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謊眼>唔洗呃我啦,我一眼睇得出你係唔係處女: 44
Vision 044 端倪我將觀察到的告訴Icy,然後我們一起分析得出以下的結論:1.黑色的印記代表的應是另外一種狀態,顏色的深淺應該和處女印記一樣代表不同程度。2.只要集中精神就可以將兩個印記分離,心裡想著相關的事情就會浮現相關的印記,例如想著性愛場面就只會浮現紅色印記。3.努力尋找其他人身上的黑色印記,並試著不斷想不同的東西,看看會否令Icy的印記更明顯。4. 黑色印記的意義依然未明,這幾天我需要每天找Icy繼續觀察及聯想。 時候都不早了,我回到自己房間躺著床上,盯著天花思考Icy的一席話。究竟誰是臥底?我想起了同名的聯誼遊戲,一組人圍繞兩個單字發言,再分別找出對應的同伴的那個消遣活動。如果臥底能像玩遊戲般動動腦就能找出的話,大概就不用爾虞我詐一番了。之後的一個星期我每個晚上都有去找Icy聊天,她的黑色印記一天比一天深色,早幾天還是灰灰的現在已經黑矇曚了,我分離印記的技巧也越來越純熟,現在已經能控制異瞳不再長期啟動。心情平伏一點的我也有離開莊園到別處走走,之後也回到了UCLA的校園上課,碰到的同學多得很,但我也沒發現別的人有灰色或黑色的印記。Braco叫我監視的那個助教因病一直缺席,聽說最後好像還辭職了。一個月很快過去了,Icy的印記已經黑得不能再黑,有好幾天已經沒有變深。明天是星期天,我約了Icy到市中心的一個公園散步、散心。 噴泉旁的一張長椅下堆滿了低頭啄食的灰鴿,不想打擾別人用膳的我繞道走向遠一點的木椅,怎料鳥兒還是被嚇得四散飛走。公園內的鴿兒一般都不太怕人,難道是我沉重的心情形成了氣場?這幾天一直有不好的預感,黑色象徵的東西多得很,但當我聯想到死亡的時候那印記好像變得更明顯。那算是死亡倒數嗎?雖然我好像越來越接近真相,但我一點都不興奮,我寧願自己的預感是錯的。「Chaos!」姍姍來遲的Icy在遠處朝我招手,我站起來迎向她。那印記還是黑得很,我應該將這發現告訴Icy嗎?「Good Morning.」其實我並不覺得這是個優美的早晨。「Why are you looking so bad?」發現我神色不對的Icy問題。我該說出事實嗎?告訴她吧,或許她會指正我的推論,又或許,這會幫她逃過一劫。「I think the mark somehow related to death.」我鼓起勇氣將想法說出來。「Same here.」 Icy原來一早已經有此想法,只是她想待我自行發現。為了讓我的能力覺醒得更好而賭上生命,值得嗎? 原來Icy一早有預感自己死期將至,因為她的能力對毒蛇來説十分棘手,既然他們已經開始行動,向她動手也是遲早的事。我問她為何不試試保護自己,儘管我看到黑色印記也不一定準確,從死神鐮刀尖掙扎總好過坐以待斃吧?然而她卻說平常已經會打起十二分警覺,不用再特地提防,而且敵人只要不與她有眼神接觸,就可以避免中她的能力,所以順其自然就好。我不懂得分辨Icy是看透了還是危機感不足,但我突然覺得離開莊園是個很錯的決定,所以我沒有遲疑的說道:「Let’s go back?」Icy果斷的搖頭拒絕,說難得出來就該好好放鬆一下。我尊重是尊重Icy的決定,同時也很擔心她的安全。坦白說我是有一點懼怕被捲進恐襲,但更重要的是我擔當不起Icy受傷的責任。來公園走走是我提議的,明明我已隱約有不祥的預感。我答應做一天小團員,當領隊的Icy先帶我去人工湖那邊。沿路有不少賣藝的商人,有些在變魔術,有的在扭氣球,有的只是在叫賣精品。走在前方的Icy沒有停下來的意圖,直至我們來到一個拉小提琴的年輕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