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平常不太顯眼的街道,上映着一幕幕血腥的畫面。到處都是爆炸聲和槍械開火的聲音,不少人按著自己的傷口,躺在地上呻吟。更多的人卻是繼續衝鋒,去撞上沙皇座駕,或是向共黨成員開火。

隨著兩隊人馬不斷衝鋒,他們有的已經短兵相接,近衛隊員端上刺刀,共黨成員則退而求其次,把自己充當炸彈,撞上官兵。

場面亦因為爆炸產生的煙霧變得混亂不堪,甚至有幾個共黨分子撞上了自己人。而久經訓練的官兵顯然已經渡過了最初混亂的階段,開始有效的在擊殺他們的對手。

但是,這當然不乏一些兇險異常的場面。有一個共黨分子還是憑借他們數量上的優勢,越過了官兵密集的彈幕,向目標接近,就在他距離目標不足五米時,幸好有一枚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流彈飛到了他的大腿。突然而來的子彈把他給摔倒了,巨大的碰撞力引爆了他身上綁著的炸彈。爆炸聲就在離我幾米的距離響起,翻起的土石如雨點般落到車頂上,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距離。

隨著時間的推進,官兵已經逐漸取得優勢,由官兵組成的人鏈把車子圍得密不透風。共黨的自殺式攻擊也是強弩之末,攻勢開始疲軟下來。





從四面八方派來增援的官兵也陸續到達,擊潰共黨也似乎只是時間的問題。

「鈴鈴鈴。。。鈴鈴鈴。。。」提出計劃的中年人辦公室內響起一陣電話鈴聲。原本焦躁不安,還在踱步的他立即拿起話筒。

「你好,咩事?」

「先生,好對唔住,我哋收到消息,今次行動。。。失敗。請您原諒屬下嘅無能。」

那名中年人的眼睛在拼命的睜大,身體有一點顫抖。





「你。。。你講咩話?」

「我哋失敗咗,但係我哋已經諗緊辦法,睇下可唔可以經海路去德國。」

「你條。。。你條仆街,明明我托咗好幾層關係收買班軍官同共產黨,你班冚家剷竟然失敗?」

「請。。請您息怒,只要您去到德國,或者。。。或者您仲有機會。」那名下人明顯嚇得不輕。

那名中年人無力的坐下,他坐在那椅子上,絕望的望向天花板。他慢慢把話筒放回原處,繼續在坐著。他當然知道不出三小時,這裏會圍得水泄不通,在所有可能離開的路徑上也會設下天羅地網,所以說逃到德國,東山再起一說也只是安慰的手段。





他打開了抽屜,看著那製作精美的手槍。雖然他一早已經設想過類似的情景,不過當這刻來到的時候卻是說不出的恐懼。但他還是鼓起勇氣,拿起手槍,把槍口指向自己的太陽穴。。。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不少要員和貴族家裏,也有的恐懼死亡,結果被暗探局(公共安全與秩序保衛部)的人捉個正著,等待他們的,自然就是嚴刑拷打了。

公共安全與秩序保衛部的工作效率果然神速,就在下一天的早上,調查文件就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了。當然,以我昨天的面色,他們也知道這不能拖。

報告說明了從捉到的人口中供出的計劃,這確實只是如它表面一樣。但是,不少貴族仍然明哲保身,保存實力,並未有參加這次行動。而我知道這將會是未來的禍根。眼前這次事件的可塑性卻可以幫我做到不少事,只要在這件事不斷做文章,想要連根拔起舊貴族的實力也不難。

我開始動筆,計劃著這場驚喜,這場驚天動地的歷史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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