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ly,sorly。巴打,我好辛苦先求到老婆俾我出去炸,我話有個客搵我食飯。」將軍氣來氣喘咁係對面馬路跑過嚟,雙手㩒著膝頭,好似跑完千五米咁。
「等咗成半個鐘啦屌你。」我同將軍走過去去開個間大排檔。
「老闆照舊!」過咗陣,一碟生炒骨、豆腐火腩煲、兩碗白飯同兩支藍妹送到。將軍開晒兩支藍妹,一人支。
「點呀?出咗咩事呀?」
「唉!而家先知條女咁難頂。」???兄弟你做咗六年兵先知條女惡啃?臭西臭到咁都聞唔到?
「發生咗咩事呀?」我呷一啖啤酒,望著呢位突然開竅嘅巴打,後悔點解我唔早啲打醒佢。
「自從個次同你食完飯,我哋仲同咗Andy、呀康、陳仔個啲食。我老婆見完我班兄弟就屌晒鬼,話唔俾我再搵你地,話咩成班都死窮撚,唔配嚟我哋嘅婚禮。」
「嘩,條八婆都幾臭串。」
「米係囉,我同佢講,我哋班屋邨仔,小錢夠洗,有鬼大錢咩,你估個個都有父幹咩?個婚禮啲用錢我都係借錢炸。」
「條女成日懶係有錢咁,係咁白鴿眼都唔出奇。」




「有咩錢呀,住藍田私樓,小康啦。」將軍夾咗舊豆腐食,𡁻𡁻下無啦啦流眼淚。
「喂!搞咩呀男人老狗,米喊啦!有咩兄弟幫你拆掂佢!」
將軍一嘢隊咗大半支啤酒,塊面開始紅,識咗佢成八九年都係咁淺酒量,睇嚟今晚又要幫佢截的士嫁啦。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