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港》: 120
「到底發生咩事‧‧‧‧‧‧」艾匡不安地問。
「白魂,好好睇住佢。」開門出去前,我說。
「嗯‧‧‧‧‧‧你都小心啲。」
雖知,這戰始終要來。
不過內心總是有住一股不安充斥住我全身。
不久,穿住一體白衣的病者平權組織成員都到來了小學門外,他們六、七十人都以怨恨的神情盯住凶悍的不良人,看起上來‧‧‧‧‧‧就像兩個反派在對峙。
「你哋就係不良人~?」上次見到的光頭的教主,他率先開腔:「有人已經知會我,係你哋捉走咗艾匡。」
與其他前線不良人站在圍牆上的銘凱,盯住教主,冷冷地說:「冇你要搵嘅人,但如果你要開戰,我哋不良人樂意奉陪。」
不過,這麼重要的關頭,不破尚他人在哪?
「睇嚟你哋真係非常不良。」教主抬住頭望著圍牆上的銘凱,微笑:「搶人嘢,可以唔認。」
銘凱冷峻地說:「有種,就入嚟搶番。」
「咁你哋唔好後悔。」教主依舊保持住病者般的笑容:「不良人嘅各位。」
「唔會。」說畢,銘凱全神貫注地盯住教主‧‧‧‧‧‧
繼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腿袋拔出手槍瞄準住教主,向他先開一槍!!
「砰!」戰鬥的槍聲,響起了。
=x-large「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極為好戰的不良人都呼叫起來,發出充滿戰意的咆哮。
「啊‧‧‧嗄啊‧‧‧咳‧‧‧!」教主鎖骨的位置,中了一槍馬上倒下,由其他教眾以肉身掩護。
「貨車!撞!!!」病者平權組織的成員向大閘呼喊,然後讓路給他們身後的大貨車衝了進去,直接撞破設置了半天的陷阱與障礙物。
戰鬥的號角響起,數量大約多於不良人一倍有多的白衣成員,通通都握住日常可見的近身武器衝進來,他們就像失去理性的喪屍般,見到面前的不良人就衝了上去。
但裝備精良的不良人也不是說少,他們透過自身強大的武器與格鬥技巧,把靠近過來的病者平權組織成員通通殺掉,現場倒下的白衣人比起不良人要多。
其中,有三名年輕的白衣人先鎖定了作為指揮的銘凱,一口氣就衝他而上。銘凱把腰袋中大量的萬用刀作飛刀,往三人一擲,便成功阻止他們的上前。
「去死喇!!!!」一個白衣壯漢,從背後抱緊住銘凱:「過嚟殺咗佢!!」
另一名握長刀的白衣人見銘凱被捉,便喜悅地上前想要給他肚子開個大洞,料不及‧‧‧‧‧‧銘凱在他來到的瞬間,就伸出一腳把他踢走,然後整個人仰後用力一傾!使抱緊住自己的敵人遭壓住。
脫身的銘凱馬上取出一把小刀刺穿了倒地的白衣人肚皮,再用腳踏住刀柄使刀刃刺得更入,血濺得更多!
「嗚‧‧‧啊啊呀‧‧‧啊‧‧‧‧‧‧」對方口中溢出大量鮮血。
往後的戰鬥中,都可以見到不良人血戰病者平權組織成員的恐怖實力‧‧‧‧‧‧
這一刻,我方才知道他們能夠佔地為王的原因。
平常看起來只會喝酒、玩飛鏢、玩牌的一堆男人,在戰場上都彷彿變成全能的戰士,對付白衣人完全毫不留情,幾乎是一打三的姿態。
「斬死佢!!斬死佢!!斬死佢!!!」停車場那邊的白衣人,似乎懂得聯群結隊的襲擊一些落單的不良人。
「銘凱‧‧‧‧‧‧需唔需要用槍,俾最後一波攻勢佢哋。」一個不良人問。
「唔需要住‧‧‧佢哋似乎有後著。」銘凱盯住那大貨車後的長貨櫃,櫃身正被內裡某些東西踢得漸漸扭曲著。
「開櫃‧‧‧開櫃啊!!!」一個垂死的病者平權組織成員高喊,之後便被不良人用鐵鎚打破腦殼。
接近大貨車的白衣成員聽到說話後,便著急地把貨櫃門打開,銘凱見狀馬上叫停了不良人,要他們回來一點。
負責把貨櫃打開的成員,將貨櫃打開後,其中一個便被某些東西用力強踢一下,飛彈六米之遠!另一個白衣成員則被硬生生地捉住吞咬、如絞肉機般被嚼碎。
「病者‧‧‧」銘凱一副早就猜到的樣子,說:「拎槍,僅餘嘅子彈都用嚟對抗入侵嘅病者。」
它們,正以一副微笑的姿態向我們靠近。
人類的鬥爭方面,病者平權組織毫無疑問地‧‧‧‧‧‧是徹底的戰敗。
「嘰‧‧‧嗄喙喙‧‧‧嘎嘎啊‧‧‧哈嘰嘰‧‧‧‧‧‧」
不過,病者平權組織帶來病者了。
不知從哪裡帶來的病者,正從他們的貨車櫃中一一走出,如同邪惡的潘朵拉盒子般,一開便出現了無窮無盡的邪惡事物。
在我面一個被刀砍得半傷的不良人,正愣著數住逐一出來的病者:「有病爪、病嘴、病牙、舌女、大眼、大鼻‧‧‧大耳,仲有‧‧‧‧‧‧新型病者!?」
「舞者,新型病者‧‧‧‧‧‧應該就係佢哋。」曾在會議上提及新型病者的正式不良人,在銘凱身邊提到。
「而且數量仲唔少。」銘凱望住它們。
「咁樣‧‧‧洗唔洗調動最後部隊出嚟?」
「最後關頭先。」
接著,不良人由本來要對付的病者平權組織成員,轉向了動作或姿態都快速、怪異的病者。它們不像人類,任你用刀兩它多少也沒用,要對付就要戳中弱點。
我看到有個愚蠢的傢伙,居然把手上的消防斧砍到病嘴充滿舔性的嘴巴中,自己拔不出來,更被一旁的舌女撲倒舔死!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慘絕人寰的叫聲不斷,明顯地‧‧‧‧‧‧不良人在對付病者略遜一籌。
「鳥嘴!?」銘凱叫來了我。
「要利用充足嘅地型,大平地對付病者好易死‧‧‧‧‧‧」觀看住戰況的我,說:「叫所有人上到二樓。」
「但我睇‧‧‧」我望住戰勢陷入苦況的不良人,現在連想有脫身的機會也難:「已經太遲。」
倒不如多留戰場一分鐘‧‧‧‧‧‧
把生命多燃數數十秒。
銘凱點頭,沉思了一會,說:「唯有調動最終部隊‧‧‧‧‧‧叫個班飛虎菁英出嚟。」
「‧‧‧係。」一旁的左右手不良人馬上回去。
「最終部隊?」我望住眼前的慘況,說。
「不破尚大人嘅私人部隊,既然都已經陷入呢種情況‧‧‧‧‧‧唔咁做都冇用。」銘凱說。
不需一會,一整隊穿住特種部隊服裝的不良人走出操場,我認得他們都是平日看守住六樓以上樓層的守衛。
最後‧‧‧‧‧‧王,也出現了。
「銘凱,」雙手套住黑色護手,兩拳戴住指虎的不破尚走到他身邊:「終於抵擋唔住?」
「嗯‧‧‧‧‧‧」銘凱望住前方極為猖狂的病者,說:「不破尚大人,你可以?」
「好耐冇活動筋骨。」不破尚所湧現的皇者氣場,也開始震懾到我。
他‧‧‧
他真的想,用拳頭對付病者?
「嗄‧‧‧嘎‧‧‧嘎嘎嘎‧‧‧‧‧‧」一隻舌女首先盯住了,上前的不破尚和其私人部隊。
「嘻啊呀!!!」舌女先撲過去不破尚那邊。
不破尚伸出一腳踢往舌女的臉,阻止它的飛撲,繼而上前捉住了它,把它推到牆壁上,再用膝蓋強力地頂撞在舌女後頸位置。
「格噠──」骨骼斷裂的聲音。
下一秒,舞動住一雙粗獷大腿的舞者向不破尚那邊飛舞過來,他接二連三地避開了舞者近乎劃風空氣的腿踢,他的身法如同音速般敏捷,並捉住了想衝來舔住自己的病嘴,將其推向了舞者面前,使得兩個病者舔合起來。
最後,在病爪發了瘋的想要猛抓他時,不破尚先下手為強,以極快的拳速配合指虎的力量,把病爪打得無力招架,每當它想要舉手揮爪時,不破尚總是早一步洞悉‧‧‧‧‧‧並出拳攻擊對方肌肉發力的位置,限住住其行動。
而不破尚的部隊在對付病者方面,雖然沒有他那般突出,卻能透過完美的團體合作,成功把一隻又一隻的病者擊倒。
「好快嘅速度‧‧‧‧‧‧」就算是我的敵人,我也不得不佩服:「冇任何外加因素‧‧‧‧‧‧純粹係力量嘅壓制‧‧‧」
「不破尚大人佢曾經對付過你哋意想不到嘅強大病者,所以‧‧‧‧‧‧至今佢係帶住舊患去戰鬥。」銘凱凝望住他,說:「不過眼前嘅病者對佢嚟講,只係一堆雜魚。」
「真係可惜‧‧‧‧‧‧咁遲先睇到佢嘅身手。」難怪,他總是沒亮過手一般。
「喙嘎嘎噫噫‧‧‧‧‧‧!!」病爪完全無力招架,就算反擊也馬上被不破尚躲去了。
「打開渠蓋。」不破尚向自己部下落命令。
他的兩名手下不敢怠慢,合力把重頓頓的渠蓋打開。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病爪,給不破尚一手抓住了後腦,再用力壓到石屎地面上,然後強行拖拉住病爪到渠下的位置,地面發出磨肉的聲音,拉出一條血行‧‧‧‧‧‧
「噠──」病爪被他倒轉帶落到渠道之下。
曼終‧‧‧‧‧‧這場瘋子與邪惡的戰爭中,在不破尚和其部下的收拾下,落得了一個句號。
為數十多隻病者,都被最後的不良人全數擊殺。
同時地,前線的不良人成員都非死即傷,加上不破尚的私人部隊,整體人數只餘下二十人左右。
「已經冇花樣‧‧‧?」銘凱上前,每條屍體逐一檢查著:「剛才個教主‧‧‧‧‧‧」
「佢走甩咗?」不破尚問。
「係‧‧‧」銘凱校內校外都發現不到他,應該是逃走了。
「追。」不破尚簡單交代一句。
「要立即,佢應該走得唔遠‧‧‧」銘凱望向我。
「嗯。」戰鬥我已經不用上前線了,這下子我沒推辭的理由。
我和銘凱追趕的路上,一直用著跑的姿態,因為我也不想這個瘋狂的教主走得甩。我們向城市公園那邊出發,因為那裡是折返回聖安得肋堂的原路。
但之後遇到的人,
算是我計劃中‧‧‧
的一點失誤。
我和銘凱跟住路上一點一滴的血跡,追到去城市公園時,見到兩個信徒抱扶住教主離開的背影,似乎是要護送他回到根據地中。
「喂,仲想走?」追到他們身後的銘凱,又掏出一把小飛刀擲往教主背部。
一名白衣教徒察覺到,馬上替教主他擋住了飛刀的來襲:「啊呀!!」他痛苦地叫起來。
「嗄‧‧‧嗄‧‧‧‧‧‧估唔到你哋,仲有命追住我‧‧‧」那教主轉身,望向我們。
病者平權組織的教主轉身後可以看到,他的鎖骨位置已經滲住大量血液,再不好好包紮醫治,就會失血而死。
「我直接幫你斷喉,唔洗吊住條命咁辛苦。」銘凱望住面色發青變白的教主。
「哈‧‧‧哈哈哈‧‧‧‧‧‧」教主虛弱地大笑著,說:「你認為我,就係一切嘅終結?一切,都未完。」
「汪!!!!」忽然,後側傳來一隻狗吠的哮聲。
待我們轉身反應時,那隻狗已經以敏銳的動作把銘凱背後的腰袋給咬走‧‧‧‧‧‧並回到他的主人旁。
「教主,救駕來遲。」狗的主人,身穿住一身白衣。
而我,整個人都怔住了。
是犬京。
「喲,睇嚟遊戲難度‧‧‧‧‧‧」銘凱打量住犬京,說:「又上升番。」
「犬京弟兄‧‧‧‧‧‧好彩你及時嚟到‧‧‧」那中槍的教主,中氣依然地大喊:「同我殺哂佢哋!!!」
他怎麼會‧‧‧‧‧‧
加入病者平權組織了。
「汪‧‧‧汪汪汪!汪!!!!」犬京的狗,不斷對我吠著。
握住鋼鐵匕首的犬京,亦只凝視住我:「你‧‧‧我認識你?」
「‧‧‧」面對現在的他,我無言以對。
「廢話‧‧‧‧‧‧」銘凱睜大眼睛,衝向犬京:「講夠。」
銘凱率先衝去起了飛踢,犬京舉起雙手格擋住攻擊。眼見成功引誘到對方舉手格擋,銘凱馬上取出腰間紮住的尼龍繩取起,再往犬京的左肩擲去,自己則從其右邊穿過,再捉住兩邊繩子仰後、用力一扯!這麼一來,尼龍繩便緊緊地扼扣住犬京的頸子。
「啊呀‧‧‧‧‧‧」頸子被扼得面紅耳赤的犬京,咬牙切齒地握住匕首要往身後的銘凱腰側一刺。
留意到的銘凱馬上放開犬京,並在其腰背上踢了一腳向我:「鳥嘴!」
被踢過來的犬京好快反應過來,想把銘凱的踢擊當作推力順勢向我舉刀一刺!我及時捉住他的雙手,防治他的匕首插落我的臉上‧‧‧‧‧‧
「你‧‧‧我認得你‧‧‧」與我較著勁的犬京,眼神帶住哀怒地凝視著我:「個日大本營‧‧‧帶住Bomi個頭返嚟‧‧‧‧‧‧」
「‧‧‧‧‧‧」我往他腹部踢上一腳,拉開彼此的距離。
此時,那名扶住教主的信徒,抱起了教主逃走:「犬京‧‧‧!幫我阻止佢哋追嚟‧‧‧‧‧‧」
我和犬京互相敵視,不被任何人的語言影響到‧‧‧‧‧‧
「鳥嘴,呢到交俾你。」銘凱二話不說,追住逃走的病者平權組織教主。
接著,握住匕首的犬京上前對我進行揮斬與出拳,我一邊躲開其匕首快速的攻擊,一邊接住他所出的重拳,到後來他更敏銳地把匕首由右手輕拋到左手,再進行快速勾斬!使我躲避不及,前肩吃了一下刀傷。
儘管如此,犬京要取我命的動作沒有停過下來,繼續刀刃與拳頭並用對我進行埋身的快速攻擊。空拳無利的我,只好向後小跳一步,再對一定會馬上埋身向我的犬京起了重重的飛踢!
「砰──!」這記飛踢又狠又準,把他踢退到公園的石牆前,匕首也掉了在地上。
我再立馬上前,助跑、跳起給予他胸膛一記沉重的膝擊!再打算揮出右拳打他的臉,可是被犬京僅僅舉拳格擋住我的出拳,另一隻再反擊向我臉頰揮出一拳,這麼一來‧‧‧‧‧‧我的面具也被打得飛脫了。
望見我的臉後,犬京馬上出手捏緊住我的頸子,同時帶住疑惑、深怒的眼神瞪住我:「點解會係你‧‧‧M‧‧‧‧‧‧」
「呢一句‧‧‧應該‧‧‧我‧‧‧同你‧‧‧‧‧‧講!」說畢,我向他臉頰吐出一口唾液令他有所回避,再把握機會反抗,打算揮出直拳打在他的鼻樑上。
「砰!」可是,他卻快捷地避開了,使我拳頭落在石牆上。
避開我直拳的他半俯的從我腰側掠過,再於我轉身之前把我踢往石牆上貼緊,再蹲下撿起地上那一把匕首,靈活地在手中旋轉幾圈,然後向我臉孔舉刀直刺!
「嗄呀!」他怒喊一聲。
我及時側頭避開了匕首的刺擊,可他眼角往我一瞧,沒有打算放過我的意思,繼續讓匕首於石牆上打橫劃斬,我馬上蹲身避開。
再者,蹲下的我使出腰部擒抱,將他撲壓在地上。
爬到他身上的我想要對犬京他揮拳毆臉時,旁邊的狗Ricky隨即跑向了我張嘴大咬!我使用肘擊把牠打走,再接著使用犬京的胸腔之上。
「砰」
「‧‧‧‧‧‧啊呀!!!!」犬京他痛苦得叫了出來。
胸口吃了肘擊的他,痛苦得也鬆開匕首了。
我左手握起匕首,在犬京的狗又要過來張嘴大咬時,馬上以刀刃抵擋使之咬住匕首。而另一隻,則緊捏犬京的頸子,讓他透不過氣來。
近乎捨命的格鬥式肉搏,是時候要停止了‧‧‧‧‧‧我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就算他作為我曾經的同伴,我都深明身份不同,就是勢不兩立。
「點解‧‧‧你會加入咗,病者平權組織‧‧‧‧‧‧」我帶點怒意,凝視住他:「點解唔留喺大本營‧‧‧‧‧‧!」
「Bomi嘅死‧‧‧對我‧‧‧係醒悟,我嘅罪‧‧‧仲未贖還完畢‧‧‧‧‧‧加入病者並唔係冇可能‧‧‧」頸喉被捏住的犬京,仍能苦苦發聲:「而且‧‧‧人類嘅力量‧‧‧遠遠不及病‧‧‧者,僥倖‧‧‧嘅勝利‧‧‧維持‧‧‧唔到,長遠嘅對立‧‧‧‧‧‧!」
「你‧‧‧你根本只係畏懼,」我捏得更為用力,說:「唔好俾任何事情影響你身為人類嘅判斷‧‧‧‧‧‧!」
「係你哋‧‧‧摧毀咗‧‧‧和平嘅可‧‧‧能。」
「夠啦!犬京,我昔日嘅同伴‧‧‧‧‧‧我唔知道到底係乜嘢扭曲咗你嘅意志‧‧‧依家嘅係你只係一個誤信邪教嘅瘋子‧‧‧唔好再執迷不悟‧‧‧‧‧‧!」我一拳打在犬京的正臉上。
「係‧‧‧‧‧‧」嘴角有住血跡的犬京,淺淺一笑:「我的確係一頭瘋犬。」
入了病者平權組織這種洗腦的邪教後,犬京果然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看來要多打他幾拳。
突然間,犬京張嘴對我拳頭大咬!這下令我意料不及,馬上縮開了手,他再把握機會將我推開,讓自己脫身。
與我一樣滿身狼瘡、傷痕累累的他跑到公園的出口,見我沒有追來便背住我,說:「M‧‧‧‧‧‧我諗你同我都一樣,見過黑暗、嚐過黑暗,但我仲想逃出黑暗‧‧‧嗄‧‧‧‧‧‧嗄‧‧‧呢個,係容納到我嘅地方,我了結唔到自己‧‧‧嘅恨。」
「‧‧‧」我只能目睹犬京與他的犬離我而去。
儘管我喜歡猜摸人心,我也摸不著犬京說話的含意。
但我相信‧‧‧
他內心肯定經過某些事情,才會加入病者平權組織。
不久,銘凱都以「拖地」方式拉住一具光頭的屍體回來了‧‧‧‧‧‧
「M‧‧‧你個邊搞成點‧‧‧‧‧‧」他問。
「走甩咗‧‧‧‧‧‧」應該說,我也沒有殺了他那個意欲。
「咳‧‧‧嗄‧‧‧噫‧‧‧‧‧‧」被拉地而行的教主,發出微弱的叫聲。
「原佢仲未死‧‧‧」我望住一身白長袍的教主。
「佢唔可以死‧‧‧‧‧‧」銘凱瞧了他一眼,說:「我仲要喺佢嘴巴入面挖有用嘅情報出嚟‧‧‧挖唔出就挖佢嘅牙筋。」
「符合你嘅風格‧‧‧」
大戰後的追逐戰,亦以不良人勝利宣告收場。
病者平權組織幾乎被徹底地摧毀重創了,就如同自投羅網的羊。
這場戰爭的結局,不出我所料的由不良人獲得勝利。
銘凱把病者平權組織的教主帶回去之後,立即就在操場中進行拷問,當然事前為他的槍傷進行了短暫的救急。
不過,在這個藥物不足的年代,中槍傷的人早晚也會死,只是進行了急救會遲點死的意思。
「你所崇拜嘅病皇‧‧‧‧‧‧佢仲唔出嚟救你?」銘凱高高在上的,盯住教主:「你哋班廢物‧‧‧‧‧‧令我失去咗二十幾個手足。」
「喙嘎嘎噫噫‧‧‧‧‧‧!!」病爪完全無力招架,就算反擊也馬上被不破尚躲去了。
「打開渠蓋。」不破尚向自己部下落命令。
他的兩名手下不敢怠慢,合力把重頓頓的渠蓋打開。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病爪,給不破尚一手抓住了後腦,再用力壓到石屎地面上,然後強行拖拉住病爪到渠下的位置,地面發出磨肉的聲音,拉出一條血行‧‧‧‧‧‧
「噠──」病爪被他倒轉帶落到渠道之下。
曼終‧‧‧‧‧‧這場瘋子與邪惡的戰爭中,在不破尚和其部下的收拾下,落得了一個句號。
為數十多隻病者,都被最後的不良人全數擊殺。
同時地,前線的不良人成員都非死即傷,加上不破尚的私人部隊,整體人數只餘下二十人左右。
「已經冇花樣‧‧‧?」銘凱上前,每條屍體逐一檢查著:「剛才個教主‧‧‧‧‧‧」
「佢走甩咗?」不破尚問。
「係‧‧‧」銘凱校內校外都發現不到他,應該是逃走了。
「追。」不破尚簡單交代一句。「喙嘎嘎噫噫‧‧‧‧‧‧!!」病爪完全無力招架,就算反擊也馬上被不破尚躲去了。
「打開渠蓋。」不破尚向自己部下落命令。
他的兩名手下不敢怠慢,合力把重頓頓的渠蓋打開。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病爪,給不破尚一手抓住了後腦,再用力壓到石屎地面上,然後強行拖拉住病爪到渠下的位置,地面發出磨肉的聲音,拉出一條血行‧‧‧‧‧‧
「噠──」病爪被他倒轉帶落到渠道之下。
曼終‧‧‧‧‧‧這場瘋子與邪惡的戰爭中,在不破尚和其部下的收拾下,落得了一個句號。
為數十多隻病者,都被最後的不良人全數擊殺。
同時地,前線的不良人成員都非死即傷,加上不破尚的私人部隊,整體人數只餘下二十人左右。
「已經冇花樣‧‧‧?」銘凱上前,每條屍體逐一檢查著:「剛才個教主‧‧‧‧‧‧」
「佢走甩咗?」不破尚問。
「係‧‧‧」銘凱校內校外都發現不到他,應該是逃走了。
「追。」不破尚簡單交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