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唔係想得到救贖,只係純粹想喺最後,有個人聽完自己嘅故事,可以接受佢自殺嘅選擇。

只係咁簡單嘅最後拯救,我都無辦法俾到依個女仔。

「係咩令你覺得佢咁重要?重要到你認定佢就係你嗰棵唯一嘅樹?」

bobo到而家都未飲過一啖檸檬茶,白煙變得愈嚟愈透明,難以睇得清。

原來,你由一開始就無諗過要飲杯熱檸茶。





你只係想拮檸檬、撈起佢地放喺碟邊,幻想嗰個人仍然喺你身邊幫你咁做。

「你願唔願意⋯⋯聽我嘅故事?」

我望一望自己杯mocha,一啖都無飲。

我地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