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妳打發對方,不是要妳和對方聊天。真白,專注一點吧。現在是屬於我和妳的時間。」凌風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他吻住她那柔軟的水唇。「不要被那一些惱人的電話打擾我們的時光。」
「我知道……」零真白手中的手機,也因為身子極度地搖晃而跌在地上。
凌風抽離,他抱起了零真白,轉身坐在椅上,再讓零真白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面,直接把昂揚堵進仍沒有準備好的她那濕滑的細穴裡。
「啊呀!」零真白兩手圈住他的項,嬌小的身軀盡量向後傾,單靠凌風的手扶持著她的細背,支撐著她的上身。
「好大喔,凌風……」她吐出誘人的軟語。
「真白,妳的神態跟妳把第一次獻給我的時候好像……」凌風的目光先是投到她那雙完美的渾圓去,再轉而望向她的俏臉,她是那麼清秀,水潤而光澤的肌理,展示著她那不會老去的年華。凌風心想她就是自己親手製造的心血結晶,他可得好好地「憐愛」她。
「真白,妳現在也開始懂得說著這一些羞人的話語了。」
零真白臉頰緋紅,眼泛淚光,迷離地盯著凌風看。
「妳還記得嗎……妳那個時候,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而且到後來,因為實在是太痛,妳忍不住哭了。」
凌風稍微抱緊了她,開始緩慢地抽送。




「凌風……凌風……」
「對,妳那個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妳一臉害羞地注視著我,一邊流淚,一邊叫著我的名字……」
凌風語音剛落,面前的零真白,已經開始滿臉淚水,而且泣不成聲。
「那是因為我愛您……」零真白吃力的道。她的雙肩微微發抖,她那豆大般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沿著她的粉頰掉落。「凌風……我好愛您……啊啊……為什麼我會這麼愛您……這麼多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想著您……」

凌風無動於衷,他摟著她,撫著她那帶有光澤感的黑髮,凝視著她那張哭臉,淡淡的說:「這只是實驗,真白。」
零真白瞳孔擴張,無聲的流著眼淚。
「我不會愛妳。」
「……」
「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思……」零真白哽咽著:「如果您不會愛我,為什麼要訓練我?」




「我早跟妳說過,我這樣做是為了讓妳的身體盡快適應繁殖的過程。除了我,妳在未來,會為不同的男人繁殖他們的後代。我會老,會死,我終有日會離開妳,所以必須進行這一些訓練。」
「就算您離開,我也會跟著您……」
「沒有用的,妳是不會死的怪物。」凌風臉上流露出少見的黯然神傷。「但我是人,我會有生命終結的一天,我會不在妳身邊。」
「我也是人類,為了您,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零真白急忙道。「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您離開我的話,我就會想辦法殺死我自己,我會拒絕為別的男人繁殖後代,我會拒絕依賴人的感情存活。」零真白說:「您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支柱,您存在,我便會聽從您的說話,或是命令,您若是死了,我也只是空殼,所以……」
凌風打斷了零真白的話。
「假如妳了結自己生命,我會永遠恨妳。」


零真白說:「那麼我會讓您永遠恨我。」




聞言,凌風凝看著她那雙堅決的眼眸,一下子就把她整個抱起來,接著站起來抱著她行走,走到牆壁前面,把她抵在那裡,和她熱吻。他抬高她的左邊大腿,使自己能充分地進入她,接著又開始猛然地進佔著她。
「啊--唔啊--」
單靠著一條腿支撐住嬌身的零真白抱住了凌風,感受著凌風呼出的氣息,不住地嬌吟。
「凌風……我愛您……」
「真白……真白……」零真白的細肉緊裹著他,凌風任由自己肆無忌憚地鑽入她的體內,零真白小穴內不斷湧現的愛液濕潤了他的火熱。「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把妳的靈魂交給我……」
「我是您的……」零真白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低喘著,柔順地吻住了凌風的耳廓。「凌風……凌風……我的所有都是您的……我不會在意您怎麼對我了……凌風……我的身體、靈魂都是您的……我甚至連性命也願意給您……」
「真白……我要佔有妳身內的每一處……就算妳離開這個世界……我也要在妳結束生命之前……」凌風邊用力抽送邊低啞道。「我要把我的所有全部都灌進妳的體內……直到妳的身體內流動著的,滿滿都是我的體液……」


「啊啊……我愛您……我愛您……」大量的體液濡染著兩人的身,零真白的腳尖乏力顫抖,零真白不停地喊著這句話,兩臂摟緊凌風的緯腰。
凌風咬著她的光滑鎖骨,刻下自己的烙印。凌風的薄唇滑落至她那雙柔軟的圓碩,舌頭撩撥著那淡粉紅色的乳尖,已經敏感地豎起。
零真白微微弓起身子,好讓凌風能夠盡情品嚐她那飽滿的雪峰。
「凌風……好痛……凌風……凌風……」凌風使勁地吮咬著,無視零真白的低哭。
這時凌風憐憫地放開了零真白的凝乳,巨大離開零真白的身內,零真白那原本被快感充斥的身子馬上又變得空虛起來。
「凌風?」




「我們換個姿勢繼續,真白。」
他讓零真白平躺在地上。
凌風把她抵在身下,打開她的兩腿,碩大前端在她的花穴口停留打圈磨擦,等到她的體內釀出更多愛蜜,然後一下子把硬挺搗進最深。
「啊啊啊……凌風……」零真白無力地抱著他,除了叫喚這位她深愛的人的名字以外,只有感受他粗暴的抽插,翻弄著她的嫩肌,猛烈的撞擊震撼著她體內深處的靈魂,她的雙眸沾染了愛慾,不斷不斷流下的蜜汁沾溼了他倆的身。
「凌風……」
凌風撫著她的臉頰道。
「真白……我要妳把妳的一切全部都奉獻給我……妳正被我佔有的身體、妳的子宮、妳的靈魂……就連妳肚內的孩子……也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零真白撲進凌風的懷裡痛哭。「我本來就是您的……凌風啊……」

凌風在她那淺粉紫色的嫩穴進出,熱燙不停地磨擦著她內部那粉色的小小皺摺,大量大量的濁液湧進零真白的體內,淹沒來不及流走的殘液,新的濁液又再一次灌滿她那充血的懷胎子宮。
「真白……妳的體內好熱……好緊……」凌風的眼眸帶著無窮的冰冷,注視著她說。
她那受不住刺激的小腹不斷抽搐,把全身的感受集中在她和凌風的相連之處,感受到凌風的狂暴佔有,她堅信這就是凌風愛她的方式。
「凌風……嗯……唔嗯……嗯……」
快感的狂潮淹沒了她,零真白只靠凌風支撐著她的身軀,兩腿被凌風的大腿分開,她的上半身攤軟在實驗室的地面上。本來凌風打算鋪上一條毛巾等她變得暖和,不過,零真白似乎不需要。裸身的她簡直像是不斷地吞噬著精液的容器,瘋狂地索取著他,渴望著被凌風滿足。
「真白……真白……」




凌風一次又一次填滿了她,大手毫不愛憐地捏弄著她那小巧的粉紅乳尖,雪乳漲紅得彷彿能夠擠出奶水來。
兩人緊密纏繞,零真白全身熱燙,嘴邊流著一絲唾液,幽幽的說:「凌風……我需要您……我需要您……」
零真白的晶瑩雙眸變得鮮紅,她直視著凌風,露出淒楚的微笑說:「真白有多喜歡您……您明白嗎……」
凌風第一次看到零真白這個模樣,零真白的四周長出了蔓藤纏裹著他倆,他們的身體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真白……」
「我不要和您分開……我不要和您分開……」零真白閃著淚光,把凌風緊緊摟住,四周的蔓藤也漸漸緊纏住他們的軀體。「一想到凌風您會離開,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不要您死……」
「真白,人會死,這是自然定律,但妳不同,妳是我創造的奇蹟……」
「我要的是您……只要您想,我就會控制體內的怪物把我們一同殺死……那麼我和你就可以永遠在一起……」
「妳不要傷心。」凌風說。「真白,放鬆一點,讓怪物回去,好嗎?」
「盡情佔有我……凌風。」零真白閉上眼睛說。「我要您啊……」
四周的蔓藤漸漸枯萎,不再緊綁著他們了,開始片片掉落碎裂。
凌風沉重地擺動著腰肢,把大量的暖流湧入零真白的深處,然後抱著她。
「啊啊……凌風。」零真白痛吻著他的薄唇。「我要和您永遠永遠在一起……」
「結束了。」
「凌風?」




「今天的訓練結束了。」凌風淡淡的說。
「您愛過我嗎?」零真白說:「凌風,十八年了。您也許有幾秒鐘愛過我吧?」
「沒有呢,就連一秒也沒有。」凌風冷漠地說。
零真白臉上佈滿了受傷的神情。
「要是說吸引我的地方……真白,妳是個可以無窮無盡發掘的實驗品。」凌風的指伸進她的蜜穴,體內湧出的花蜜稍微濕潤了他的指。「我就是喜歡妳這一點。」

凌風收起了紀錄器,也順便拿走了零真白的手機。
「把手機還給我!」
零真白焦急叫道。
凌風拿著手機,好整以暇地問:「那傢伙對妳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您在說什麼?」
「托爾啊。妳不是和他一起工作嗎?」
「是的。」零真白軟化了:「請您把手機還給我,我有要事要見他。」
凌風賭氣地將手機拋給零真白。
「拿去。」




零真白說:「您在意我。您著緊我和誰在一起。」
「我不想有其他人破壞了我的實驗成果。」凌風說。「其他事,我不會干涉妳。」
那一刻零真白情願凌風會和她吵架,她還會感受到凌風對她的重視,可是他沒有。
歡愛過後,凌風回復了冷淡。
零真白接受了他,身體所有部位全然被他掠奪填滿,心也早已奉獻給這位創造者了,只是他這一種對她漠不關心的態度,令她發現自己根本完全摸不透凌風的心思。
「您是討厭我和托爾見面嗎?」
「我說過我不是!」凌風說。「妳可不要像上次那樣,滿身是血的給我回來。」
「上次的事,也不是我想的!」
「妳要留在我身邊,」凌風說:「再努力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妳不要操勞過度。」
「我會留意的。」
凌風走到她身邊,緊緊抱住了她:「真白,我真想完全控制妳的所有,連妳的思想也是……可是妳是有自主意識的怪物。」
零真白輕輕吐出一句:「我是屬於凌風的人,不論身心、靈魂……連我的存在都是為了凌風您。」

凌風溫暖的手撫著她的髮,直到她逐漸止了淚。
凌風說:「真白,妳留在我身邊養胎好嗎?我好不容易才買到嬰兒用品,我已預備迎接我們的新生命誕生。」
「讓我去見托爾一面,我會跟他討論工作的事。」零真白說。
「妳喜歡吧。」凌風實在不想容許她和托爾見面。
零真白外出期間,凌風約凌直樹閒聊。
「對於實驗品愛上研究者這種事,我覺得煩惱。」凌直樹坐在凌風對面,喝著咖啡。
「哥哥,你不愛真白嗎?」
「不。」凌風說:「她是我的工具。」
「你不是很著緊她?」
「我是在利用她啊。」
「對了,哥哥,」凌直樹邊用小銀匙舀著咖啡邊說。「我要開始研究水之城了,考古隊伍的工作有進展,我們發掘到一些文物,打算仔細研究那一批文物。」
「好,在那之前我們見見母親,好嗎?」凌風看著他說:「我們好久沒有看過她了,對吧?」
「好,哥哥,把真白都帶去吧。」凌直樹說。
「為什麼?」
「真白可算是你的創造物啊,母親知道她有一個科學家兒子,在黃泉之下都會覺得安慰。」
另一邊廂,飛船廠內。
洛斯托爾提起零真白辭職一事,對於萊恩的做法,洛斯不能對他有任何處罰。托爾只是對洛斯提及零真白正在休養,她近況良好,就淡淡地交代過去。洛斯遺憾地說:「其實真白是個好員工,她雖然新員工,卻比我們所有人都要用心。」
中午休息時間,托爾看到萊恩正前來。
托爾對萊恩完全沒有好感,打算繞路離開。
萊恩卻在他身後叫著她。
「托爾,你的女朋友是怪物。」
「我知道,但我愛她。」托爾說。
托爾知道零真白會在飛船站等了他整個小時,托爾跑到飛船站那邊,零真白穿著碎花白長裙,站在岸邊眺望著大海。
「我要和你生活嗎?」零真白的雙眼依然遠望著無邊無際的海洋。
「可是凌風--」
「別管他了,我們今晚就走。」托爾說。「我已經準備好所有的事。」


零真白不願意離開。她早已習慣跟凌風生活,不敢想像要是跟隨托爾,這個決定會徹底改變她的生活。
「我,我不想走。」零真白一方面是期盼,一方面滿懷著不安。
「妳不是答應過我嗎?」托爾說:「對了,麥克的朋友爲妳介紹了工作,我打算幫妳推掉。」
「是什麼工作?」
「附近的蛋糕店店員。」
聽見可以在蛋糕店工作,零真白興致勃勃:「我想去!」
「不行,妳要休息。不能讓妳太辛苦。」
「但是、」零真白正要反駁,卻馬上就被托爾打斷。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真白,妳會跟我一起住。」
「凌風是我的所有。」零真白說。「他是我的存在意義。」
對於零真白的執意,托爾開始不甘。自己也是對她好,爲什麼她還是著緊凌風呢?
「我帶妳去見見麥克,我跟他約好了。我送妳過去就走,下班後我們在飛船站等。到時候我會接妳。」
吃過簡單午餐後,托爾和零真白就到了飛船材料代理公司去。
那是一棟富有時代感的幾層高建築物,不遠處還有廠房和幾個停工的建築地盤。
他們走到接待處。托爾對那兒的員工說:「我叫托爾,約了麥克今天這個時候見面。」
「好的。」一個秘書帶領他們到一個房間門前,敲門。
「經理,有位先生和小姐想見你。」
「進來。」
他們走進房間裡,麥克的辦公桌放著堆積如山的厚重文件。
麥克正在對著屏幕敲打著報價單,然後從文件堆中抬頭看他們。
「好久不見了。」他說。

「麥克,好久不見。」零真白首先開腔,麥克請他們坐下。
「麥克,你上次的建議,我和真白說好了,我打算不讓真白工作。」
「是蛋糕店的店員嗎?我想試試呀。」零真白說。
托爾說得斬釘截鐵:「不,真白懷孕了,我認為不要再讓她工作。」
「真白的意願呢?」
接觸到零真白的關切眼神,托爾心軟了。
「唉,你們談談吧。我要回去工作了。」他說。「真白,下班後我會來接妳。」
言畢,托爾離開了。
「我很想妳,真白。」麥克站起來,目光停留在她的腹部。「挺著肚子也愈來愈明顯了呢……真是辛苦妳了。」
「是的,凌風說這是人類珍貴的後代啊。」
零真白說。
在這所冰冷的辦公室內,麥克從後摟住了坐著的零真白,把唇貼近她的耳際道:「既然是這樣,我也認同托爾的說法,我的建議是,妳應該在家好好休息……」
「是了,很久沒有好好疼妳了呢……我的紅眼睛女孩……」
麥克放開她,坐到辦公椅上,然後示意零真白坐在他的大腿上面。
「那個,不怕有人看到嗎?」零真白照做。
「放心,他們不會進來。」
「縱使你要我休息,但是真白很想做點什麼……」零真白說。
「等到孩子出生後,妳再繼續工作吧?真白,妳現在最重要的是注意好身子……」麥克的手擦過她那敏感的大腿,一手撩起了零真白的淡白連身長裙。
「……那麼妳才會有精神去工作……」麥克一邊柔聲說,一邊把手伸到她的長裙內,粗糙的指撥開內褲,探進花穴,指腹挑弄著花核,另一手肆意地揉著她的盈美。「知道了嗎……」
「……嗯……」

「沒碰妳那麼久,妳還是那麼敏感,是凌風的訓練失敗了嗎?」
「不要……麥克……」粉紫色的嫩穴在他的手指抽動下淌出蜜汁,濕潤得令零真白羞恥,逸出一聲聲低軟的嚶嚀。
明明她的身心是屬於凌風的,怎麼會對其他男人產生反應?
「可惜呢……」麥克邊用力撫弄著她的渾圓,邊好整以暇地說:「這裡可是公司,沒辦法徹底地貫穿妳呢……」
「你別這樣說……」零真白滿臉潮紅,體內那顆被尖刺束縛著的心臟正在急速跳動。
精緻的銀絲濡染了他的指,麥克很滿意地感受著零真白那不知所措的模樣。
這樣恣意妄意地對她的時候,麥克彷彿感受到她體內新生命的胎動,實在很奇妙。
「佔有妳之餘……」麥克問:「妳有想到孩子的事了嗎……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叫我……」
「我真的好迷茫……」零真白臉向上仰,對上了麥克那溫柔的目光。「我到底應該跟著誰生活?」
「妳啊,」麥克隔著衣衫挑動了她為他綻放的軟嫩的花蕾。「不是應該想到了嗎?誰在妳心內的位置比較重要?」
「……」微微的酸麻感湧上,使得她大腦陣陣發麻。
「嗯?」
「想不起來……」麥克將她細軟的身體往前稍傾,再命令她要把雙手平放在辦公桌上。
「啊!」猝不及防地,麥克的手指由瘋狂地開合的花穴抽出,轉而探進了她的菊穴。
「……沒有紀錄器嗎?」
「嗯啊。」
「居然沒有,真是少見呢……」麥克小心翼翼地在她那緊細的菊穴內旋動。「妳的這裡真是脆弱啊……」
光是輕輕地觸摸已令零真白渾身戰慄。「……別這樣……好痛……」
麥克感受著零真白的輕吟,在那小小的穴中進出。
「這樣好麻喔……麥克……」零真白說。
「這裡很少被人碰過吧。」
「除了凌風以外的人就沒有了。」
「真的嗎?」
麥克粗暴地擰弄著零真白的紅芯,挑起她一陣微微的酸痛。
「舒服嗎……妳也知道妳是被這一些困住的吧,如果沒有得到感情的話,妳就活不下去。」
「要是凌風依然不理解我,我寧願現在死去。」
聞言,麥克順勢把她的上身壓在辦公桌上。

「後庭居然這麼乾淨,妳到底是有多想要喔?」麥克問。
「我沒有要讓你進來的意思。」
「可是妳前面都濕透了喔。」
麥克的臉龐貼著她的後項,伸出舌尖挑弄著她柔軟的雪項。
「嗯……」
「我好期待我和妳的小孩出生……」
「他哪會是你的孩子……那是我和凌風的孩子……」零真白喘氣說:「我是那樣相信著的……你可別給我弄錯了……」
半瞇著的眼眸閃著紅光,零真白微微側著頭看向麥克,看到他那渴望的表情,零真白回想起在水陸兩用巴士時,他的臉上有同樣的神情。
現在的她到底在做什麼,身後的男人也許只是在玩弄她而已,然而她失去掙扎的力氣,麥克的行為讓她更為餓了。
「怪物」已經愈來愈難控制,她不想在這裡失控。
「快停下來……」一種恐懼自零真白內心泛起。
「托爾告訴過我有關妳的一切……我倒是想看看……妳那瘋狂的表情啊……」說著麥克抽出手,拉下了她的棉質內褲。
門正緊緊關閉著,室內沒有一絲聲音,零真白聽得清楚麥克拉下褲鏈的聲音,接著一陣猛烈的撕裂感從體內傳來。
正當零真白要大叫,麥克的大手掩著了她的嘴巴。
硬挺一點一點的沒進那細小的菊穴內,緩慢地磨擦著脆嫩內壁,一時間仍無法適應,艱難地逐少逐少地吞吐著硬物。麥克心忖,即使習慣放置紀錄器的部位,也無法完全容納他,那裡像是被殘忍地擴開,吃力地吞食著巨物。
「一開始會是這樣……慢慢妳就會習慣。」麥克抬高她的美臀,往前一頂,強逼細穴一下子吞進更多灼熱,令自己更為深入地佔有她,埋進了極為柔軟的地方。
「嗚嗚嗯嗯……」假如不是麥克緊掩著她的唇,她大概已經大叫而且大聲喊痛了,她用力抓著散滿一桌的文件,抓得指尖泛白。
「開發這裡的話,就算已經到了懷孕期第九個月,我也可以疼疼妳……因此妳現在先要習慣這裡被佔據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