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後,母親喚我食飯,就要此時,CYNTHIA主動找我。
 
「做緊咩?」
 
「食飯。」在不知她現在的情緒時,還是慎重點好。
 
「O」這是……什麼意思?
 
「我食完同你講啦。」
 




看她回覆了一個OK手勢後,立馬跑到飯廳三扒兩撥便是一頓晚飯。
 
那餐飯,我只食了十八分鐘。
 
「你食咁急做咩呀?」母親忍不住問道。
 
「有野做呀﹗」我嚥下最後一口飯,跑回房間。
 
「條頸巾你仲要唔要?」
 




「要。」
 
「星期一俾你。」
 
「嗯。」
 
「啱啱語氣重咗SOR。」
 
「O」
 




「你有冇野要同我講?」
 
「冇。」
 
這……這是什麼對答?
 
想必就連是一個普通到極至的朋友,也不會每個回答都只是一個單字吧﹗
 
我失笑了。
 
總覺得眼睛有點痕癢,該不會……要哭了吧?
 
不,我可是一個男人﹗絕不能因為兒女私情而哭﹗
 
聽歌﹗有人說過聽歌可以放鬆心情,不管是什麼也聽一番﹗




 
我乾脆不插上耳機,音樂直接從手機中播出,我再把音量較得最大,好讓自己能完全地沉醉在歌聲之中。
 
是林峯的幼稚完。
 
「無法和你回到那種盛夏,能夠沉醉懷抱呆望窗紗。就這麼一個假日在乘涼,冰塊浸沒在紅茶,互抱著老掉也不怕……」
 
我係咪…真係好幼稚呀?
 
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只不過是陪我去了一趟醫院罷了,為什麼我會對她如此的著迷?
 
不單是這著迷,說是沉船我也不會反對。
 
與友人的話題,三句中總離不開是她。滿腦子的白日夢也是和她交往後的場面。
我到底做緊乜野?




 
不知道。
 
「你覺得……我係咪沉咗船?」
 
腦海中,只想到KITTY可以解答這問題。
 
「其實真係好睇你點諗,有人話過鍾意一個人就要義無反顧咁去愛佢,但係亦都有人講過愛人同時亦要愛自己,將自己放響第一位。」
 
「咁……你覺得呢?」我想得到的,是一個確實答案。
 
「如果你承受得到失去佢既痛苦,就去啦。」
 
「單係佢依家HEA覆我,我已經頂唔住,你覺得我真係可以承受得到咩?」幼稚完已播放完畢,但我選擇重播一遍。
 




「所以我之前就同你講過,叫你諗清楚先好去馬。」KITTY還未知我和CYNTHIA現在的事情,卻被她一言中的。
 
「再者……就算我依家叫你放低佢,你做到咩?」
 
我呆住了。
 
意思是,其實根本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進了一艘離不開的賊船。
 
「明白啦,唔該晒。」
 
我又再次接過頸巾,在手機的歌單陪伴之下,繼續編織著。
 
你問我開唔開心?廢話,啱啱先眼濕濕差啲喊埋出嚟﹗
 
不過簡單來說,反正沒有後路,在失去離場的道路,倒不如想辦法讓自己能愉快地走著這大道。




 
至於她的脾氣……雖然我知道這會令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不時地爭吵,可惜絕非我一人能夠解決,唯一可以由我單向做的,便是改變自己的心態。
 
聽說女生月經時,情緒總會不穩定。嗯……這個藉口還不錯﹗
 
距離下星期一還有正正一個星期,深信在此天來臨之前,一切都會得到解決方法。
 
包括我條頸巾。
 
頂﹗啱啱最後一行係高針定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