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丈夫在下緊一盤大棋
 


承憲睡到10時才起床。
兩人吃過早餐,收拾行李,便回福井。
回到家裏是1時。
打電話回香港,聽到好消息!
丈夫的公司在上海的一個工程項目出了點問題,要他立即飛上海處理。公司替他訂晚上9時航班飛上海。即是說,她和承憲回到香港時,丈夫已經出差,不在家裏!


出差至少三、四天。到時身上的羞恥紅印應該消退了。
由紀惠!妳這個賤貨,今次算妳好彩了!由紀惠心裏對自己說。
她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
吃過午餐,在房間收拾行李時,母親走進來。
把房門關上後,母親問︰「由紀惠!妳到底跟妳丈夫的弟弟有甚麼關係?」
由紀惠的心立時急速跳動起來。
「妳回來的第二天,差不多天亮時,我在走廊裏看到他從妳的房間裏走出來。」母親說。
由紀惠知道母親一向很早起床。
「他點會到妳的房間,而妳點解會畀他進入妳的房間。」母親問。
由紀惠考慮了一下,最後決定如實的把這件事告訴母親。


聽完後,母親的嘴巴半開,形成『O』形。
「錯!由紀惠!妳做錯了!妳不能答應的!」母親說。
「我硬不起心,無法拒絕丈夫的要求!」由紀惠說。
「已經上咗床,係唔係?」母親問。
由紀惠點頭。
『唉!」母親嘆了一口氣。
「我睇,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母親說。
「誒!不是這麼簡單?」由紀惠望向母親。
「你的丈夫‥‥‥可能在下緊一盤大棋!」母親這樣說。
「一盤大棋?」由紀惠說。


「總之,要小心。想辦法儘快抽身!」母親說。
下午2時,父親開車送由紀惠和承憲到車站。
他們坐新幹線到名古屋。
晚上8時,他們登上飛香港的航班。
回到家裏,由紀惠挽著行李,推開睡房門,走進去時,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那個人側身背著她,身上蓋著棉被。
『啊!」由紀惠立時嚇了一跳!
屋裏有人,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入屋打劫的賊。二是由紀惠的丈夫。
這個人不是賊,是她的丈夫!
丈夫被開房門的聲吵醒,翻轉身,坐起來。
「老公!你唔係話要飛上海咩?」由紀惠緊張的問。想起自己身上的淫蕩紅印,由紀惠的腿微微的顫抖起來。
「叫了另一個同事去!」丈夫說。
「點解會咁既?」由紀惠把行李放在一旁。
「真係禍不單行!北京那邊又一個工程出問題,那邊是一個大型的商場電梯工程,公司想由我去處理。坐早上10點機走。」丈夫說。
「啊!這樣!」由紀惠說︰「那‥‥‥那你早點睡吧。啊!不好意思,吵醒了你。」這時才記起要為吵醒丈夫而向他道歉。


「沒有!我沒有睡,在等妳回來呢。」丈夫下床。
「等‥‥‥我回來?」由紀惠說。
「係呀!我調熱水妳沖涼!」丈夫向浴室走去。
「唔‥‥‥駛喇!我自己調熱水可以了。」由紀惠說「你睡吧!」
「我想跟妳一起泡浴呢?」丈夫笑著進走浴室。
由紀惠坐在床邊,雙手互握放在大腿上。事到如今,沒辦法了,淫婦終須見丈夫。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後,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走進浴室‥‥‥
在浴缸裏,丈夫抱著全身赤裸的妻子,問她這次回福井開不開心?
由紀惠說很開心。還詳細的告訴了丈夫,承憲代表了名古屋大學,跟福井大學比賽的過程。
在福井,由紀惠晚晚跟丈夫通電話。所以丈夫知道他們去溫泉旅社和足球比賽的事。但詳細情程就不知道。由紀惠說回來後才詳細告訴他。
聽完之後,丈夫說︰「我只知承憲讀中學時參加了學校足球隊,但唔知佢打得咁好!」
「係呢?係溫泉旅社,你地包了一個池,咁就係一齊浸溫泉了,係唔係呀?」丈夫問。有試探的意思。
「係呀!」由紀惠說。
「啊!四個女人跟承憲一起泡溫泉!哈!哈!得意,佢一定臉紅喇!」丈夫說。
丈夫和由紀惠在福井市舉行婚禮,希子、麻美和美奈出席了他們的婚禮。所以丈夫認識她們三個。


「唔駛講都係喇!」由紀惠說。
試探出自己妻子脫光衣服跟自己的弟弟一起泡溫泉。又看到妻子一身被男人吻過的紅印。丈夫甚麼也沒有說,一臉開心的享受跟妻子一起泡浴的樂趣。
丈夫的陰莖,在浴缸的熱水裏緩緩的勃起,龜頭頂住了由紀惠的背脊。
由紀惠知道,泡完鴛鴦浴後,丈夫要跟自己做愛。
果然,泡完浴,丈夫把她按在床。
六天沒有做愛的丈夫,陰莖很堅硬。插得由紀惠高潮疊起!
丈夫特別興奮,用了好幾個姿勢吊由紀惠。
女下男上、狗仔式、一柱擎天‥‥‥連未玩過的『龍舟掛鼓』也玩了!
丈夫雙手抱著她的屁股,把她拋上拋下。由紀惠雙手環抱丈夫的後頸,被拋上時,她的陰道吐出丈夫的陰莖,落下時,丈夫的陰莖猛插她的陰道深處,撞擊她的子宮。
由紀惠的長髮飄揚,胸前一對乳房上下跳動著。
她忽然想起足球隊贏了比賽後,教練被球員拋上拋落的一幕。
丈夫的動作突然停了。因為他射了,以『龍舟掛鼓』這個姿勢中出了她。
射進陰道裏的精液,很快便從陰道的邊緣倒流出來,滴在地板上。
完事後,由紀惠用地布抹乾淨地板。然後跟丈夫一起沖涼,再上床睡覺。
由紀惠和丈夫都很累,睡意很快襲上來。兩人抱在一起入睡。


由紀惠做了一個夢,她穿著黃色的連身裙,在一個樹林裏散步。一陣風吹過,揚起她的裙擺,露出裏面白色的三角內褲。
就在這時,承憲出現。他走在由紀惠面前,然後蹲下身。
風沒有停,由紀惠的裙擺仍在風中飄揚。承憲伸出雙手,扯下由紀惠白色的內褲,然後用她教他的方法替她口交。
口交完,兩人走到一棵大樹下,脫光衣服,躺在草地上做起來。
承憲進入由紀惠的身體,一邊抽插,一邊用力的搓弄她的一對乳房‥‥‥
由紀惠一邊呻吟,一邊叫道︰「啊!‥‥‥承憲!‥‥‥啊!‥‥‥承憲!‥‥‥」
叫著,叫著,由紀惠醒過來。她心裏一驚,剛才自己發開口夢,叫著承憲的名字,不知睡在自己旁邊的丈夫有沒有聽到。
看他一張熟睡的臉,應該沒聽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