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錢中左六合彩頭獎, 但keep飛果個唔見左...: (8)
叮噹!
……
叮噹!
……
「無人喎。」我失望道。
「唔出奇吖, 可能佢地見無客出左街掛。」泥頭道。
「咁搵唔係辦法, 我地要分頭行事。」大舊提議道:「我同紅棍一組, 呀恆同發仔一組。泥頭你咁熟呢頭,自己搞得掂啦。」
「好, 邊個有料到就即時通知大家。」我和議道。
於是, 我地就分team行動起來。
可能真係早得濟, 我同發仔連㩒五道門都無人應。
但當去到第六道寫住「名校尖子」既門前,我地連鐘都未㩒,道門就突然「砰」一聲打開左 。
人地成日話嚇到鳩都縮埋, 但係我既情況岩岩相反。
事關企係門口既,係一個青春可人, 嬌小玲瓏既妹妹仔。最噴血既係,佢身上面所著既校服裙, 短到連條底褲都遮唔住。而從佢上圍隱隱約約突出既兩點, 我地可以肯定佢一定係真空包裝, 空運到港。
俾佢咁樣 「 嚇一嚇 」 , 我下半身即時硬哂軑。
只聽妹妹用半鹹淡既廣東話道:「等左你地巧耐啦, 衣早就聽到你地係壞面近鐘啦, 仲唔快啲入來。」
「尖子小姐, 唔好意思, 我地係來搵人既, 唔知你有無見過呢個人?」我拎孱仔係我部電話入面果張相俾佢睇。
「睇咩野呀, 搞野啦, 我好想你唷~~」尖子最後果句索性講番普通話,仲要撲埋來攬住我大獻殷勤。
「喂, 發仔, 聽唔到到呀? 佢話掛住我喎。話唔定我地尋日真係有見過面。」
「食屎啦, 啲私鐘妹見人都係咁講家啦。」
我唔忿氣, 問道:「喂, 尖子, 妳尋晚係咪見過我?」
「什麼嘛? 我們天天都做夫妻的啦。」尖子伸條脷出來想舔我塊臉。
「妖, 都話唔係家啦, 死開啦。」發仔將我扯開埋一邊。
發仔講得岩, 佢應該係無接過我, 因為尖子唔係我鐘意既類型, 我醉左都好難會上佢鐘。
「七百塊, 最便宜的啦」尖子扁嘴道。
「四舊水, 最後一口價。」發仔伸出四隻手指。
我大力拉番發仔出門口, 道:「我屌你!趁我諗野果陣同條女講價! 」
「知下行情都好嘛…」發仔碎碎唸道。
如是者, 我地又check左幾間, 但除左摸門釘同埋係咁俾人撩搞野之外, 我同發仔一無所獲。
「呢層既最後一間啦。」我無奈道。
房門口寫住「楊門女將」, 一個好有氣勢但毫不挑逗既宣傳標語。
「點呀, 老細有咩幫襯?」開門後, 一個睡眼惺忪既女人擔住口煙問。
「姐姐廣東話咁純正, 係咪陀地來家呢?」發仔興奮道。
「是但啦, 係咪屌閪呀, 係就入來啦, 一千蚊無得講價。」
「一千咁貴?!姐姐, 其實我地係來搵人家。」我澄清道。
一身情趣內衣既楊門女將, 擘大對眼望左我一眼, 之後道:「屌,你剃左頭差啲唔認得你。你咪係尋晚班豪客既其中之一?」
「我?!豪客?! 你認得我?!」終於都有番啲眉目, 我當堂醒一醒。
「認得, 你地班仆街又要叫雞, 又要嫌呢度烏遭, 話咩間房襯唔起你地身份喎, 夾硬叫哂我地幾個姐妹過對面美麗華酒店度開房。」
「唔係掛?!」我同發仔一齊道。
「咩唔係呀, 通常我地呢度就唔做跑鐘既, 不過見你地每人出到三千蚊一濟咁豪, 咪同你地癲下咯。七pair人一字排開咁行出香檳大廈, 個埸面都唔知幾壯觀。」楊門女將噴左口煙道。
發仔聽到心馳神往, 但係我無忘記到此行最重要既目的。
「咁姐姐你應該有見過呢個人啦。」我又攞孱仔張相過佢睇。
「點只認得呀, 佢係我個客來家。上到房我衫都未除哂佢就射到一地都係。你話喇,咁好既客我又點會唔記得。」
「咁妳知唔知佢依家係邊?」我追問道。
「點知呀, 仲係對面酒店間房訓緊掛。果陣佢射都射左咯, 又唔使我留低, 我梗係返番來搵食啦。」
「咁佢住幾號房呀?」我越問越急。
「點記得呀, 你記唔記得你幾號房吖?」佢反問我。
「……」
「你梗係唔記得啦, 你都無房既, 哈哈哈!」
「無房, 即係咩意思?」
「屌! 問長問短, 唔叫雞既就唔好阻住呀姐做生意啦,仆街!」楊門女將氣勢澟烈咁將道門砰埋。
「咁依家點?」發仔六神無主咁。
我嘆左口氣, 道:「通知左大家先啦,至少我地都知道左下一個地方要去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