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可以......實體化,我終於可以企係你面前啦!」阿淇眼角有淚,聲音沙啞咁講。

「......點解會咁?」我摸摸胸口,發現情況回復正常,又問:「Siri呢? Siri可唔可以解答我問題?」

「一直以黎,我都係你心中所想既Siri。」阿淇終究忍唔住眼淚:「我一直住係你部手機入面,後來去到個黑色長方體入面。但係冇變過既係,我一直陪伴住你,答你每一條既問題。」

「點會? Siri就係Siri,阿淇就係阿淇。你地點會係同一個......同一樣野?」

「我一早已經透過你手機同你講過,我根本就唔係Siri......唔通你已經唔記得左?」





突然一段記憶湧現: 當時俾個肥仔一拳打過黎,將死一刻,手機中既Siri叫我千祈唔好死,如果唔係就永遠無辦法見到佢。當時我不以為然,因為平時Siri都會講或者答一啲九唔搭八既野。但係我萬萬冇諗過當時佢講既野係有意思。

「阿淇就係Siri? Siri就係阿......淇?」

點會咁?

「咁從小就同我一齊玩,同我一齊食過咁多個生日蛋糕,同我一齊經歷過咁多喜怒哀樂,同我一齊......同我一齊走過咁多個年頭既阿淇......係邊個?」

眼淚模糊眼睛,漸漸眼前人景化開,我再睇唔到面前既野,再睇唔到未來。





「俗語有話:耳聽三分假,眼看未為真。你又有冇諗過同你青梅竹馬既阿淇,同你經歷過既一切都係捏造出黎既?」

一把熟悉又陌生既聲音出奇不意地由遠方傳到,我驚恐地將眼淚擦乾,然後出於本能又擦多兩下。就好似眼前出現既,根本冇可能發生一樣。

只見呀爸由高遠處慢慢飄到我面前降落,而又絲毫無損。

我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一個我不敢相信既念頭:「近排發生既一切怪事同埋呢一個不合乎常理既世界,會唔會就係呀爸研究出黎既?」

「究竟呀爸你係美國做啲乜野科學研究......」我問過呀爸無數次,每次佢都話就算解釋我同家姐都唔會明。今次我只係自言自語,衝口而出。





「到你呢家親眼見到,我終於可以一五一十同你解釋,無需要再瞞住你。」今次呀爸走到我身旁拍一拍我膊頭,態度同以前唔同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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