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替三個女人畫下了人體素描(實體書各書局有售): 第二十七章 三人世界
第二十七章 三人世界
Carman工作的時裝公司在銅鑼灣。她今天6點鐘下班，我跟她約好6點15分在地鐵站見面。
我6時10分到達，等了2分鐘，她出現了。
她今天穿白色襯衫，外披深藍色毛衣外套，杏色短裙，沒有穿絲襪，白色布鞋。
我們先去鑲畫公司。
鑲畫公司在灣仔，我們乘坐地鐵，只坐了一個站便下車。
跟Carman走在一起，和跟戴美君走在一起，感覺截然不同。
跟美君並肩走在街上，途人很少回望。
跟Carman並肩而行，發現很多人回望。有不經意的，有故意的。感覺到都是羨慕的目光。
啊！這女生是你的女朋友嗎？很漂亮呢？
我記得看過一本書，說年輕的男仔選擇女朋友都是樣貌第一，性格是否適合，則是次要。有時還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我的確也是如此。
來到鑲畫公司，向男職員遞出單據，職員很快便拿出畫來。
畫鑲在白色的畫框裡，十分好看。Carman很喜歡。
付了錢，拿了畫，我和Carman去吃晚飯。
吃完飯，回到Carman的住處是9時30分。
「妳們打算把這幅畫掛在哪裡？是放在客廳還是放在房間裡？」我問。
「等姐回來，由她決定吧！」 Carman說。
「妳猜她會把畫放在哪裡？」我問。
「不會放在客廳，她會讓這幅畫放在我的房間。」 Carman說。
我好有興趣知道Carman的猜測是否對。
接著，我們沖了涼，然後上床。
Carman躺在床上，我爬上她身上時她張開了雙腿。
女下男上做了一會兒，我想換一個姿勢。
「我們換一個姿勢好嗎？」我問。
「換怎樣的姿勢？」 Carman反問。
「妳趴在床上。」我說。
「我趴在床上‥‥‥後插式，是吧？」 Carman說。
「是！」我說。
「好呀！」 Carman說︰「不過‥‥‥留待下次吧！」
「為甚麼要留待下次。」我問。
「好的事不要一次做完！」Carman撫摸我的臉頰，說︰「下次吧。下次讓你從後面插進來。」
好的事不要一次做完！我同意她的說法。於是我點頭說︰「好！」
「我下次讓你從後面插進來，像AV片那樣，一邊做一邊拍打我的屁股！」 Carman說。
「我不會打妳的屁股。」我說。
「不要緊，你喜歡打便打。打到紅了也無所謂！」 Carman說。
「這很變態！」我說。
「做愛沒有變態不變態，兩個人喜歡就可以！」Carman說。
「真的嗎？」我問。
「不是嗎？」Carman反問。
我再次搖動腰部，我那個堅硬勃起的東西在她的兩腿中間出出入入‥‥‥
Carman閉上雙眼，呻吟起來。
不一會，她再來了高潮。接著，是我的高潮。
「喂！下次‥‥‥不！下次再下次，你在我的口裡射，好嗎？」 Carman說。
「為甚麼要下次再下次？」我問。其實我是明知故問。
「因為下次讓你從後面插下。好的事情不要一次做完。在口裡射，留到下次再下次吧。」 Carman說。
「好呀！」我說︰「那下次再下次的再下次，我們做甚麼？」
她轉動著她的一對大眼睛，想了一下，然後搖頭，說︰「想不到，到時再說吧。」她搖頭時，垂到胸前的長髮擺動著。
「或者我們一邊看AV，一邊模仿男女優如何做！」Carman說。
「好呀！這個提議不錯！」說完，我跟Carman同時笑起來。
接著，我們去沖涼。沖完後回到床上。
我們只穿著內褲，躺在床上。
Carman的內褲是白色的，我的是藍色的。
我的雙腿毛茸茸，她的雙腿光滑雪白。
我們躺在床上聊起來。
我單手抱著Carman，她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我和家姐算是你的女朋友了，是吧？」 Carman這樣問。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
難回答的原因在於『兩人同時是我的女朋友』這點上！
我可以說Carman是我的女朋友。
或者說，Joey是我的女朋友。
但如果說，Joey和Carman都是我的女朋友，那就有問題了！
所以，我不知如何回答。
Carman拍了我的胸口一下。「上了床做愛，還不是女朋友嗎？」
「是！‥‥‥是女朋友。」我說︰「但‥‥‥」
「但甚麼？」 Carman抬起頭望著我。
我望著她，迎上她的目光。卻不知如何說好。
我不出聲，Carman繼續說︰「告訴你一件事。Joey第一次看到你便喜歡了你。」
「吓！第一次見到我便喜歡了我？」我說。
「是！」Carman用力地點頭。
我回想第一次見到Joey是甚麼時候？
就是她去書畫室當素描寫生的裸體模特兒。她失誤了，穿了過緊的胸罩，留下鋼圈印痕。
「所以她把你介紹給我。」 Carman說。
我糊塗了，弄不清楚Carman在說甚麼？
「甚麼？‥‥‥所以把我介紹給妳？這是甚麼意思？」我問。
「第二次的人體寫生，Joey叫我去代替她，叫我留意身材最高的那個男生。」 Carman說。
「Joey是來了月經，才叫妳去代替她的。」我說。
「她是講大話的，沒有來月經呀！」 Carman說。
「怎會這樣？」我說。
Carman說︰「由細到大，我和姐都會同時喜歡一樣的東西。所以，我們決定了，以後誰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仔，就要把他介紹給另一個。我們同時做他的女朋友，如果結婚的話，同時嫁給他！」
Carman的說話，令我瞪圓了眼睛，愣住了。
回過神來，我說︰「可以這樣的嗎？同時做一個男人的女朋友都還可以，同時嫁給一個男人，這是不可能的事呀！」
「有甚麼不可能？」 Carman說︰「只要三個人同意，就可以。三個人，組織一個三人世界，不是很好嗎？我和Joey的感情很好，同時嫁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呷醋，一定能和諧生活。」
「法律是不容許這樣做的。香港是一夫一妻制的。娶兩個妻子，犯重婚罪，是要坐監的。」我說。
「只跟我們其中一個註冊，然後三個人一起生活，那就不犯法了？」 Carman說。
這樣說的話，我無話可說。
「就這樣吧，我和姐現在都是你的女朋友，我們三個人一起拍拖。如果到最後決定要結婚，你就跟我們其中一個註冊成為夫妻，然後我們三個人一起生活。組成一個三人世界。」 Carman說。
「有點遙遠，我現在還讀大二。」我說。
「那我和姐先做你的女朋友囉。」 Carman說。
「‥‥‥」我沉默無語。
三人世界！
三個人的世界會是怎樣的？
是溫馨浪漫？還是嫉妒呷醋經常吵鬧？不知道！
不過，看她們姊妹感情這樣好，大概不會是後者。
然而，也未必是前者。到底會是怎樣的呢？真的是無法想像！
「喂！怎樣？」 Carman說。
聽到叫喚，我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甚麼怎樣？」我問。
「我說我和家姐同時做你的女朋友呀！」 Carman說。
「好！」我說︰「但‥‥‥有一個條件。」
「甚麼條件？」 Carman說。
「妳們不能再做裸體模特兒。」我說。
「不做裸體模特兒，那我們買樓置業的夢想便不能實現了！」 Carman皺起了眉頭，說︰「如果過幾年，你不要我們，提出分手，那我和姐不是很慘！不過我都明白的，男人當然不想自己的女朋友當裸體模特兒喇‥‥‥」
未等Carman說完，我翻過身壓著她。
「呀！你做乜嘢呀？‥‥‥你要再做嗎？姐一陣就回來，你還要跟她做呢！‥‥‥」 Carman的話沒說下去，我把嘴巴貼在她的嘴巴上，然後用力地吻她。
吻完後，我說︰「我不會跟妳們分手的。就依妳所說，我們將來組織一個三人世界！」
Carman笑了一下，然後抬起雙手環抱我的後頸，把嘴巴貼到我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