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既出現,令到個班香港反恐部隊都嚇驚,因為佢地都知道特種兵既威力...

亦因為特種兵既出現,反恐部隊逼不得已撤離,因為雙方開戰既話,只會係慘敗。

「每個佔領區留返一隊特種兵就得啦,其餘撤退。」

「知道。」特派員Oscar回答。










「今晚大家都留係到視察情況啦,政府隨時會進行反擊。」

「嗯。」









「藍心,你不如返屋企先,怕你頂唔順。」

「我無野,咁你呢。」

「我咪要留係到囉,你走先啦,我叫人黎接你。」

「咁好啦,我想返番去自己屋企。」

「點解既?」





「我諗,而家都唔會有人搞我啦,同埋打擾左你地咁耐,係時候走。」

我攬住藍心講,「傻妹,同我住同一間屋唔好咩,不過唔緊要啦,你返屋企先啦,遲啲再過黎。」

「嗯,再見。」

點解,藍心對我好似有啲冷漠咁既...




去到凌晨,一切都安定晒,佔領區亦有士兵輪更做哨兵,可以比示威者安心訓覺。

「我代表香港政府,表示極之不滿,並強烈譴責分配武器,提供武器比示威者既集團,組織,希望你地盡快停止佔領,並攻擊香港,否則,中國表明會用盡一切辦法趕盡示威者。」





「凌晨先整個視頻出黎,揾鬼睇咩。」

「佢話揾中國幫手喎,誠翔,你點睇?」我放低紅酒杯,再回答佢。

「放心啦,我會搞掂佢。」

「係先好講。」呢個尹樂都幾串。

「仲有幾個鐘就要開火,大家有咩想講?」

「無,做得烽火聯盟既成員,黎得呢一步,都預左自己可能會無命...」

誠翔,唔好...唔好死...係門口既藍心,正為誠翔流淚。








「當我按下呢個製,世界,離我地唔遠。」

「啟動!」

世界各地既反政府組織,人士,不斷湧到街上,手持武器,當然唔少得我地供應既士兵同埋車,直升機等。

「係二月十八號,全球各地出現大批暴民,表示反對政府施政,要求絕對自由,國家包括,中國 香港,泰國,台灣,英國,東非,西班牙甚至美國,相信有不少市民唔係為左爭取自由或者不滿政府而上街,而係為左搗亂,打破社會安寧。」

「而呢啲暴民分別持槍,汽油彈,盾牌,高壓水炮,甚至有水炮車,武裝甲車,相信背後有組織策劃以及發動。」








「哈,暴民?真正既暴民係呢到。」阿天指住我話。

「你唔係咩,成日話想出去殺警察。」

「好,我就今日出去,揾一個警察黎殺。」

「哈,等睇好戲。」




香港凌晨五點正,解放軍,反恐部隊已經有一半覆沒左。

「殺啊,我地衝去禮賓府。」





「你地,佔領全港既差館,唔好搞食肆,商舖,除左國際名牌之外。」

「風仔,你地攻去解放軍,個到得返好少我地既人,攻陷之後,記住將所有敵軍消滅,包括由大陸飛黎既戰機,士兵。」

「而你地!分別管制北區,關口,嚴禁人出入;你地去機場,阻止所有飛機起飛,降落,你地就去碼頭。」

「嗯。」

「出發!」




「誠翔,你咁做,都係唔想其他人黎幫政府,其實做一樣野咪得囉。」

「咩?」

「你啲人而家就去緊禮賓府,而且你手上仲有特首既罪證,我諗佢唔投降都唔得啦。」

「我都係唔放心,唔係怕中國派兵,而係怕有人會調兵,攻打我地。」

「哦...原來係咁。」欣翹個樣好似知道我講咩咁。




清晨七點正,示威者同特種兵正式拿下禮賓府,解放軍軍營,機場,關口,碼頭等,而特首正式宣布下台。

「我宣布,香港政府將會解散,我亦會離開特首一職,之前我所講既,如果得罪示威者,請大家原諒我。」特首身上到處都係傷痕,鏡頭仲影到周圍都係保鏢,政府兵既屍體。




「哈哈...笑死人咩,輸左就即刻成隻死狗咁。」

「總部..請問,點處理佢?」

「噢,等我過去。」

「誠翔,咁你咪露左面囉。」

「遲早都會有呢一日,大家鍾意既,可以隨時露面。」

「你喜歡啦,大佬。」

「咁我出去先啦。」




揸住架跑車,成條街都係血,屍體,大廈只得返瓦礫,條路就好多爆炸之後既洞,而屍體,係最多,不過全部都著左警察或者解放軍既制服。

「總部,有平民作出反抗,挑釁行為。」

「殺。」

係車上,以為冷風可以打醒我,可惜我都係咁無情冷血。

「將所有反抗,罵我地既市民,全部殺晒。」

「知道。」




去到禮賓府,我掛上小丑旗號,駐守既人都比我入去。

「Oscar,點?」

「佢係樓上,我地綁住佢一家人。」

「好,唔該。」

「大家聽住,佢就係幕後既老闆,提供一切武器,士兵,糧食等既資源,大家多謝佢啦。」

「多謝大佬!」呵,講到我好似黑社會大佬咁。




上到去特首間房,血跡佈滿全間房,甚至可以浸過我對鞋。

「你好,我係王誠翔。」

「你就係王誠翔...」見佢好似比人打到就黎死咁,睇黎下面班市民都幾憎佢。

「係,但係你都唔需要知道,因為,你好快就會死。」

「你地落去先。」

「係。」




「呢到係一把刀,你殺左你老婆,我就放你一命,即刻比架直升機你走。」

「真係?」哈,特首?係我面前隨時可以變成一隻狗。

「攞住,你砍開啲繩先。」

「跟住呢。」

「呢到,一下捅落去。」我捉住佢隻手,對準佢老婆個心臟位置。

「我...」

「老公,你唔好殺我...」

「王生,你比把刀我,我可以即刻捅死佢。」

「哈哈哈,好,夠爽快。」

「不過,等我一陣。」

我行過去佢個女到。

「你呢,有無興趣?」

「有!我攞到刀之後,第一個就捅死你,然後捅死埋佢兩個。」

我托起佢下巴,一巴打埋去。

「殺左佢,我比十秒你。」

「我...」特首攞住把刀,隻手震晒。

「快啲啦,而家香港已經無法律架啦,無政府,你想做咩就做咩,點解仲唔落手啊!」我真係忍唔住,一推就推左佢隻手埋去,鮮血亦隨即爆出,而佢老婆留低既只有一副驚嚇既樣。

「到呢邊,快手啲。」

「我唔得...我唔得啦!」我令頭,搶左把刀仔,插左係佢隻腳到。

「啊!!!」

「你插,定唔插?」我再將刀仔比佢。

「插...插..」

「食屎啦,我無你啲咁既老豆啊!」

「...」

「咪住!」

「你講咩話?」

「我叫你地兩個食屎。」

「跟住個句呢?」

「我無你啲咁既老豆啊!」講完,仲將口水吐係特首身上。

「睇黎,你好鍾意食屎喎。」

我將身上既刀攞出黎,快手就將特首既皮帶砍斷,再除低佢條褲。

「我比十分鐘你,我等陣入黎,要見到你個女,滿口都係你啲屎,唔係既話,食個個會係你。」

「係...屙..屙。」睇黎佢已經痴左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