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女聽到我同佢打招呼,個樣有啲不知所措,似係恐慌混合住興奮。 

但從佢剪水秋波既眼神,我睇得出佢好似係識得我,於是膽粗粗攞左果張一千蚊出來,問道:「莫非妳就係我唔可以忘記果個人....?!」 

「收皮啦!」發仔搶喺我前面道:「小姐唔好意思,呢位低能兒岩岩喺我地醫院走甩左出來,病徵係間歇性失憶,成日都會周圍問人地係咪佢條女,妳千祈唔好見怪。」 

「失憶...?」 條女面紅紅問道。 

「係呀,不過依我診斷,佢既低能係屬於末期,應該就來死家喇,所以我地唔使理佢。如果妳真係對呢類性病有興趣既話,我地不如坐低飲杯野慢慢研究。」發仔笑道。 





點知條女無答之餘,仲要索性兜過埋發仔,來到我身前,捉起我隻手含蓄道:「無錯,我就係你心入面一直放唔低果個人。」 

此言一出,發仔同紅棍既嘴O成一個完美既圓型。 

「唔係掛,呀恆有條咁撚正既女一直喺度等緊佢?!」紅棍難以置信。 

「定啲來,雞來既,一定係雞來既者。」發仔細細聲係紅棍耳邊道。 

發仔句野根本無入到我隻耳,皆因我一聽到眼前既靚女承認自已就係俾一千蚊我果個人,身體既腎上線素即時亂哂籠係咁標升。 





呢一刻,我下身既輪廓一覽無遺。 

唉, 如果我著既唔係絲質西褲就好啦... 

望住佢楚楚可憐既無辜樣, 我腦海突然閃現左一幕佢係我面前除衫既片段。 

雖然唔知呢一幕係我既回憶定係性幻想, 但我都係情深款款咁對住佢講:「我一直都無忘記到妳。」 

「我知道,你一向都係咁溫柔.....」靚女甜笑道。





佢一笑,真係連空氣都有心跳,窒息了。 


有個絕色美人係他方苦苦等候自己,呢啲平時只會喺金庸小說或者日本AV先會睇到既情節,無諗過現實世界真係會發生係我既身上。 

望住身後果兩條牟利既葡萄樣,我真係爽到歪一歪。 

正當我心神皆醉之際,遠處一位好撚肥既男人婆用把老牛咁既聲對住我眼前既女神喊道: 「喂喂喂,呀鳳,妳又借啲椅偷懶喺度呃老細?」 

唔係掛?!呀鳳?!一副傾國傾城既美貌竟然有一個咁撚趕客既街市名?! 

好啦,名呢啲野唔可以攞來講笑,唯有恨佢老頭老母無文化, 我勉為其難稱呼番佢做呀鳳啦。 

「唔係呀,我地係識得家。」我維護呀鳳道,乘機繼續拖住佢柔若無骨既玉手。 

「嘿, 咁快就落搭,真不愧為呀鳳。」男人婆行左過來,道:「我唔理你地識唔識,係就去開間房,唔好係度阻生哂!」 





焦! 

一道經過減聲器射出來既槍聲從上方響起。 

「咦,姐姐,妳隻腳中槍喎。」發仔指住男人婆既小腿道。 

「中乜撚野槍呀?九唔搭八...」男人婆渾然不覺。 

「唔係呢,標哂血咁喎。」我都見到男婆小腿上面既傷口血如泉湧。 

「車,中槍喳嘛...咩話!!!」男人婆雙眼一反就暈左過去。 

焦焦焦焦! 





又有好幾下槍聲! 

「嘩屌!啲槍好似唔係見樣衰先射咁簡單!我都係閃先!」發仔一邊抱住頭一邊施展凌波微步跑出碼頭。 

「呢度好危險,一齊走啦!」我拖住呀鳳跟住係發仔後面。 

「咁大舊佢地點啊?!」紅棍大聲問。 

焦焦砰! 砰焦焦! 

地板上出現一個又一個既槍孔! 

「人地開槍開到咁撚有beat, 你咪一路聽住等咯, 我地有事行先喇!」發仔喊道。 

「你都戇鳩既!」紅棍都急步追左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