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然後成為英雄》: 17.長者的決斷
黃帝打開了結界,把晨哥暫時安置了在那四合院。
「佢中過妖狐幻術,手臂有又有風刃造成嘅傷口,可以肯定係異能者所為……但佢係點樣走返出嚟嘅呢?」黃帝一邊幫他治療一邊說。
「咳咳……咳咳……紫澄!」晨哥突然彈了起身。
「呢度係……呀!要救人呀……要救返紫澄。」晨哥激動地說
「你冷靜啲,慢慢講。」黃帝說。
晨哥深呼吸了一下,望著了黃帝跟我:「我講出嚟會好荒謬……但你地要信我呀……」然後將他失蹤時發生的事說了一次。
「唔……我明白,你放心,果位紫澄姑娘短期內都唔會有事。」黃帝說
「你信我? 」晨哥眼泛淚光地說。
「我信,但你想點做?」
「我要救佢。」晨哥堅定地說。 「要救佢唔係唔得,但依家嘅你冇咁嘅能力。」黃帝說
「我唔理,我一定要救返佢……救下你幫我呀。」晨哥流下了男兒淚。
黃帝望向了我「我有方法可以幫你地短期內變到可以戰鬥同搵到呀晨講果位女仔,但要唔要幫呀晨嘅決定權係你手上面。」
事到如今,不可能不幫吧……
「晨哥,其實我有方法……詳細就由公孫sir同你講啦。」我說
「其實……」黃帝說了一次來龍去脈。
晨哥聽完握著了我的手臀「心仔,幫我。」
然後,晨哥就成了我的第三位眷屬……
「黃帝,你話可以幫我地變強,要點做?」晨哥十分的急躁地說
「好簡單……食左佢唔死你地就會識得點樣戰鬥。」黃帝拿出了四粒藥。
「呢粒叫九龍貫心丸,食左會根據你嘅能量波長而賦予一套戰鬥方式同會用你嘅能量打造一把武器,但如果你嘅器量唔夠嘅,你會即刻暴斃。但要救人就一定要食左先,唔係我唔會放你地去,呀晨,你有冇必死嘅決心?」
只見晨哥二話不說就吞下了藥。
而兄弟嘛……不用說太多,刀裡刀裡去,火裡火裡去。所以我亦都吞下了藥。而詩詩跟星儀見我吃了亦拿起了藥準備吞下去。
當我想阻止她們時,體內似是有無數隻火蟻在咬我一樣,痛得要倒在地上。
然後就再不痛了,我來到了一個紅色的空間,一個虛無的空間,而且手上有一把紅色的野丸刀,很重的刀,根本揮不了,然後出現了九個身影,九個我……
那九個身影沒有說話,只是他們都手執一把赤色的野太刀,慢慢的向的走來……
然後其中一個對我揮下了一刀,刀快得化成一道赤影,我被名副其實的一刀兩斷了……
可是我沒有死,身體轉眼又恢復了原狀,可是死亡的恐懼和被砍的痛楚卻深深的印在腦海裡,而被殺死一次了之後,身體像是訴說著我要如何揮出那一刀,於是我開始反抗……
第一次是一刀,第二次是兩刀,第三次是三刀,每死亡一次我身體的動作就更是流暢了一個檔次。
起初那有如殘影的刀軌亦漸漸被我看清,直至第九次的交手……
另一個我終於倒了在我的刀下,他的血流進了我的身體,然後消失了。
「你係咪癲左呀?」莊子對著黃帝怒吼道
「哈哈……我癲? 如果我唔咁做,你覺得我可以保佢地保幾耐 ?」黃帝笑著說
「我比九龍貫心丹你唔係而家用架,佢地仲係細路嚟咋,你要佢地比自己殺死七十二次再殺死自己九次?
就算佢地出得返嚟,都難保仲係本來嘅佢地呀。」
「如果連佢地過唔到呢關,只係證明佢地冇係呢個亂世生存嘅氣量。
你去睇下呢個世界啦,表面上歌舞昇平但背後呢?
小人當道,為左自己利益置大義同家園於不顧,身為王嘅人只係識得沉醉係金錢同權力,權臣全部凈係識得奉承,致百姓於水深火熱。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如果連一個惡夢都捱唔住又點去面對呢個比惡夢更可怕嘅現實?
又談何拯救呢個世界呀?
你做左幾多年人呀?
難道你唔知三年一轉眼就會過?
等到大限已到先知自己手無寸鐡,下場只有兩個架咋,
一係就淪為暴君嘅家畜,一係就不明不白咁葬身於亂世。
既然佢地有潜質去革呢個世界嘅命,咁我地作為長者就唔可以畏手畏尾。」 黃帝憤慨地說然後嘆了一口氣。
莊子沒有回應,二人相對無言,縱是月滿星羅,亦只得愁雲慘霧。世界改變了,開始變成動盪的亂世了。
時日如飛的道理,他倆是再明白不過,三年對他倆而言只是一念間就錯過的數字;但對中學生而言,三年已經代表著一段熱熨的青春,是一生都刻銘在骨髓的回憶……
正因為同樣的時間有不同的階段有著差天共地的意義,所以莊子不忍現在就推孩子上戰場,但黃帝深深明白到時世需要英雄,而做英雄的人非隨心不可,所以他幫這亂世造了一個英雄。
誰也沒有錯,但誰也不能說自己正確。
這個時代已經失去了所謂的正確,每一個人都只是一個為自己信仰而瘋狂的信徒,誰人可以在最後寫下歷史,誰就是正確。戰爭的號角已經響得刺耳了,新時代的寵兒們亦隨之醒來。今後再沒有人可停下這瘋狂的巨輪……直至終焉之時。
隨心他們陸續地醒來,一個個都握著兵刃,一個個都有著一副經歷了生死的眼神。
我……跨過了那可怕的惡夢了嗎。
我環顧了四周……不再是赤紅的空間,看見身邊是那一張張熟悉的臉,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我經歷了九九八十一之生死,換來的是一片紅色的記憶和一把用我的血所鑄的武器—「天冥」,一把赤紅黑刃的野太刀。
同伴們都開始醒過來,大家都好像不太想說話……
大概這才是正常吧,不竟那一個只有殺戮的夢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只有星儀……只有她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抱了我入懷,撫摸著我的頭……
心中因藥而生的愁緒在這如沐春風的抱擁中代成了塵埃,那雙翅膀,明明同樣是赤色,可是令我感覺到的卻是無盡的曖意。
「我返嚟啦。」口中自然的吐出了一句。
「嗯,辛苦你啦。」星儀溫柔地說
明明她也吃下了藥,明明她應該也很難受,可是她無視了自己的痛苦,為的只是要給我一個擁抱……
於是我也輕輕的撫著她的背然後說:「你都係呀……」
淚水再也止不住……戰鬥真的很痛苦。
鬆開了星儀後,我看到了詩詩,她正抱著膝蓋顫抖著……
我走了過去,摸了一下她的頭「冇事啦。」
詩詩望向了我,然後,緊緊的抱著了我然後痛哭著……
而星儀不但沒有任何醋意,更是有如天使般張開了雙翼抱著了我跟詩詩。
大概這就是天使的溫柔吧。
安撫完詩詩之後,我望向了晨哥,只見他眼神充滿了決意,向我的胸口輕輕的碰了一拳。心照不宣了。
「準備好未?」黃帝說罷凝望著我們
我們亮出了武器進入了戰鬥的狀態。
晨哥的武器是一把金色的十字型長劍,果然跟身上金色的鬥氣如出一轍
詩詩則是將九條尾具現化了,白中帶紫的狐尾配上手中的一把紫色的古式木柄摺扇。不禁令人想起九尾妖狐,那位傾世的妖妃。
而星儀同樣是將一雙赤翼具現化了,而且手持一把赤色的複合長弓。宛如傳說中的天使一樣。
「果然後生可畏,我可以用呀晨身上殘留嘅術式嚟逆向追蹤,將你地送去果位女仔身邊,但我用左呢個術就唔可以跟你地一齊去,返唔返到嚟就要睇你地自己造化啦。」黃帝說。
然後,黃帝在地上劃了一個八卦陣,示意我地躍進。
我們手牽著手一同跳進了陣,轉眼就來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只見一位全裸的少女被鐡鍊纏綁了在大殿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