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抓起了她的衣角說:「別裝模作樣,說得妳好像什麼都懂那樣,妳根本什麼都不懂。」
「是的,誰叫這個世界的女性少得可憐,你們的體質也許熬不過外面突如其來發生的事情哦,但就因為我是怪物,可以在這環境存活下來啊。我出生,然後無知地、無緣無故地背負了這個影響人類存亡的使命喔。」零真白平靜地說。「你以為這是我選擇的嗎?」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生孩子這種事,恐怕你辦不到了。」零真白眨了眨那一雙鮮紅的眼瞳,饒有興味地盯著他。
「什麼?」
「昨天你已經將你所有的生命之源統統都奉獻給我了。」零真白淡淡的說:「那就是你覺得全身不對勁的原因,所以,抱歉了。」
萊恩看著她,感覺自己掉進陷阱當中。
這時,零真白的眼睛回復成暗紅。
「看你那害怕我的樣子,放了你吧,真不好玩。」
萊恩原本無法動彈的雙腿,重新活動自如了。
「妳這個怪物……」




萊恩伸出手撫著零真白項上的吻痕說:「妳昨天跟托爾親熱了吧。」
「跟你沒關係,萊恩。」零真白說。「不要再煩我了。」
萊恩說:「我知道了,欲望就是妳的食糧……」
剎那零真白怔住了,可是,萊恩沒有再說什麼,就步離了她的身畔。
零真白回到凌風的家,發現他不在家,於是她轉而到了實驗室。
凌風果然在那裡。
「凌風。」
「真白,妳又沒回家了。」凌風說。
「您在做什麼?」
「想分析一下得到的數據,也許和妳做個檢查……」凌風頭也不抬,全神貫注地監測著各項所得的資料,說。




「嗯。」零真白柔柔的答。
凌風抬頭看她,發現零真白的虹膜異樣的紅。
「真白,怎麼了?」
「有點餓……」零真白說,「真白愈來愈想要……凌風了……」
凌風說:「真白,來,躺到檢查處,我來看一看妳懷孕的情況。」
零真白躺在一張全白的流線形座椅上,凌風為她接好了複雜的儀器。
一個個全息投影螢幕浮在他們的面前,當中最大的螢幕顯示出零真白體內的情況。
凌風接上了儀器的手掌在零真白的肚皮上緩慢地移動,螢幕內對應地出現一個淺藍畫面,呈現出一個清晰的形狀。
「這是真白妳的孩子。」
胎兒已經成形,清楚看見他的四肢。




「這裡是他的頭,這是手、腳,這裡是他的四個心室。」凌風邊觀察邊向她講解說。「孩子生長得很健康,相信我們可以等到他順利出生。」
零真白看著輕微地活動手部的胎兒,臉上展露幸福微笑。
為了提升實驗的成功率,胎兒在零真白的子宮內時,凌風早已作定期的檢查,孩子擁有優秀的基因,以及他的生長情況良好。
凌風根據所得的資料分析,可以肯定的是,孩子成長後會跟常人一樣,而且可以適應人類所生存的環境。
凌風先前紀錄零真白的生理期,而且在她受孕率最高的時期加快實驗的進度,直到她受孕為止,等到零真白懷孕,凌風就安排不同的訓練給她,在她身體能夠承受的情況下繼續收集數據,然而萊恩的情況是個特例。
凌風也想過收集那時的零真白的情形資料,那次他只好等到零真白復原後,才開始他的訓練,嘗試獲得她的數據。
凌風留意到零真白的怪物愈來愈活躍,以致她不斷地渴望著飽腹。
想到這裡,凌風對她說:「今天的檢查完成了,真白妳好好休息。」
零真白握著了他的手。
「凌風,陪我。」
凌風關掉螢幕。「好。」
零真白靠近凌風說:「凌風,我一直想著您。」
凌風無聲地摟著了她的肩,把她抱進他的懷裡,很快他就察覺到她雪項上的烙痕了。
「真白,妳不要忘記……工具就是工具。」
「您要利用我到什麼時候?」零真白問。




「一輩子。」
零真白想著要不要把辭職的消息告訴凌風,最後她決定隱瞞。她知道托爾早有安排,她對托爾有信心,到適當的時機,托爾會告訴她要在哪裡安胎,她也沒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跟托爾生活。
這個時候,凌風打算開始新階段的訓練。
沒有打算詢問她的意願,因為他知道零真白不能拒絕,只能夠乖乖接受他的命令和要求。
凌風拿出一樣零真白從來沒有看過的物件,那是如掌心般大的白色長條物,底部亮著小燈,閃耀著詭異的藍光。
「真白,這是新階段訓練用的記錄器,現在我會把它放進妳身體內。」換上全新的記錄器,凌風把它完全放進零真白的花穴內。
零真白不願意,但是,她知道要是反抗的話,就會觸怒凌風,此時她仍沒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跟托爾離開,一方面她實在是捨不得面前的這個人,另一方面她又討厭他為她安排的一切。
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
即使如此,她還是決定答應--她朝他露出淺笑,彷彿是習慣了這種生活的神情。
「好的。」她說,表面現出馴服的一面。
這次訓練的目的是控制零真白的敏感度,以免她太容易興奮而高潮。
接著凌風就開啟了記錄器,開始訓練,記錄器緩慢地轉動,記錄器的外殼上佈滿了凸起處,在細穴內觸弄著她的敏感肌膚,零真白在椅上亂顫,於是露出了雪項上的烙痕。
托爾到底是有多粗暴地吻她的?凌風心想。
「我討厭看到別人在妳身上留下的印記了。」凌風說。
「您說過這是我的命運。」零真白說。




「對,妳逃不掉的。」凌風吻著她身上的烙印,彷彿帶有別人的溫度,零真白把臉兒貼近他,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熱切地回應著他的吻。
「妳要接受這一切,我們很快就會成功。」
凌風又無數次地重複那無情的話語,漠視她的心情,零真白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說話,她只是靠近他,然後說:「凌風,我喜歡您。」
「真白,妳對這種事越來越熟練了。」零真白向他投誠,凌風認為是她開始興奮的關係,他說著再把記錄器的速度調到最高。
形狀奇怪的記錄器高速震動起來,冰冷而精細的機器開始瘋狂地刺激著她的內壁。始終是新的訓練方式,她難以適應,洶湧而來連續不斷的快感令她一時間腦際泛白,零真白內心渴求著更加熱烈的某種東西進入她空虛的身體。
「凌風……這樣……好奇怪……」呼吸開始急促的她紅著臉。「這樣不行,真白……快壞掉了……凌風……快停下來……」

源源不絕的快感使零真白必須伸手抓住凌風的手臂穩住身子。每當接近高潮,記錄器就會停止震盪。等到零真白平復下來,它又開始急速地轉動蹂躪她的內部,再度挑起她的愛慾。
「不不不不……」受不了紀錄器帶來的刺激,零真白全身發軟,由椅上慢慢滑倒在地上。
身穿淺白長裙的零真白,露出一截白晰的長腿,透明的液體沿著她的大腿根流落,下身一片濕潤。
這個時候零真白開始哭求:「凌風……求您……求您給我……」
記錄器仍然在她體內深處轉動著。
「是不是好痛?嗯?」
「是的……請您……把它拿出來。」
「等到收集足夠資料後,我就拿走它。」凌風絲毫沒有減低紀錄器的震速,被撩撥得極度亢奮的零真白,她的愛液不斷地流落到地上,大量的蜜汁,令紀錄器順著自零真白的蜜穴不斷湧出的銀絲一同噴灑出來,流到地上。




「真是的。」紀錄器仍在地上打轉,收集到一半的資料無故中斷,凌風明顯露出不悅的神情:「真白,妳是想繼續,還是停止?妳剛剛說妳好想要我。」
凌風看著她星眸微瞇,粉唇半啟,他就蹲下來,惡質地把長指刺進她不堪刺激的敏感的花穴內,然後她的蜜液瘋狂地噴射而出。
「不……凌風……啊啊啊啊啊……」
零真白抱膝而坐,手掌捉著凌風那近貼她兩腿之間的手臂,凌風的手掌揉著花瓣,拇指挑著花核,中指和無名指在她的體內律動,在她柔軟的嫩肌打圈,而且他的指像配合零真白一般,快速地抽動。
「不……不是這樣……」零真白說:「我求您停下來……我受不了……」
「真白……這可是訓練,我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妳……」凌風說。
「我……我……」
「妳啊……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不能讓妳這麼容易高潮。」凌風說。「我們重新再來一次訓練好嗎?」
「不不……凌風……」
零真白把自己的唇貼近凌風的,和他接吻。
「真白……好想要……請您……」
「妳想我做什麼?告訴我。」
「……請您滿足我……」零真白可憐生生的捉著了他的手:「真白好想要您……凌風……」

零真白張開兩腿,坐在凌風面前,她那寬闊的領口展露出了不斷起伏的山巒,她的純情模樣使凌風血脈賁張,凌風抽出了手,緊擁著零真白,撥開了她的黑髮,瘋狂地咬著她的唇,把她抵在椅上。




「妳有那樣想要嗎?我這就稍微滿足妳。」
凌風解下衣衫,放縱地透出他那碩大,把她的兩個膝蓋抬高至她胸前的高度,讓她的下身表露無遺,花穴已經濕潤了,正汨汨地流著春潮。
「不要……凌風……」
「這不是妳希望的嗎?」
「孩子在裡面……」
凌風無情地捅開了她那窄小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受不住凌風粗魯的進佔,零真白慘叫一聲。
凌風揉弄著她的嬌身。
她那細穴拼命地容納著他,把他融進自己的體內。
「舒服嗎?」凌風開始抽送。
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零真白的低吟,她看了看手提包,發現她的手機在震動。
「電話響了……」零真白想漠視那煩人的鈴聲。
「給我聽電話。」凌風說。
零真白伸盡手臂去拿出手機,按下通話鍵把電話放近自己耳邊。
「喂……」
「真白?」
凌風在她那柔軟的深處肆意頂弄,大力搗碎著她的蜜壺。
「托爾……我……我在忙……再……再見……」
「真白,聽我說,我想跟妳說有關屋子的事,麥克告訴我,他有個朋友可以介紹妳一份工作。」
像是懲罰零真白的心不在焉,凌風在零真白的體內佈滿她的烙印。
「啊……我……知道了……」
「妳明天中午,和我見面好嗎?」
「好……好好……嗯啊……」
「真白?真白,妳在做什麼?」
「嗯……嗯……再見了……啊……嗯……」
零真白掛斷了線。
凌風那一雙眼瞳有如深不見底的深潭,他正在恐怖地瞪著零真白看。
「凌風……您怎麼了?」零真白抖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