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呢到,我由憎佢,變左同情佢。 
我都俾人傷害過,我都傷害過人。 
個種痛真係難以言語。 
而被人傷過既,往往都會做唔番自己。 

"Ada,雖然我唔知個個男仔係邊個。 
但係既然佢咁對你,你又何苦要為佢作賤自己? 
放低佢你先可以走向前。" 

"但係我放低唔到呀。" Ada好細聲咁講。 



"有冇聽過一句說話? 
愛情就好似拎住一杯滾水, 
痛到頂唔住就會放手。" 

"我已經盡力唔諗佢架喇...但係佢成日都係我腦海出現。" Ada抬起頭,雙眼通紅咁望住我。 

"如果我叫你千其唔好諗一隻粉色既大象, 
你腦海第一個出現既影象就會係呢隻粉色既大象。 
忘記,唔需要刻意去做。 


順其自然,唔好咁執著啦。 
我都俾人傷害過,我明白你既感受。" 

我突然間哲學家上身咁,將我聽過既野都講番哂出黎。 
Ada冇出聲,淨係望住我。我再講: 

"由今日起,你係我既好朋友。 
有咩唔開心既,隨時同我講。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唔係而家先要同我上床呀?" Ada破涕為笑。 

"認真架頂你。我希望你當我係Hugo,而唔係個個男人。" 

"好。對唔住呀,我唔會好似個低b妹咁煩住你。 
不過,我都有個條件。" Ada若有所思。 

"咩呀?" 

"可唔可以俾我攬下你...." 

我冇出聲,主動將Ada一擁入懷。 
不過,佢件衫實在太薄,我一攬住佢,又自然有左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