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年望了望滿身是傷的我,再看了看葉梁跟那群狗友的身影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其後,他也發現了倒臥在牆的幾個大漢,他很是明白的點點頭。
然後,他用像想了解著葉梁他們的臉孔去注視著他們,雙方相距了大約5米左右。
「喂……佢係唔係果一邊嘅同黨?」狗友問道。
「佢得一個人,唔會就係黎覆灼嘛?」他們也對這位新來的朋友感覺到點意,開始顯示敵意地討論他。
「不如唔好比機會佢啦……如果比佢叫多幾個人黎,咁我地嘅下場就好像呢幾個大佬咁。」
「不如上啦?」
「而加他見我地多人都唔敢輕舉妄動。」
他們,在等著葉梁的指令,雖然說起來可笑,但實際上,葉梁也是心驚膽戰。而且幾乎是毫無原因,只是突然多了一個敵人而且,沒有什麼好怕的。
「嗯……」流著汗地點頭後,五人包括葉梁全部衝前,打算先發制人。




那個少年也被他們的行動而吃驚,可是,吃驚的時間只是持續了秒多,然後反而是一陣陣的沉穩。
然後走得比較快的兩人,很快到了那位少年的眼前。因為是小巷子,所以只能給予兩個人直接攻擊的機會。
接著就是拳如雨下了,根本沒有理會會不會打到身後的同伴而攻擊,使到身後的三人不敢胡亂走上前。
少年把手中的東西用力掉在前方攻擊的人,正中臉部。
「嗚啊!」傷害不高,但他一臉驚慌,狂亂想抓走在自己臉部的東西,那只是一袋膠袋而且。
少年沒有理會那個被膠袋而緊張起來的人,他對另一個前方的人,展起攻擊。
一個右拳以蛇型的方式直擊敵人,在旋轉至敵人臉部後,我終於看到那不是拳頭,而是掌。手掌的肥厚,掌心的位置,很用力的拍打在下顎。
心中「啪」的一聲。那個人被打中後,身體像沒有動力一樣,整個人突然脫力,張著眼睛倒下了。
「咦……」到底發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一擊就能把人板倒?
除了還被膠袋而短暫失去了視力的其中一人後,其他人看到同伴被瞬間秒殺後,也感覺到陣陣涼意。即使,他們眼前那位少年的臉是像毫無敵意一樣。




葉梁他更是身體馬上抖了起來,全身震顫,十足一個震動器,可笑至極。
我第一次看到他極像一個小孩子般地害怕起來。
但是其餘二人還是硬著頭皮衝上前,還是狂亂的揮著雙拳,已經看不出他們是想抓著他,還是想揮打他。
少年一邊後退,一邊閃避攻擊,一邊用著傾在前身的手臂,快速地打在敵人上。少年的攻擊沒有借力沒有運勁,看似是只用前臂的力量在攻擊,可是他的每一次的攻擊,都很完美的打在那兩個人的臉上。
我,簡直就像看魔術一樣,現場只在大力的呼氣聲以及鞋子擦著地板的聲音。
但很快,其中一個人倒下,他痛苦流淚,摸著自己紅腫的臉。
然後,另外一個人也停下不進行拳擊,他終於察覺只是一味被攻擊,自己根本沒有一次攻擊打中眼前的這個人。
他面對一個自己不可能打中的人,流了很多冷汗。
可是,那位少年看到如此,自己反而衝上前,先是一掌打在那個人的腹中,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個人被打中了腹後,明顯承受不了痛苦,臉部扭曲成抹布般,整個人倒在地上扭動,聲也發出不了。




而餘下的三人,包括葉梁也是目瞪口呆,發不出聲。
被膠袋弄至失去視野的那個人終於掙扎了膠袋,他還眼紅紅瞪著少年,沒有意識到同伙已經被打得流花流水這個事實。
他衝上前打算攻擊,然後一刻間又被打倒了,發出悲嗚。
葉梁還是一動不動,嚇得半死的他不知怎樣擺出了攻擊的姿勢,我想原因是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最後的兩人,最後居賒哭著擺出了武術的姿態,那種奇異可笑的感覺至極。
又是快速被打倒,快得連在遠處安靜看著的我,也看不清是什麼一回事。
我只覺得,那只是魔術……那只是一場表演吧?
「呼……」那位少年呼一聲,感覺是很疲倦地坐在地上,但他連汗也沒有半滴。
他望了望我,然後走上前接近我……我突然感覺到陣陣毛骨悚然,生怕他會怎麼對付我。
然後慢慢地扶了我起身。
「無事啦,你走啦,之後等我處理就得啦。」之後卻好像跟我有說明過一樣,自把自為說出來。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充滿腦子的莫名奇妙,但是身體卻告訴我此地不宜久留。
一臉問號,滿身是傷的快速回到家中。
由於實在是太過累,即使自己好像有很多事情還沒有做一樣,身體還是按耐不住,先行睡著了。
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自己身邊會發生那麼多怪異的事呢?




是不是因為自己試過一次失敗的自殺,這是上天給我的處罰?
一邊自責起來一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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