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時正,白家的私人會所內,一眾白家旗下的羽毛球球手如常的在進行練習。

啪!

羽毛球啪的一聲直達白線,在地上彈跳了數下後一動不動的攤在地上。

「垃圾! 本小姐用了一成的力也沒有,你竟然也接不下這球扣殺!
枉白家花了這麼多米飯養活你們,你們連最基本的接球技術也沒有!
給我滾到一邊去!」
白家千金白蝴蝶小姐在球場上,用著球拍指向球隊的一名的私家教練,大聲的對其作出呼喝。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作為羽毛球四大名門之一的白糖糕家族,自當然會投放大量金錢於羽毛球那一方面,裝修建造宏大的球場,購置最新最先進的訓練設備,聘請技術頂尖的教練,務求把最好的一切給予白家球隊內的一眾成員。

軟件硬件均是世界頂尖級的,能否利用這些配套使自己成為一名頂尖的球手,就看眾人的悟性及努力了。

「小姐,請稍安毋躁!
你扣殺的威力十足,速度奇快,教練們接不下來也是不出為奇的。」
看見白蝴蝶在球場上亂發脾氣後,哈滴師管家急忙的走上前來,為那名教練說出一番好話作出辯護;
雖然他口中是這樣的說,但在他的眼中看來,白蝴蝶的扣殺威力根本不到火候,他本人在場上的話絕對能夠輕易的擋下其軟弱無力的扣殺。





之所以會發生剛才的事情,就只怪羽毛球界裡頭青黃不接,現今教練的質素每況愈下,只能以慘不忍睹來形容。
換作是三四十年前一人一拍的羽毛球黃金時代裡頭,隨手在街上挑選出來的一個路人均能一下的秒殺這名囂張跋扈的白蝴蝶小姐,豈容她在場上趾高氣揚的胡亂指喝?

只不過哈滴師現在貴為寄人籬下之身,故此只能忍聲作氣,不能說出實話而已。

「稍安毋躁?
哈管家,你還好意思跟我這樣的說?
你連錄影羽時兩父子打球這些基本事情也做不好,有資格的在我面前說話嗎?
本小姐現在有點肚餓,你現在立刻駕車到屯門蝴蝶灣那間白鴿餅店替我買一打蝴蝶酥過來!




跟我記住,我只吃新鮮出爐的蝴蝶酥。若果餅底不是燙手的話,我是不會接受的,明白嗎?」
白蝴蝴鼓起胞鰓,一臉不悅的對哈滴師作出命令。

「是的,小的明白!」
哈滴師臉上一點怒意也沒有,瞇起雙眼展露出微笑,對白蝴蝶彎眼的作出鞠躬起來。

「嗯! 還有的是,你替我取消今個星期五下午的補習吧!」
繼蝴蝶酥命令後,白蝴蝶對哈滴師作出了另一道指令。

「哦? 為甚麼要這樣做呢,小姐?
覓然取消家庭補習的話,老爺會怪責小人的。」
哈滴師依舊彎下腰低著頭,客客氣氣的說。

「爸爸問起來的話,到時我會親身跟他解釋的,你這方面絕對不用擔心!
我之所以這樣的做,是因為技癢想跟那名叫羽分的切磋一下而已!




羽家接下來的三個月均會在我們的主場上練習,我說得對嗎?」
白蝴蝶不屑的拋出一道冷笑,凝望著手中的球拍,向哈滴師解釋請假的原因。

「沒錯! 小姐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那麼小人待會致電家庭教師,替你取消星期五的補習吧!」
哈滴師點了幾下頭,附和面前的白家那位千金。

「唔,那就拜託你了!」
說罷,白蝴蝶抬頭喵了場上的電子時鐘一眼。
「現在是九時零五分,我要在九時半前吃下熱騰騰的蝴蝶酥!

你千萬別打算出蠱惑到另一間店裡買下蝴蝶酥,我的吞頭是能夠分辨出全港所有餅店出產的蝴蝶酥的!」


「是的! 小人明白!」




哈滴師恭敬的作出道別後,急步的離開白家會所,前往車房那方的方向。































轟!





哈滴師把一杯盛滿清水的膠杯放在車前,大力的踏上油門,馬力全開的駕駛著白色私家車前往蝴蝶灣裡頭。


「羽分對上白蝴蝶嗎? 
這可真是令人期待呢!」
哈滴師揚出一道冷笑,左手握著馱盤,右手從食物盒裡拿起一塊洋蔥圈,嗖嗖聲的咀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