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仲有咩好解釋啊!」一疊相猛然地掟向我,我不閃不避,望住相片散落地上...
望住地下疊相,我確實諗唔到有咩藉口解釋,心中只有回憶...
時間回到農曆新年後,情人節前...
正當我煩惱緊點分配元宵同情人情陪邊個時(好彩銀仔有兩面,真係要多謝發明銀仔有兩面果個,幫我解決左唔少苦惱),電話傳來whstsapp通知,係Belle...
「佢而家又唔做野,成日係屋企,又話執屋,執來執去都係咁亂...而家啲租啊水電啊食都係我出,我都唔知捱到幾耐...」
「之前叫你走幫埋你執野,攞埋去地鐵站,最後你又唔走,而家先後悔?」其實我唔知佢係無咩朋友定覺得我好得閒,成日就搵我講條友啲野,有時有事又要我幫手,唉...有時真係想同佢講:「我地分左手喇!」
「果時佢話佢啲兄弟介紹份工佢做,而家又無左件事,叫佢做下兼職佢又懶懶閒,同佢講,最後又嘈交。」
「晒氣啦,上次佢打完你,你又原諒佢,今次嘈交啫,一陣又無野...」
「佢仲有收埋佢前度啲野係屋企,原來佢前度因為佢坐監,寫左封信俾佢,我send俾你睇丫,我睇完,覺得佢既遭遇好似我而家咁...」跟住佢send左七張相過來,張張啲字都密密麻麻,真係唔想睇。
正當我想打「關我叉事」俾Belle時,第二個人傳訊息俾我,係Tracy...




「你今晚得唔得閒?我有事要同你傾。」
今日係星期四,正常來講我地唔會見面,佢搵得我,一定有事...
「好,今晚幾點?」
「八點左右,我屋企等。」
自從Tracy係大馬返嚟之後,對我既態度好似有少少冷淡,我地見面成日都唔出聲(雖然佢平時都唔多野講),越唔出聲越唔知佢諗咩,直覺話我聽,我地既關係好危險。
然而,當我放左工準備去搵Tracy時候,Belle卻打電話來...
「喂,你係邊呀?佢掟晒我啲野出去啊,我阿媽過緊嚟,你過嚟幫佢手,我陣間要返工...」佢一輪嘴咁講,聽到佢焦急既語氣,我無法拒絕佢。
「我大約半個鐘嚟到,你返幾點?」我睇隻錶而家係六點三。
「我返七點但要早少少返去準備,我而家勉強搬到啲野係大堂度,唉...我阿媽仲未到嫁...」
「咁你叫你阿媽看著啲野先,等我過左嚟先同佢搬返去啦...」




「唉...佢到喇...你陣間幫佢手喇,我要飛的返工,唔該晒你!」
就係咁,我到左佢屋企樓下會合左佢阿媽之後,就將佢啲野搬返佢原本屋企,由於擔心遲到,我特別whatsapp Tracy話會遲啲到,但可能佢忙既關係,無回應我...
「今次真係唔該晒你,我請返你食飯,我收九點半...」Belle臨開工前whatsapp我。
「唔使喇,我約左人。」
「咁遲啲再約啦!唉,佢痴嫁,同佢嘈,就掟晒我啲野,都唔知有無野唔見?再係咁我真係頂唔順...」
「好心你喇,成日唔聽人講,硬頸到死,你都俾晒機會佢啦,最後佢點丫?」
「我知喇...唔同你講,做野先...」
知?往往一個人口講話「知」,實質上佢地知得幾多?知道左,有幾多人會實質行動?知易行難,或者係老掉牙既格言,老到個個人都忽略左...
搬完Belle啲野,已經八點四,我趕返去Tracy屋企,途中我望一望電話,Tracy仲未覆,唔知佢有無收到訊息...
「入嚟啦!」我去到佢屋企已經差唔多九點,佢開門俾我,我留意到佢面有少少紅,似係飲左酒...




「對唔住啊...有啲事遲左,我send左訊息俾你,唔知你有無收到...」佢唔理我講既野,將檯上柸紅酒一飲而盡。
佢無理我,再倒一柸,再飲,再倒,再飲...直至支紅酒飲晒為止。
「夠喇!發生咩事呀?」我捉住隻手,阻止佢再開多支酒。
佢醉醺醺咁挨向我,緊緊地攬住,場景就好似我地初相識時佢飲醉攬住我咁。我同樣緊緊攬住佢,感受由佢身體傳來既抽搐震動...
「咩事呀?工作唔開心呀?」我撫摸佢個頭,好似安撫受傷既狗仔...
佢繼續無出聲,但由佢既身體震動開始減少,我知道佢開始冷靜下來。
「唔使急...你慢慢講出來俾我知,講出來舒服啲嫁...」我輕聲係佢耳邊講...
「我...你...」佢吱唔以對,雙手攬得我更緊。
「唔好喊啦!」我用手指抹去佢面上淚痕,「喊得多唔靚嫁喇!」
「衰人!」佢握實拳頭,一下一下打落我身上。
我捉實佢個頭,吻下去,雙手拳頭慢慢鬆開,繃緊既身體亦變得柔軟...
可能因為酒既關係(其實飲既唔係我),當我回複清醒時,我同佢已經一絲不掛係張床度。由於未食晚餐,我小心奕奕咁落床行出廳度,搵下有咩頂肚。同時,亦被我搵到唔應該被我搵到既野...
猶如~無人敢碰~秘密現在被揭曉~
明日想起~我們其實承受不了~
歡樂今宵~虛無飄渺~




再沒餘地繼續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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