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尋找可供播放的裝置,但房內的器材都已經完全毀爛,根本無法成功播映。

於是我立刻離開保安室,打算折返家中去找尋可供播放手上 USB 的裝置。

我走進住宅大堂,按下升降機門制,才赫然發現三部升降機分別停在二十七、二十八及二十九樓。

我默默地等待升降機下降,可是他們完全毫無反應。

唯有往保安崗位查看,卻見所有升降機的閉路電視,都只是漆黑一片。



一陣不安的感覺湧來,於是立刻取道樓梯往上跑。

假若是平時,二十多層的樓梯簡直是要我的命,但這一切對於現在的我,已經變得十分輕鬆。

可惜,我還是開心得太早。

就在前往七樓的梯間,前路就已經被一些家俬雜物堵住。

之前也有聽輝哥説過,這裡仍有著不少的生還者。現在看來,這些屏障就是他們存在的證明。



可是,現在根本沒空去多管其他的事情,於是我拉開防煙門,打算前往另一面的樓梯,繼續往上走。

當推開另一道防煙門往上看時,我的希望便完全被打消。

因為這裏的雜物,一點也不比剛才的那一邊少。

沒有辦法,我只有著手把面前的雜物,一件一件的移除。

我開始失去耐性,於是用力向雜物推撞破壞。可是,它們卻因此而疊得更結實。



沒有辦法,我只有乖乖的把它們逐一移開。

就是這樣,令我在此耽誤了不少時間...

足足花了廿多分鐘,才把所有的雜物移開,我立刻再往目的地前進。

花盡牛九二虎之力,終於都到達自己的家門前。

家中的大門虛掩,我心感不妙,立刻飛奔內進,查看 Venci 的情況。

我發現 Venci 一絲不掛的倒卧在床上,好像失去了意識。而從她下體附近的血跡和體液看來,她應該剛剛遭到男人的侵犯。

我把她的身軀反轉,幸好她仍存在著一些的呼吸。

我一時間無法處理面前的情況,只懂往屋外跑,希望仍能追趕到真兇。



可是,當我看到原本停留在這裡的升降機,已經返回地下時,我相信他已經一早從大廈逃離。

我只有無奈地返回家中,心中又羞又憤。既因自己的大意而覺得後悔,又因為兇手一次又一次的對我身邊人下毒手,而感到十分憤怒。

此人究竟是誰?

是 Keith 嗎?但觀乎剛才的情況,那人並未有把大門破壞,那即是説他使用門匙內進的機會非常高。

不過,Keith 的門匙仍在我的手上,他又怎樣把門打開呢?

反而,我的門匙卻正正落在另一人的手上。

我二話不説,便立刻往外面跑去。



我沿樓梯跑往下一層,讓我能順便查看另一升降機的情況。

下層的升降機依舊停著不動,我看到一邊的升降機門,正被一塊硬紙皮阻擋著關門的感應裝置。

而升降機內的閉路電視鏡頭,則被另外一些廢紙遮擋著。

看來這個人十分清楚大廈的設備,甚至連後樓梯的障礙也一清二楚,才能把握時間去實行他的計劃。

如果是這樣,那人該不會是孝信吧!

答案,就只有找到了他們才可以得到。

我把這些裝置移除,按下關門制前往地下大堂。

可是,升降機慢慢停在七樓,𨋢門打開,我瞬即被四名大漢包圍。



我原本打算輕易的把他們解決,然後繼續行程。可是,其中一人那似曾相識的面孔,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係邊個,係咪你搬走曬的障礙嘅?」一名粗眉大眼的大漢説道。

「係又點?我唔洗同你交待...」跟著我向著那個,右手掌纏著繃帶的人問道,「富仔,點解你會喺度?我有好多嘢要問你!」

「𡃁仔,你都幾串吓喎!」大漢續説道,「我而家同你講,你唔搞返掂佢,你就唔使旨意走!」

「嘿嘿!你哋精精哋就同我彈開,如果唔係,一陣就唔好怪我唔留手!」我作出最後警告。

「你都幾大口氣個喎!我就睇你一陣仲有冇咁口響!」大漢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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