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的手指利落的挑開了睡衣的扣子,厚實的大掌瞬間罩上那雙可愛的渾㘣,肆意的搓弄揉捏,兩指拼攏拑著頂端那抺粉紅輕輕扭轉。
 
「嗯~」胸前傳來強烈的搔麻感,渾圓被擠壓得脹熱疼痛起來,彭慧忍不住咬著唇嬌喘起來。
被前後交疊束縛在床頭的小手徒勞的掙扎著,抵在後面的右手指尖只能用力的纏勾著床框,試圖紓解著這磨人的搔麻感。
 
侯文華抬眼看了看那張被慾望折磨得通紅的小臉,停下了手底下的動作,伸手來回揣摸著那兩片被她咬破了些許的唇瓣,目光有些深沉。
 
她是他的。
她的每一吋都是他的。
她怎麼總是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不准咬。」沉沉的聲音才剛在耳邊落下。下一秒,下顎便被強勢的扳開,兩根手指一下子侵入了溫熱的口腔,一時拑弄著那條軟軟的小舌,一時模仿著男女交歡的姿勢抽動著。
 
「嗚~」女孩想要吐出那兩根在口腔裏肆意搗亂的手指,放平舌尖剛想要發聲,卻讓男人的手指鑽進更深處。
敏感的喉心被觸踫到惹來強烈的噁心感,女孩忍不住嗚咽起來,就連眼角也被異常的深入迫出了淚水。
 
兩隻手指仁慈的退了出來,和那兩片軟軟的唇瓣分開時還拉出了一根細細的銀絲。
 
侯文華看著目光開始有些渙散的女孩,看著這個狠狠的折磨了他的心三年的女孩,心,還是狠不下來。
 


他們三年來的第一次歡愛,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要的從來也不是純粹的生理發洩,而是,她的心甘情願。
 
有一次,他和幾個剛收攏過來的頭目在夜總會喝著酒,順道借機再三試探一番。
 
人在酒精和慾望的催使下,最容易露出端倪。
 
在他第三次放下酒杯時,偌大的包廂已經沾染上慾望的氣息。
 


連自己的身體也控制不住的人,怎麼能成大事。他有些睥睨的想著。
 
不過,他並不需要他們能成大事。
成不了大事的人,也是有著他們的價值的。
 
這時候,文英推門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幾個年輕女孩。
 
幾個女孩一字排開,就像開價待沽的貨物。
 
他意不在此,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拿起半滿的酒杯呡了幾口。
 
「哥,挑個來玩玩,最左邊那個不錯!」文英走了過來,身旁的位置一下子被壓得凹陷進大半。
 
逢埸作戲這些事在道上很平常,莫說文英這麼愛玩的性子,就連向來冷靜自持的文匯時不時也會放鬆一下。
 


但他看著面前說得上是青春可人的女孩,心裹卻一絲波瀾也沒有。
 
彭慧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從此攪亂了他向來有條不紊的思緒。
他向來也不喜歡意外。
但是這樣可愛的一個意外,他卻喜歡得很,喜歡得不能割捨。
 
儘管這些年來,她一直找著各式各樣拙劣得可笑的籍口來拒絕他,他也沒想過要放開她,甚至找別的女人來替代。
連自己的身體也控制不住的人,怎麼能成大事。
更何況,有個女孩,讓他弱水三千,從此只取一瓢。
 
那晚他很早便走了,文英也是。
文英最後好像真的選了最左邊那個,後來還好像和那個女人玩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