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榮同葉健豪來到上水官坐中學,卻發現正門上鎖。

二人只能騎住電單車到學校後門進入,但後門沒有鎖,長度足夠一架電單車經過。

入到學校後二人下車除頭盔落車,健豪檢查對講機的通訊,而鄭家榮就走到後門前把門關上同鎖上。

鄭家榮興奮説:『就等我地係到困獸鬥』

健豪看着他毫無反應,只是比對講機同耳機鄭家榮,後者無言接下。





健豪拿着飛刀等待,鄭家榮戴上耳機都拎散彈槍準備任務。

『我地兵分兩路,我上三至六樓,你係三樓以下』

健豪説完就自己直接潛行。

鄭家榮只能無奈拿著散彈槍四處檢查,首先檢查體育 ,首先檢查一定無人的體育室,一開門,無四腳獸,只有一大堆運動用品,同國際芳聖一樣。

唔同嘅係,呢到多一種運動,劍擊。





鄭家榮放下了散彈槍,拿起以前打劍擊練習的重劍,以前的回憶就在我腦海中一點一滴浮現。


教練拍手説:『鄭明凱比啲力!』

教練拍我膊頭説:『你有打劍擊嘅潛力,比心機!』

教練怒説:『鄭家榮,點解你唔跟我戰術去打!』








呢三年練劍的記憶都在我腦海中出現,我並沒有忘記曾經努力的痕跡,汗水,奮鬥和淚水。

但環境卻不容許我繼續回憶,我必須要完成任務。

體育室,安全,下一站,禮堂。

飯堂一目了然,一隻綠魔都無,而小食部啲食物都不翼而飛,男女厠理所當然都無人。

我踢開禮堂的門,右手打開大門燈,看見有六隻綠魔轉身,身穿校服的綠魔,一見到我就衝過來想食我。

我拿起散彈槍瞄准,有一隻已經去到三米的距離,我毫不猶豫向頭開槍。

『五十一隻』好耐無更新的數字





其他綠魔不理會同伴的死,踩著屍體向我跑來。

我亦老實不客氣地送他們一人一粒子彈。

『五十六隻』

我大嗌:『重有無呀?!出埋嚟啦!!』

雖然無回音,但係循例都要睇一睇,我慢慢行入去。

看著旁邊的歷任校長,Prefect同學生會會長,令我想起以前想做學生會會長可以黐個名上去,不過宜家做到校長都無用。

禮堂,安全,下一站,一樓教員室。





手持雙槍的我緩步而行,不過學校的設計樓梯轉彎位會有有鐵攔桿檔住,因為我地班前輩個個都係運動高手,一放學就會跳出學校去唱K溝女,唔跳由自可,一跳跳到跌係地下頭部受傷,家長問責,學校被逼加建鐵攔,不只,班房的窗口都一次過裝上鐵攔避免學生跳窗唔上堂。

或者我應該多謝以前話要安全個班家長,令到我宜家安全好多,但代價係讀左四年中學都好似拍監獄風雲咁,日日都要係圍欄中讀書。

究竟我哋係返學坐監,定係返學讀書

老實講,係少年軍學到嘅野重多過係學校。

我上到一樓走廊,無綠魔,我緩步走到一號教員室,看見以前可以叫老師出來的咪。

我手多按住説:『唔該,有無人呀?』

誰不知有綠魔的聲音,我連忙後退持槍戒備,有三隻綠魔出來,有一隻更加是我以前的訓導。

有咩正得過可以打訓導,就係打死訓導。





『食屎啦你!』

雖然唔知佢變左綠魔聽唔聽得明,但係我都要代表全港學生説出呢一句,但係有得殺,我會想殺教育局局長多啲,佢把老師的原則:用生命影響生命,改變為單純為左高收入而去教書,如果我宜家見佢,我會毫不猶豫一槍殺死佢,講遠左,返故事先。

我後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馬上用雙槍開火。

三隻綠魔接連到地,不過用左六粒子彈,因為我送多三槍比訓導,以回報訓導四年嚟讀書的(照顧)。

槍聲令二號三號教員室的綠魔都聽見,連忙跑出來收禮物,我亦都老實唔客氣,像公子一樣一人一份禮物唔洗爭。

『六十八隻』

除左訓導呢條老屎忽重係到之外,其他變綠魔的老師都係我唔識,睇黎學校呢兩年都換左好多老師。





或者你會問點解我可以咁冷靜殺人都無驚。

比起食人的喪屍,我更怕睇唔透的人類

我係做好一切心理準備先拎起槍,與其俾人保護弱小的自己,倒不如自己做一個冷血的人拎起槍保護弱小的人。

殺人的罪惡,鮮血,一切就等我呢個領袖去承受

一樓教員室,安全,下一站,二樓六年級班房。

理論上中六個班應該唔洗再返學,但係都要去檢查。

我每間房都入去檢查,一隻綠魔都無,最後的壁報板上充滿學生的未來期望,計一計如果我無留班無離校宜家應該都有我個名係上面,我看著同學的期望,選一些讀出來。

『我要做DSE十科狀元,間間大學爭住要我』

『我要出人頭地,做個有錢人』

『我DSE考到十五分,我就同女神表白』

我讀出幾個同學的期望,行過去教師枱,拿出白紙和筆,寫上我的期望,係壁報板正中間用釘書機釘上轉身就離開繼續任務。




壁報板上寫上唔同同學的期望,同學用唔同的裝飾令紙色彩繽紛,充滿不同風格,而正中間有一張白紙,令色彩鮮艷的壁報板中現唯一一處白色,白紙上只寫上九個字。

「你地 一定要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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