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左我呀哥成日對住部電話講一種我聽唔明既語言: 25.係你眼中,邊個都可以係你細佬!
我知道我會發呢個夢,係因為我潛意識根本唔想Nir消失,唔想抑壓自己去扮另一個人。
我諗我知道我應該要點做。
我要離開!
細佬放過我幾次,我唔想恩將仇報黎害佢,我決定聽晚趁佢瞓左就偷偷離開,越快越好。我亦唔想深究我走左之後,佢會點!好嬲?好傷心?定好痛苦?
我只知道我地而家係到彼此勉強緊,至少,我覺得自己已經到臨界點。
第二朝,我地食完早餐,細佬拎左一件佢既t shirt 比我,露左天真爛漫既笑容同我講:「家姐!幫我燙呀!」我對佢報以微笑,再拎左件衫幫佢燙,雖然我唔知咁樣做有何意義?t shirt 又使物燙呢?呢到了無人煙,燙好件衫又比邊個睇呢?正當我以為佢又想講:「你應該⋯」既時候,佢只係靜靜地咁住坐係木椅到望住我燙衫,嘴角向上揚,令我猶豫。我燙燙下,發覺佢依然望住件衫,但表情回復淡然,眼神好似望穿件衫,似乎望向佢自己既回憶。佢係咪都發覺自己係到自欺欺人?無論點都好,今日佢有咩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佢,因為我今晚就要走。
到左零晨,我留左一張字條,上面只寫左「對唔住」三個字,我就輕手輕腳咁行出房,我見到細佬坐左係長木椅到,嚇我一跳,但我發覺佢係合埋眼既,同埋係寂靜之中我聽到佢平穩既呼吸聲,應該已經瞓左。事不宜遲,我隻手已經放左係門柄,準備開門。
「家姐!你要去邊?」
我另向岩岩仲合埋眼瞓緊既細佬,佢問我。被發現左!我把心一橫,我而家即刻衝出去,上車開車,佢都追唔切,於是,我即刻開門。但,Jack就企左係門,用槍指住我,迫我退返入屋,Jack入屋關埋道門。之後,佢望住細佬無奈咁講:「I have told you. It's danger!」
細佬冇理佢講咩,微笑同我講:「你又話陪我重新開始既?」
我驚訝咁望住眼前既Jack,鎮定後冷笑對細佬講:「睇黎你根本冇諗住放過我,我就算今日唔走,你地終有一日會殺我。」
Jack輕挑咁講:「please shut up! 你有咩資格講呢啲!你想逃走先架!」
「Your turn!」Jack 將槍交左比細佬。
註:Jack係美軍臥底。係潛入撒旦同呀言互相合作。
細佬拎左枝槍,我唔死心咁問佢:「言!我想問你,你有冇一刻,那怕一秒鐘諗過同我重新黎過?」
Jack: Oh no! Could you stop asking such rubbish question?
言:Never mind ! It's her last words.
言再望住我肯定咁講:「冇!你對我既唯一價值只有家姐塊面。」
「我唔信!我唔信!咁你點解要企係我面前擋槍?點解要幫我遮太陽?點解?點解?」我絕望咁講。
言有啲唔耐煩同懊惱咁抓頭,講:「你咁都唔明!嘻!或者你呢啲人根本唔會明。屋企人,係唔使你對佢好,你都可以肯定佢會一直陪住係你身邊。而你,你呢種人,只係不停搵個人去對佢好,去彌補你做過既錯事,係你眼中,呀Q可以係你細佬,小七可以係你細佬,我又可以係。係我眼中只係個笑話,只係個笑話!明唔明?明唔明呀?」佢好激動咁嗌出黎。
我聽完絕望咁跌坐係地下,我真係咁既人咩?我係一個咁自私而又不自知既人?既然我係一個咁既人,我唔介意衰多兩錢重。我冷漠咁講:「死之前,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好好奇⋯⋯點解,你家姐,咁,憎,你?」
#黑柴的話:
仲有兩篇就結局啦!星期五或之前會發佈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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