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蛋牛治雖然有點鹹,但非常好吃: 輕傷
如雪白一般的天花板,怪異的消毒藥水氣味與及這亳無彈性的床墊,這難道是....
「爸,時醒來了!」
翠心看到我張開雙眼後,高聲的大叫起來。
「這裡是...茱莉醫院?」我四周的張望,整個格局就如我之前入住過的病房一模一樣;
右上角天花板的那一道裂縫與及左邊牆紙上的塗鴉依舊的存在,這是非常有力的佐證。
「沒錯! 我們已經回到香港了!」
深泰一臉凝重的樣子,語氣隱弱的流露著一種鬱悶及嘆息的氣息。
「泰叔,你的右腳及左手...」
深泰的右腳及左手被石膏及繃帶緊密的圍繞著,依賴著掛在雙手手腕的一對柺杖支撐著身體,顯得非常的笨拙。
「右腳的傷勢是由槍擊所做成的,至於左手方面則較為複雜,你就當作我不小心被利器割傷吧。
醫生說傷勢並不算太嚴重,一兩個星期後就會康復的,所以你並不用擔心。
對比我來說,你的情況更加輕微,只是麻醉劑輕微過量而已,大概留院觀察一兩天便可出院吧。」
深泰輕輕的苦笑了一下,間接的表示他跟我一樣,只是受到「輕傷」而已。
「嘻!」就在此時,翠心發出了一下奇特的笑聲,我和深泰不明所以,一臉困惑的看著她起來。
「想不到你只是跟我爸爸去了一趟旅程而已,就已經發展到用上泰叔這樣親切的稱呼起來。
下一次豈不會是...」
翠心雙手掩著嘴巴,竊竊的對著我偷笑起來。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翠心,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直接無視了她並向深泰作出追問起來。
「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日本那方面最後如何收場呢?」
深泰乾咳了幾聲,詳細的向我交代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是跟隨著你遺留在地下的蛋牛治與及爆炸聲找到你的。
在我趕到的一刻,我及時制止了桂絲並打暈了她。只不過,你在那個時候你早已進入昏迷狀態了。
期後我帶領著手下殺出重圍,到達安全屋後並立刻召叫私人飛機送你回港就醫。
米芝蓮那邊我已向他們交代清楚,人工方面他們會依循正常程序派發給我們的。
而至於商場打鬥那方面,五無大體使用了銀彈政策掩蓋事件,警方只是當作一般縱火案處理,隨便的拘捕了幾個五無的手下當作替死鬼。」
「原來如此...
說了這麼久,我爸爸媽媽還沒有來的?
我非常的掛念他們, 他們是否不知道我住在這裡呢?」
說著的同時,我在床邊拿起了我的手提電話,作勢致電給他們。
啪!
在我還快要觸碰到電話的一刻,翠心的雙手抓緊著我的右手,一臉尷尬吞吞吐吐的說
「他們剛剛去了飯堂,很快便會回來的。」
「哦! 那正好不過了! 我肚子有點餓,可以乘機叫他們買一件蛋牛治給我醫肚!」
我鬆開了翠心的雙手,把電話拿到手中。
「這....」翠心感到有點不知所措起來,轉身望向深泰,請求他的指示。
「時仔,你不用打給他們了!」
深泰露出嚴肅的眼神,低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