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我有也會很刻意的留校到最後最後, 

等待「她」, 

陪「她」回家。 








「喂,走喇。」 

「唔走住,我想射多陣波先」 

「咁一齊囉。」 

「哦。」 

語畢, 





籃球與籃板、籃框、籃網磨擦的聲音此起彼落, 

我一邊射球, 

一邊看著樓梯口, 

期待著「她」從樓梯走下來。 








當「她」下來的時候, 

我朝著「她」的方向走, 

回頭望一望友人, 

只見友人無奈的搖搖頭, 

口裡說出「仆街!」的口形, 

卻揮手讓我離去; 






這就是好兄弟, 

能容下「重色輕友」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