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脫下了那雙踩傷他的平底鞋,為手下柔軟的觸感感到驚訝。
 
這個女人到底是用甚麼做的?
 
纖細的腳踝、軟軟的腳心、可愛的腳指,他摸著摸著也快硬了。
 
怪不得侯文華會喜歡她這麼久!
        
男人舔了下柔軟的腳心,看到女人的身體敏感得弓了起來,樂此不疲的繼續舔弄著。
 


強烈的搔麻感從腳心處一直漫延至腿根,彭慧受不住把身體弓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可怕,也很噁心。
 
明明是同樣的事情,但這一刻她難受得想要去死。
 
原來只有,他才行。
 
男人看到淚流滿臉的女人,身下的欲望燃燒得更盛了。
 


「彭小姐,不玩了,我們來明槍實幹吧!」男人說著便要伸手解開那條礙事的牛仔褲。
 
「放開我啊~」彭慧聽到男人的話死命的掙扎起來,男人的臉上吃了不少腳。
 
像是被踢得疼了,男人掦手給了她一個重重的巴掌。
 
彭慧被打得趴在地上,剛才掙扎得太久,身體已經使不上半點氣力了。
 
感覺到牛仔褲的褲扣被粗魯的扯開,她絕望的閉上了眼。
 


彭慧,就當發一埸惡夢吧。
 
夢醒了,一切還是會好好的。
 
只是,不會再有他,那個有點可惡的男人。
 
耳邊一些嘈吵聲,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彭慧睜開了眼。
 
「阿嫂,你沒事嗎?」是滿頭大汗的馬騮。
 
馬騮偷偷的瞟了眼解開了褲扣的牛仔褲,幸好,還有穿褲子的。
 
這位要是真出了甚麼事,侯先生一定不會放過他。
 
畢竟,人是從他手上弄丟的。


 
他看著被幾個手下按在地上的男人,揮了揮手示意把人帶下去。
 
「阿嫂,我先送你回家。」馬騮扶起了滿臉淚痕的女人,遞上了一張紙巾,恭敬的說著。
 
馬騮不忘拆下一旁的錄影機收進衣袋,扶著失魂落魄的女人離開了這棟老舊的工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