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迎擊朝我襲來的敵人,他們身手敏捷,攻勢亦十分有勁,絕非大舊那些手下所能比。

難怪大舊他們會敗陣。

我毅然用手擋下面前二人的攻擊,他們手上那類似鐵通的武器,正狠狠地擊落在我的左前臂上。

「噹...」鐵通發出清爽的敲擊聲,但當他們發現我毫無反應時,無不展現出驚訝的神情。

我把握機會,揮拳便向二人襲去。



其中一人打算用鐵通把我的攻擊擋下,可是鐵通抵受不住我的猛轟,竟也彎曲並陷入他的胸膛之中。

「呀~」慘叫聲從面前的男子傳出,然後他便應聲倒地。

另一男子亦打算借機向我襲去,可是他還未及作出攻擊,我已經趨前把他的脖子牢牢地扣住。

「留活口!」我正握緊拳頭,打算向他的頭顱轟去,卻被大舊喝止。

我只有改為用腳把他蹬開。



把敵人踢飛後,我便開始對付餘下的人。

對方很快便被我們打得個落花流水,節節敗退。

「快、快啲叫大佬嚟...」一名對方的青年驚慌地叫道。

「有咩咁大驚小怪呀?」一名身型健碩的男子,施施然的從營內走出來。

哼!又是一個虛有其表的人。



「呢... 呢條友打傷曬我哋啲人...」青年指著我,然後向健碩男叫道。

「吓?就係呢條𡃁仔?」話音剛落,那人已經揮拳向我面門襲來。

我立刻往一旁閃避,但他的手肘亦已經向著我的臉轟來。

我立刻伸手格擋,然後順勢移到他的身旁攻擊。

他的反應尚算敏捷,立即收起雙手欲把我的攻擊擋住。

我亦用盡全力轟擊,務必把他的手骨也擊碎。

豈料那只是他的虛招,就在我拳頭觸及之前,他突然移開令我撲了個空。

失去平衡的我只有向前倒下,忽然間眼前一黑,只感到後頸被人重擊了一下。



我無力地仆倒在地,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

「超!不堪一擊!」健碩男囂張地叫道。

連我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真的如他所說般不堪一擊。

是他剛巧擊中了我的死穴,還是我實在太過輕敵?

看來是我太過大意,連基本的準備都沒有做好。

他才可以乘虛而入。

我努力把精神重新集中,希望儘快回復狀態。



「你班友企曬喺度做乜呀?覆桌啦,仲望!」耳邊響起健碩男的聲音。

只感到身體受到不同程度的攻擊,背後傳來同伴的慘叫聲。

身體上的傷根本說不上什麼,只是我對因我敗陣而受傷的同伴,感到有點歉意。

雖然認識不久,但他們也是因為我才受傷。

「點呀𡃁仔?頭先咪係威係勢嘅,而家做乜成隻狗咁瞓响度呀?吓?」說罷他又向我加以一腳。

我努力集中精神,但眼前仍是漆黑一片。

對!其實我又何需執著於把視力回復?

我猛然轉身,憑感覺去把他的腳捉住。



雖然無法看得見,但我已彷彿看到他那錯愕的表情。

我把握良機,立刻用力扭著他的小腿。

「啪~」隨著清脆的骨裂聲,小腿便宣告被我折斷。

「呀~」那人只能痛苦的呻吟著,然後無力地跌倒在我的身上來。

我毅然把他推開,然後感受其他敵人的存在。

我感到空氣瞬間被凝固,各人因頭領的重傷而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當他們知道我仍無法視物時,熄滅了的鬥志又好像重新被燃起。



而在我身後的隊友,卻可能仍未弄清楚情況而按兵不動。

看來,我只有憑一己之力去處理。

只是,看不清敵人的我,已經無法做到只傷不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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