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放出的那根鐵針,針頭上塗抹了一層由巧蜜蜂尾針所煉成的重劑量毒藥。

中針者將會進入神智不清的狀態,口腔部位的肌肉會不由自主地顫抖,沒法把自己的想法清楚地說出來;
其中最為明顯的徵狀就是把好字誤讀成為巧字,這亦是巧蜜蜂那個巧字的名字由來。

雖然現今科技非常發達,但消解巧蜜蜂尾針毒液的方法至今還沒能成功找出,只能依靠自身個人的免疫系統隨著時間把毒素從身體裡除去。

不幸的話,隨時會有著終生口齒不清的可能。






啪!

巧蜜蜂鐵針飛出的同時,前五大聯盟座位的方位亦同時飛出了一道不明物體,中途對鐵針作出攔截。

「花生!?」
眼見鐵針與花生劇烈碰撞所產生出的棕紅色花生衣後,白帝不禁感到大為錯諤,並與站在對面觀眾席的花新叔雙目交投起來。


「唉,又是你這個多管閒事的傢伙嗎....」
看到花新叔笑容滿面、十指之間夾雜著八顆花生對他揮手後,白帝明白自己的行蹤已被暴露,頓時打消暗算羽丹的想法。






擁有「好吃懶做」稱號的花生叔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好吃懶做的潛台詞就是多管閒事,意指擅長處理雜務及零碎的工作。

然而,往往只有能力高強的人,才能一心多用的多管閒事。
當天花新叔能在顯徑體育館內使用「花式點穴」制服白皇,今天亦自當然能夠使出「花生投擲」暗中保護羽丹。


「阿花,想不到你...還寶刀未老呢!」
在旁的蛇叔目睹整件事件的發展後,亦不禁對花新叔何其精準的投擲技巧作出讚嘆。





「哈,當然啦,雖然我年紀已不小,但老花這等回事跟我還是有著十萬九千里的距離遠呢!」
花新叔目不轉睛的監察著白帝的一舉一動,一心多用的跟蛇叔搭嘴起來。

「你以為我會像你如此的窩囊廢,經不起時間的歷練,連為球拍穿線如此簡單的工作也完成不到嗎?」

花叔的這一句話,明顯就是暗指蛇叔為黑紅Ti10球拍穿上起陽羊羽線時候把球框弄成數截的那件事。

「你...你為何會知道那件事的..?」
蛇叔語塞了一下,再也沒法露出笑容起來。

「阿蛇,你要記住,好事傳千日,醜事傳千里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新叔看見白帝收起殺意後,當下亦放下了戒心,並利用指壓爆破指間的花生,把其中幾顆花生粒交到蛇叔的手中。

「吃吧,萬里見牌子花生來的!」






「不了,我慣常吃下柺杖紳士牌子的!」
心裡帶有一股不忿的蛇叔,胡亂編作藉口拒絕接收花新叔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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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戰機被鋼鐵導彈擊中後,裡頭的駕駛員隨即遵從危急應變手則,不慌不忙的逃進了棕紅色外表的逃生倉,成功安全著陸。


「喂,朱結腸,剛才你看不看見有一顆花生從天而降呀?」
豬腸聯盟的年紀最為細小的朱小腸,對著二哥朱結腸作出詢問。

「花生從天而降? 你傻了嗎?




只有金莎才會從天而降的,你說對不對呀,大腸哥?」
朱結腸嗤之以鼻的一笑,意圖尋求老大朱大腸的認同。



「嗯,巧....巧....巧巧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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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丹的歡迎儀式告一段落後,距離羽誕節的正式開始時間還有一小撮時間。

花新叔吹起口哨、神態自若的雙手插著褲袋,施然離開前五大聯盟的觀眾席,準備「跨境」踏入四大名門的領土。







「來者何人,請出示四大名門的證明文件!」
兩名年青的「守衛」在路中攔截了花新叔的前進,對他作出大聲呼喝;
前五大聯盟與四大名門一直持水火不容的關係,故此亦生起了不成文的規定,雙方不得擅自闖入對方的領域裡頭。


“嘖,黃毛小子,連我鼎鼎大名的花新也不懂得嗎?”

咔啦!

花新叔的褲袋裡響起了一聲絕響!

「給,每人一粒,人人有份,互相不要爭讓!」
花新叔從褲袋裡頭拿起已剝殼的萬里見花生,以一人一粒的方式交到兩名年青人的手中,大模施樣的從二人之間穿過。






「......這.......這是...?」
那兩名年青人看著手中被雕塑成羽毛球形狀的花生顆粒,一時之間被嚇得沒法作出任何反應,身體就像是被定型了似的,任由花新叔踏進四大名門的領土。


“黃毛小子果真是黃毛小子,如此雕蟲小技就被嚇得整個人忘形了起來!”
花新叔對那兩名少年投下了一道不屑的眼神後,隨即轉而瞄向白帝所在的方向起來。



「萬里見花生,要吃一粒嗎?」
花新叔在白帝面前打開了花生的外殻,意欲與他分甘同味。

「不了,我慣常吃下藍鑽牌子的!」
白帝瞄了花新叔一眼,平淡道。


啪!

二度吃下「檸檬」的花叔頓時感到大為沒趣,一口氣把兩顆花生顆粒啪一聲的吞下肚裡,百無聊賴的轉身望向場地方位起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甚麼說話想說的便說吧!」
察覺花叔沒有離開的意圖後,白帝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瞇起雙眼審視著花叔的背影起來。


「好! 快人快語,那我也不怕有話直說了!」































「第一場女子單打賽事,白蝴蝶對上冬靈,你打算投注幾多呢?」
狗改不了吃屎,花新叔展露出其原始的賭徒本色,絕不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以著卑躬屈膝的姿態詢問白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