也走近壓縮空氣幕牆。
別說藍志勇這些只會對著數字和程式語言的科學家，就連我也從來都沒看過這樣的門字...
是古文字嘛?
不可能，這個門字的字型沒有古文字的特性。
這個門字端正簡潔，不帶半字古典味。
「看來這次真的不是這麼簡單...小美，登入...」雖然李軍說出有如世事都給他看透了的話來，但看來他還未清楚現況...
此時，終於出現了一把不是由我們三人發出的聲音，但亦不是作業系統所發出沉實的*叮*聲。
「救命呀!!!哇!!!!!救命...救救我...救...」是一把由門外傳進來的女聲。
我們三人回頭一看門外，才發現在不知何時，P.R.F.D.S.的門消失了。
門都消失了吧?這是正常的，因為這個應該是緊急時所作出的程序吧。
緊急情況下，所有門都會打開，作緊急出口之用。
但過了不久，有個球狀的，黑黑的，噴出紅色液體的東西由右至左飛過...
這個畫面來得太過突然，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只見我們三人也呆望著門口位置...
那個...那個球狀...
「不會是...人頭吧...?!嘔...」藍志勇看到後，作嘔地問。
此時，我們真的沒時間討論剛剛飛過的球狀物體是甚麼來的。
因為...在閃著紅光的門外，陰影的通道漸漸出現一個身影，這個走路神態不像人類的身影令我感到很不安...
「AIR-0...?藍志勇，在這情況下，AIR-0會運作嘛?」李軍踏前兩步，作好準備甚麼似的問藍志勇。
藍志勇定了神看著站在門外的AIR-0，雙腳向後退了兩步。
「這次不好了...它...有沒有留意它身上跳動的光能?本來藍色的光能，現在轉變為紅色...跳動著...AIR-0關閉了安全系統!進入了戰爭模式!!!」藍志勇驚訝地喊出來。
甚麼光能?甚麼甚麼?
甚麼紅色光能?甚麼甚麼?
甚麼戰爭模式?在說甚麼?
現在是甚麼情況?
「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對AIR-0有效嘛?」李軍緊緊釘著AIR-0，注視它的動靜。
「沒用，AIR-0沒有植入相關晶片...」藍志勇也把注意力放到AIR-0身上。
只見AIR-0面上單一個圓圓的，發出光亮的紅圈像眼睛一樣釘著我。
它要做甚麼?
甚麼都好吧...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接著AIR-0上半身向前微傾，雙手45度向後，前後腳彎曲，以半助跑姿勢站在門外對向著我...
「快躲開!飛揚!」此時李軍向我發出指令。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AIR-0一躍，向著我的方向飛來。
由門到我身處的位置大約有10-15米的距離，或是更短。
以AIR-0驚人的爆發力應該用不上兩秒便能觸摸到我。
眼見AIR-0的頭越來越大，紅圈越來越光亮，雙手越來越近，我整個人向後一倒，躺在地上。
在躺在地上之際，我看到AIR-0整個機械身體由我的上空飛過。
我承認，我並不是如一般爛科幻片的情節裏所說的在千鈞一髮之際，電光火石之間，腰部肌肉向後一拉，雙腳關節一彎，巧妙地躲開怪獸的襲擊。
其實我只是太過害怕，兩腳一軟，倒在地上而已...
*砰*一聲響，我沒有回身看，大約是AIR-0撞到甚麼金屬的聲響。應該是桌子、櫃子或是椅子。
「飛揚!快起來!我們快逃吧!」我還沒回過神來，李軍就把我拉起來。
我們三人急速地跑出科研室，在轉出門口後，我看到剛才飛過的球狀物體在地上， 確確實實是一個女性頭顱...地上滿是鮮紅。
我踏過血泊，在磨沙玻璃製的地板上印上血腳印，一路跟著李軍和藍志勇向前跑。
這是甚麼鬼情況?
早就說了人工智能的甚麼甚麼都不可靠吧!
『嗄...藍志勇...嗄...你不是說AIR-0是民用的的?!怎會有甚麼戰爭模式?!嗄...』我一邊使勁地跑，一邊質問前方的藍志勇。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快跑!」李軍以命令的方式代藍志勇回答我的問題。
李軍說的也是...
現在的情況是，後方傳來由重物撞擊玻璃的“砰砰砰砰”聲，AIR-0快速追著我們...
這種“砰砰砰砰”聲為我們帶來無盡的壓迫感...
『好吧...嗄...那我們現在怎辦?嗄...』我聽著 “砰砰砰砰”聲，不敢回頭看。
說起來，我一直說AIR-0走路神態不像人類，是因為它走路上來比人類還自然。
以它這種完美平衡再加雙腳的完美伸展，應該跑很快吧。
雖然“砰砰砰砰”聲越來越近，但我也想不到我可以與機械人爭一日之長短。
聽說，人在遇上危難時，會發揮出超乎想像的能力...我感肯定，我們現在非常危險!
「志勇，你是開發慧奇的三位博士其中之一，你應該有能力修復它的錯誤吧?」李軍邊跑邊說。
說起來，李軍更厲害。
他跑最前，跑最快，但他就連一點喘氣聲也沒有。
還一面冷靜的頭腦...李軍是從那時開始變得冷靜...?
對!就在AIR-0出現之時，李軍變得特別冷靜。
「你當現在是兒童向科幻小說裏的最後情節嘛?!
嗄...走到主機室...嗄...隨便按幾下就能...嗄...嗄...就能修理好嘛?你當我是主角喔?!
嗄...看到磨沙玻璃製的地板上閃著的箭咀嘛?
嗄...我們還是跟著這...嗄嗄...這些箭咀指示的方向跑...嗄嗄...就能跑向出口了...」藍志勇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我抬頭看一看閃著紅光的投射顯示板－“C座大堂”:『是通往C座大堂嘛?嗄嗄...那裏會有出口嘛?還有多久?嗄嗄...』
受不了...那種“砰砰砰砰”聲不斷在後方傳過來，充滿壓迫感，我真的快受不了...
「快到了...嗄...繼續跑吧...嗄嗄...」藍志勇完全答不出我想要的答案。
除了聽著後方傳來由重物撞擊玻璃的“砰砰砰砰”聲，我還聽到由我體來傳出的“噗噗噗...”的心跳聲。
除了看到前方李軍和藍志勇的背影外，我還看到地上躺著的屍體。
單看這些屍體有如被巴士撞擊，手腳也折斷似的。
有些頭顱都掉在地上，滿地鮮血，與閃動著的警示紅光雙輝影...
太恐怖了吧...這裏有如戰場一樣，到處也有屍體躺著...
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快到...快到了...嗄嗄嗄...」藍志勇指著前面的方向說。
「看到了。」李軍首先步出走廊，「不對，箭咀指示的方向並不是C座大堂的出口處。」
我也步出走廊，橫視一下C座大堂。
大堂以圓柱形向上伸展，看上去應該有100層或更高，我們身處的應該是地下大堂與一樓之間的UG。
現身處的走廊出口處和對面走廊入口處，各有一條弧形的樓梯通往地下。
而箭咀並沒有如我們預期般指向通往地下的樓梯，而是指向前方。
最大的問題是，大堂的所有出口都被光亮的P.R.F.D.S.擋住了!
在一般的緊急情況下，為了減輕傷亡，出入口都應該中門大開，讓人們逃生...
但為現在，何最重要的逃生出口－大堂出口卻被P.R.F.D.S.擋住?
難道...緊急系統出現故障?!!
「奇...怪...嗄嗄嗄...箭咀沒有指向最接近的出口...」藍志勇停下來看著地下大堂說。
「只可說這個不是最接近的出口，我們繼續跟著箭咀走吧。」李軍拉一拉藍志勇的手說。
『快...快走吧，嗄嗄...它...它...AIR-0快要追上我們了...』耳聽“砰砰砰砰”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紅色箭咀一直向前方閃動，我們一行三人一直跟著箭咀繞著C座大樓走。
這個C座大樓相當之大，它的圓周應該超過1000米。
我們三人頭也不回，一直狂奔，即使雙腳開始發軟，也不敢減慢速度...
走到大約C座大樓的四分一之時，我突然察得到身後的“砰砰砰砰”聲在不知何時停止。
我斜望一下剛剛步出的走廊出口...我看到身上閃著紅光的AIR-0站在那處，那光亮的紅圈正凝視著我...
「等等!前面有部AIR-0!」李軍急停指著躺在地上的AIR-0。
不會吧?一部AIR-0也可以易取我們三人的首級，要是多一部...
想必阿們了...
「嗄...不用怕...這個AIR-0身上沒有發光...嗄...它已離線...沒行動能力...嗄...」藍志勇跑過李軍，急忙跳過躺在地上的AIR-0。
雖然不太懂藍志勇的話，或者他已經到達了接近失去表達能力的地步...但有一點很明確的是...我們不可以停下來...
『阿軍別停下來...嗄嗄...後面的AIR-0正看著我們!』我推一推李軍。
在恐怖影片或驚慄影片裏，時常出現一幕，當主角們走過以為死了的喪屍時，喪屍會突然抓住主角的腳...之後就是“哇!!!哇!!!呀!!!哇!!!呀!!!哦...”的情節...這個時候其實我也有點害怕...
面對眼前躺在地上的AIR-0...我閉上雙眼，雙腳一踩...AIR-0完全沒有反應...好彩...安全...可以繼續狂奔!!!
再多跑十多秒的時間，跑過了大約半個C座大樓，藍志勇突然停下來。
『嗄嗄...幹嘛停了下來?!嗄嗄...』腳步不穩的我說。
「不對...嗄...箭咀...箭咀指向...指向...」藍志勇喘著氣說。
「指向升降機...」李軍說出了藍志勇還沒說出的話。
『下?指向升降機?!』我看一看地上的指咀，真的指向開著門的升降機。
我定神看一看，其餘五部升降機都被P.R.F.D.S.擋住了...
「在任何情況，嗄...警報系統啟動後，逃生路線絕不會引導到升降機的...」藍志勇看著升降機猶豫地說。
我看一看就在我們對面凝視著我們的AIR-0...
AIR-0上半身向前微傾，雙手45度向後，前後腳彎曲，再次以半助跑姿勢站在對面對向著我們...
這下子不好了...再沒有時間給我們考慮了!
『快點進去再說吧!AIR-0快要跳過來了!!!』我推著李軍和藍志勇說。
當我們三人踏進升降機後，AIR-0也由對面一躍!!!
砰一聲...被升降機的P.R.F.D.S.門擋住了...
升降機也隨即向上升。
『我們算是得救了嘛?嗄...』我看著透明的玻璃地板，喘氣說。
「我們現在去那?」李軍沒理會我的問題，看著樓層顯示器問藍志勇。
樓層顯示器顯示UG，L1，L4，2，8，16，26，36，46...一直急速向上數著。
「不知道，嗄...我們使喚不到作業系統，又不能與慧奇聯上。現在只有看看這個升降機想帶我們去那了。」藍志勇轉身望向玻璃與壓縮空氣幕牆外的景色。
看到對面的大樓急速向下落，我們急速向上升，突然感到無助。
這就是科技嘛?科技不是為人帶來方便嘛?現在科技好像為我們帶來災難...
由腳下發出“噹”一聲巨響，我看一下腳下的玻璃地板...只看到遠遠的一點紅光...
『不會吧...AIR-0打破了P.R.F.D.S.?!』我驚訝的問。
「這個不意外。P.R.F.D.S.的光元物質要有一定的數量才能產生實體光盾。假如密度有差異，放射裝置就會放出光元物質充填。但充填也需要時間，如光元物質流失的速度比充填的速度高出兩倍以上，P.R.F.D.S.就會失效...」藍志勇冷淡的說。
『你現在還可以這樣冷靜的說?!AIR-0就在我們腳下!』我指著腳下的玻璃地板說。
「它要追上來，也要一段時間。而且，我大約知道升降機...應該說慧奇要我們去那。」藍志勇看著樓層顯示器說。
感覺得到升降機開始減速，樓層顯示器顯示著320...325...328...330...331...332...333...BRAIN...
『BRAIN?!這個是甚麼樓層?!』樓層的編制可說是十分有創意，LG4，LG3，LG2，LG1，G，UG，L1，L2，L3，L4這些編碼你懂嘛?你明白個中的意義嘛?LG4低於LG1還是L4比LG4高?!單單這樣說我真的分不到...現在還出現一個甚麼BRAIN的樓層...
P.R.F.D.S.門解除後，「這裏就是通往主腦的樓層。」藍志勇踏出升降機說。
我和李軍跟著踏出升降機。
眼前所見，東南西北方各有一個升降機出入口。
升降機出入口外也有一條玻璃地板連向中間的黑色圓型台位置，共有四條，構成大圓型中間一個十字。
玻璃地板裏有無數的紅光線極速飛過。
東和西玻璃地板裏的光線是從升降機這邊飛向中間的圓型台位置。
南和北玻璃地板裏的光線則是從中間的圓型台位置飛向升降機那邊。
黑色的弧形牆身裏也有紅色的光線像心跳一樣閃動、流動著。
最令我驚嚇的是，整個樓層都沒有圍欄，而且通道的闊度大約只有一個人的身位多一點...
『這裏就是主腦嘛?』我站著不敢向前走。
「不是。正確來說這裏是通往主腦的樓層。是整座樓高666層C座大樓的中間位置。已你所說的主腦就在那處。」藍志勇指一指圓型台的下方。
一個圓圓的大黑球被吊在圓型台的下方。
球面也有紅色的光線像心跳一樣流動、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