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來,在張彩悠的幫助下,我追回多年落後的學習進度。
 
 
雖不敢說會出色,但應該會中規中矩。
 
 
也是這幾個月,我才真的有一點學習的動力和感覺。
 
 




「不如今日返屋企溫書?」我說。
 
 
「屋企?」
 
 
「我屋企。」
 
 
我也是第一次帶女朋友回家,幸好家人沒有人,免卻了見家長的尷尬和麻煩。




 
 
「嘩,你屋企都幾靚啵。」
 
 
「都可以啦。」
 
 
我們入房間溫習,雖說是溫習,甫踏進房間我從背後抱住她。
 




 
「做咩呀?」她輕聲問。
 
 
「無咩。」說罷我便吻住她的嘴。
 
 
接下來,我都忘了我們怎樣從房門的位置吻到床上,舌頭和肢體間的深深交纏,到停下來,雙方都喘著氣時,我們才發現大家都衣衫不整,校呔、冷衫都散落在地上。
 
 
「不如......我哋溫返書......」她拉回皺成短裙的校裙和變成露肩的校服襯衣。
 
 
「好......」我則扣回鈕子。
 




 
「點解哩條式可以咁樣除嘅?唔係應該咁樣代入咩?」坐在書桌前,我問。
 
 
「因為......你試幻想下,有一隻青蛙......」
 
 
我望著她的側面,認真地講說的樣子,也是一種享受。
 
 
「我覺得妳教人好有一套。」
 
 
正在解說的她忽然停下說:「......吓?」
 




 
「好有老師Feel。」
 
 
「你就老師。」
 
 
「我講真架,我覺得妳比老師更老師,不如你將來就做老師啦。」
 
 
「溫書啦你。」她拍我的課本,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
 
 
「咁惡架。」
 




 
在書本中打拼,是痛苦的。不知道是誰說書本是古人跟時人的精神對話,談得理想,現實它是考試的煎熬和折磨。
 
 
到底背孔子說過什麼和數學定理來幹什麼。
 
 
「傻瓜,又係發呆。」在旁邊的張彩悠說。
 
 
她正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
 
 
「妳做咩呀?」
 




 
「無呀,個頭有啲痛。」
 
 
「妳哩排好似成日都頭痛。」
 
 
「可能......唔夠訓掛。」
 
 
此時,她的電話響起,她拿起一看,稍稍望了我一眼,便走到室外聽電話。
 
 
是誰?
 
 
回到房繼溫習,她則好去廁所,我則天人交戰。
 
 
到底拿不拿她的手機看?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