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父親曾經跟我說過,白家裡頭的白皇是現今的羽界主席,而白皇的上一任則是我臉前的爺爺,羽家的羽丹。
依這樣推算的話,難不成是白皇用上了甚麼的風水陣法,使出詭計從爺爺的手中奪去了主席之位?

在進食早餐的時候,我不斷的向爺爺追問他是否曾經跟白家裡頭的人有個甚麼的過節,是否白家的人使詐篡奪其主席之位。

「羽家從來就跟四大名門意向不合,過節爭吵等等自當然是等閒之事吧!」
爺爺手起刀落的把奄列切成四等份,喻意為四大名門,向我作出講解起來。

「四大名門之中,冬家的羽毛球根基均比另外三家明顯的為高,憑著精湛的技術打出一片天,是為羽毛球的正宗門派。
至於另外的那三家,那就不是同一個說法了!」




說著的同時,爺爺一口的把其中一等份的奄列吞進肚裡,露出一臉滿足的樣子。

「藍家的人醉心於球拍的物料科技,往往總是想利用新一代的科技來壓制對手。西家的人則總是愛玩弄小計暗招,偷偷摸摸的從對手身上奪去分數。
至於白家,則是沉迷於風水學說裡頭,藉著陰陽學說之法來提升自己的體能,透過外力來擊倒對手。」
爺爺分別的用著餐刀指向那三份奄列,亮出一道不屑的模樣,給予我的感覺就是看不起這三家門派的手段和做法。

「不過可幸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流,白家現時亮起了一道超新星,雖然它近期誤入了歧途,但我深信他會循序漸進的引領白家走回正道!」
他利用刀尖指著奄列裡頭的薯仔顆粒,刀下之意直指口中的超新星就是白家裡頭的白薯。






「白薯嗎...? 他的確是非常的厲害...」
白薯的那一下「白龍捲風暴」至今我還歷歷在目,那時候若果他右手不是受了傷的話,我和羽芬女祖先應該有著很大的機會沒法接下他的扣殺。


「那麼...羽界主席之位,是白皇利用風水陣法從爺爺的手中搶奪回來的嗎?」
我沉實的問了起來。


「搶奪.....嗎?」
羽丹遲疑了一下,左手緊握著手中的鐵叉。





「王者之位從來就是有能者當之,我羽丹當天技不如人,自當然把主席讓了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來的。

就正如.....」


「乖孫的奄列比厲害的爺爺奪去了一部份一樣!」
爺爺說著的同時,利用其驚人脫俗的手速在我的奄列上劃上一刀,嗖一聲的把其中一部份放到口中。


「爺爺,你.....」
看到自己的奄列生起一道缺口後,我立馬的扁起嘴來,並向他投射出一道不悅的目光,展示著自己的不滿。


「呵呵,放心吧,乖孫,廚房裡頭還有好幾塊奄列呢,保證你會吃飽上路的!」




爺爺嬉皮笑臉的說著,如同一個小孩似的揚出一道搶奪了別人東西的得戚笑容。

「上...路?」
我有一刻在自我的懷疑著,自己是否聽錯了甚麼。

「如今你獲得了吸收陽氣的契機,那自當然是不能錯過吧!
待會我們將會進行地獄式的特訓,馬鞍山路瘋狂來回跑,所以乖孫你要盡量吃飽一點,不然中途就沒有力氣繼續跑,暴屍荒野的哦,呵呵!」
爺爺雙眼瞄了那塊大菜湯水糕一下,故作風趣的說了起來。


唔....

我看著那塊大菜湯水糕,頓時想起昨晚入樽時候的畫面,萬般心緒盡在心頭。






「爺爺....

如今的我不但依靠著女祖先的幫忙,更利用著熱湯裡頭的陽氣來增強自己的實力.....

你會否把我當作是白家裡頭的人一樣,打從心底裡頭看不起我呢...?」
回想起爺爺早前對於白西藍三家亮起的那道不屑笑容,我打從心底裡頭的顫抖了一下。



「乖孫...有一件事情你必須弄清楚!」


































「究竟你是想堂堂正正地輸掉比賽,還是亳無骨氣地

奪 取 勝 利?」

爺爺收起了嬉皮的笑容,臉部的皺紋隨波逐起,用著極為傲視的目光掃視著我,拿起鐵叉直指到我的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