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替三個女人畫下了人體素描(實體書各書局有售): 第十六章 繼續替女神姊妹畫畫

 
 
 
第十六章 繼續替女神姊妹畫畫
 
吃完飯後，像上次一樣，Carman洗碗，Joey坐在沙發上，我先畫她的身體。
Carman洗好碗後，沖了一杯咖啡給我，然後加入，躺在沙發上。
 「今晚能完成嗎？」Carman問。
「應該不能。」我說。
「喂，你是故意慢慢地畫，是不是？」 Carman說完，笑了一下。


「不是喇。」我的臉又紅起來。「我想畫得細緻一些。」
    「Carman只是跟你開玩笑吧！」 Joey說︰「唔緊要！你慢慢畫吧！最緊要畫得好。」 
「放心，不會令妳們失望。」我說。
20分鐘過去，來到休息時間。
Carman把雙腿擱在她姐姐Joey的大腿上，Joey替她按摩大腿肌肉。Carman當售貨員，整天都是站著，腿很累。
她們兩姊妹的大腿都是圓碌碌的。合攏起來，沒有空罅。而且光滑雪白，很美。
我還未畫她們的兩腿中間，打算留待最後才畫。
她們休息時，我低頭細畫她們所坐的沙發。
「阿豪，上次跟你說的事，有沒有去做？」 Joey的聲音響起。
我抬起頭望向Joey。她已幫Carman按完大腿，這時輪到Carman替她按肩頭。


    「妳是說做那個像Lacy妓女的客人？」我說。
「是呀！」 Joey說。
Carman也望著我。她也想知道我有沒有這樣做。
「我去了那個妓女接客的地方，是一個劏房。」我放下素描筆，背部貼在椅背上，說︰「在那裡當企街的妓女都是租劏房接客的。房間很細，衛生很差，一陣酸臭味。我去到她租住的劏房時，她剛跟一個客人做完。那個客人走了後，我進入了房間。她躺在床上。但我沒有跟她做，放下錢便走了。」我說話時，來回看著Joey和Carman。
「多少錢？」 Carman問。
「200元。」我說。
    「為什麼不做？」 Joey問。
「係囉，點解呀？給了錢又走？」 Carman問。
「我受不了房間裡的那種酸腐的氣味！好想嘔。」我說。
「啊！原來是這樣？」 Joey說。


    「忍一下不可能嗎？」 Carman說。
「好難忍啊！」我說︰「這樣惡劣的環境，我可能無法勃起。」
「你未試過怎知道不能勃起，或者可以呢？」 Carman說。這時，她停止了替Joey按摩肩頭。望著我。
我沒回答Carman問題，只是聳了一下肩頭。
「那你看過她的身體，覺得她是不是Lacy？」 Joey問。
我搖頭，說︰「不知道。」
「看過也不知道？」 Carman說。
「我只看過那個妓女的身體，沒看過Lacy的身體呀！」我說。
「那她的聲音呢，像不像Lacy？」 Carman問。
聲音！
這時我才想起，那個像Lacy的妓女沒跟我說過話，所以，我沒聽過她的聲音。
「她沒有開聲跟我說話。」我說。
「她沒有跟你說話？由頭到尾都沒出聲嗎？」 Joey問。
「是！」我說。
「她是不是故意不說話？」Carman問。


「我不肯定。」我說。
「她是Lacy，怕被你認出，所以不敢跟你說話。」 Carman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要再找她一次，跟她接觸和聽她的聲音，這樣就可以判斷她是不是Lacy。」 Joey這樣說。
似乎她們兩姊妹比我更想知道那個妓女是不是Lacy。
我11時離去，離去時約好星期四晚繼續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