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大個仔架喇,你喺法律上係成年人,我地冇必要將呢件事同你父母講,而作為成年人,你都好應該為自己既行為負責,唔好做一個有事要求救就搵父母既人,更加唔好做一個踩左屎就怕比父母知既人,同自己交代。OK? 」
 
張Sir說完,我再次哭了,我一直只是從CaRmen的角度出發,卻從來沒有想我每一個決定每一個行為要為未來的自己負責。這一刻我大概明白,我不能再將CaRmen放在第一位。
 
最後,我致電給軒仔來旺角警署保釋我,從此我便要過著所謂揹擔保的生活,亦倒數著上庭認罪的日子。
 
「嘩!乜你溝女溝到咁大鑊架? 」軒仔接我後立即問。
 
「係我衝動啫,我唔出手咪冇事囉。」我回答。
 




「你知自己衝動就好啦,Henry哥,為女死為女亡唔係真係咁型架乍,今次比你好彩行番出黎保得到你,上完庭守一年行為冇事,下次真係入冊咁點呀?係咪要真係出左事先黎後悔呢?
 
自從知道你鍾意CaRmen之後,你成個人迷晒落去,完全唔對版,根本冇左自己,係呀,你係變左好多,由內向變做積極健談,但你同時冇左一樣好重要既野,就係你自己既本質。要吸引人唔係改變自己成為佢想要既模樣,吸引人係將自己做到最好,發揮自己最大既優點呀。」
 
「我知你為我好,呢一刻你比我個腦停下啦。」
 
「知啦,個腦要停個口都唔好停,你今日成日喺差館肯定冇食過野啦,落德興打邊爐啦。」
 
一圍火煱,兩支大啤,五個男人...
 




我、阿偉、軒仔、達哥...還有熊仔...
 
「喂Henry哥,你做左我地學校既男神喎! 」甫一到埗,熊仔便語帶興奮的對我說。
 
「爭啲入冊仲做男神? 」我驚訝道。
 
「你有所不知喇,雖然你今日咁Rock既行為令到好多人反感,但又有唔少女仔覺得你為左CaRmen做咁多野好偉大,係一個好好既男人,做你女人一直好幸福嗰隻。有好多女仔仲話想識你添,你番到學校大把Fans啦! 」
 
熊仔說得微飛色舞,彷彿告訴我一件錯的事,是多麼的偉大,多麼的感人。而我,卻不以為然。
 




「咁又點啫!感動到佢咩?其他女仔鍾意我又點?我最愛嗰個咪又係當我透明?」我反駁說。
 
「唉!其實CaRmen呢個女仔又有乜咁好呀?」熊仔嘆氣道。
 
「CaRmen有乜唔好,兄弟,講下!」達哥插咀道。
 
「係囉係囉,講黎聽下啦。雖然係中學同學但我都唔係同佢咁熟。」阿偉和軒仔附和著。
 
「唉!Henry哥,係兄弟既啱聽就聽,唔啱聽就當我冇講過,OK? 」熊仔說。
 
「得啦長氣。」
 
「是咁的,其實之前我同阿偉講既野,全部都係真架,我地嗰陣去完O Camp之後佢同佢個組爸已經行得好密架喇。
 
個組爸叫Karl,即係你郁手打佢嗰個呀,屋企算係有啲錢咁啦,個人又幾靚仔。咁CaRmen都叫有啲姿色,Karl咪溝佢囉,點知佢又受喎。咁其實一個普通女仔又點會唔受吖,人地出親街食飯睇戲直落全部比晒錢,大時大節名牌手袋呀靚衫呀照送比佢,係女都受溝啦。」熊仔將他們的關係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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