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速四百公里: 大戰前夕篇---丹書鐵劵
丹書鐵劵,俗稱免死金牌,經常會在戲劇裡頭好人將被斬首的那一刻出現。
一名騎著俊馬的士兵將領,汗流浹背不眠不休的連番趕路,為的就是趕及在最後的那一瞬間大喝刀下留人,拯救忠肝義膽的忠臣勇士。
古時通信科技並不發達,就算皇帝命人快馬加鞭把奏摺傳遞下去,很多時候也會用上三五七天才成。
正所謂遠水並不能救近火,若真的是有緊急事情要作處理的話,等上三五七天才行動的話分分中會引伸出滅國的危機。
有見及此,皇帝會以信物的方式賦予權力於旗下的寵臣,好使他們能在適當的時候作出應對,解決燃眉之急的問題。
尚方寶劍、勢劍金牌、皇馬掛,擁有這些寶物的重臣就如同擁有皇帝的權力一樣;
寶物一出,眾人必須立刻下跪,作俯首稱臣之禮,對其號令或指示言聽計從。
羽毛球界四大名門乃為貴族之身,自當會傳承古時皇族的各種良好傳統,突顯出其與世不同的存在;
雖現今科技已非常發達,根本不用甚麼的奏摺或信物作消息的傳遞,但以信物象徵權力的方式依舊的保留了下來。
藏在我背囊暗袋裡的那個冬甩鑰匙扣,正正就是四大名門冬甩家的展示門號的重要信物,其珍貴性如同古時的免死金牌並沒任何分別。
現時羽界四大名門之中,冬家乃為馬首是瞻的存在,論財富論人才論人脈其餘三家集合起來也不足以與冬家一族匹敵。
換句話說,只要冬家一聲號令,白西藍家任何一家隨時會在一瞬間「家破人亡」起來。
儘管如此,冬家對外處事的期間依舊展示出和善的態度,並沒有因為自己財雄勢力的關係對其他三家作出不公平的對待。
就以源和路體育館場地方配的處事方式為例,冬家大有本錢可以獨自擺佔場館裡的所有場地,作為自家的副練習基地之用,但它卻大力提倡以均等的方式把場地的使用權分割給予四家,務求四大家族的成員均能盡享風水之地所帶來的靈氣,羽毛球的練習得以事半功倍之效。
正因如此,冬家在其餘三大名門的眼中,是一個既值得尊敬又是需要小心提防的存在。
冬家的信物—冬甩鑰匙扣,只有冬家位高權重的人仕或被冬家認定是為無上貴賓才可以擁有,「無上貴賓」的評審制度以嚴謹苛刻見稱,至今對外流出的信物可謂是十隻手指可以數得清楚—
雖然冬靈已經不知不覺間把二件冬家信物流出「海外」,但她可是在明白信物的重要性底下派發出去的。
見令牌如見聖上,冬甩鑰匙扣在某程度上就是象徵著現今冬家話事人冬音工的存在。
凡是對持有冬家信物的人作出任何無禮之舉,亦即是代表對冬家話事人存有任何的不敬,在羽界之中等同於「自殺」無異。
在羽家踏入四大名門聖地源和路體育館的一刻,眾人均展示出不屑及不耐煩的態度,心底裡在想外人豈有資格享用聖地的靈氣,只不過是看在白家的面子下才勉勉強強的把激昂的情緒壓抑下來。
只不過在星期五之中,白家旗下所歸納的豬腸三兄弟散播出羽分持有冬家信物過後,眾人的想法亦開始有所改變起來。
雖然絕大部份的人仕並沒有確實看到我本人手持冬甩鑰匙扣,但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與及三人成虎的影響下,眾人的舉止行為亦不禁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白家的卡巴司機終日處於低下階層的位置,無力上位,如今卻得悉平日所接載的人仕原來是冬家的無上貴賓,自不然會傾盡全力討好我,渴求我能在冬家的高層之間美言兩三句,來一個水鬼昇城隍,鯉魚翻身一昇起。
在星期五的打鬥之中,豬大腸在我猛烈的打撃之下前仆後繼的後退起來,在幾番跌倒之下弄翻了我放在地上的書包,冬甩鑰匙扣亦因而暴露起來。
豬大腸見狀後,深知自己闖下彌天大禍,趁髮璇制止我進行攻擊的期間連同兄弟落荒而逃。
現今哥前哥後的對我作出稱呼,並任勞任怨的任我差遣,為的就是盼望我可高抬貴手,不要利用冬家所賦予給我的權力摧毀豬腸聯盟。
至於白蝴蝶之所以會親身製作蝴蝶酥並送給予我,全因是因為謠言傳到了白家權重人仕的裡頭。
在經過白家危機處理小組的多番考慮及商討下,白蝴蝶在家父威迫之下亦只能忍辱負重,為著白家的安危親身第一次下海入廚製作蝴蝶酥,對我的一元挑機行為及無禮的態度賠個不是。
然而,哈叔只所以說父親下了一盤好棋,正正亦就是那個冬甩鑰匙扣的存在。
前五大聯盟的羽家一向與四大名門的冬家處於敵對的關係,乃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因為當日若不是羽家在羽決中從冬家的手下搶得勝利的話,一人一拍的黃金時期便不會出現,羽毛球這項貴族運動亦不會因而流入民間。
對此,冬家一直也是懷恨在心,家訓中亦立下了一道條例—
有朝一日,必須要在羽毛球界之中抹殺羽家的這個存在。
可是,羽家如今卻竟然在無聲無色之間暗中與冬家「結盟」,老謀深算的他也不得不向羽時寫下一個服字。
一髮牽動全身,冬甩影響世人,物輕情義重,鑰扣見人心。
塵世間的各種百態,往往就是因為一些「誤會」的發生,亳無保留的呈現出來。
「爸,為何場外的人再沒有用著仇恨的目光看著我們的呢?
他們不是痛恨我們搶奪了他們的練習場所嗎?」
父親完成與花叔的通話後,二話不說的便示意我跟他前行,往白家的練習球場位置方向前進。
「這一切待回家後才跟你解釋吧! 現在你只需要專心練習羽毛球便可了!」
父親從綠色絨布袋裡抽起了那塊NS9000球拍,把它放進我的手中,展露出平日和藹可親的樣子起來。
「呼....這一切也不是在我預期之內呢...」
父親環觀在場四周人仕的眼神,心底裡默默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