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叄期實體書,經已有售>今年我三十三歲,回到了1998年 (校園、穿越、奇幻): 第二部曲 Chapter ４７　自強日報

Chapter ４７　自強日報
 
千禧年前後，有舊的報紙因經營不善而倒閉，同時亦有新的報章加入市場，企圖在這個行業分一杯羹。
 
兩年前紅矮星日報的加入掀起了報業的減價戰，一時間讓報紙界風聲鶴唳，一眾報業老闆不得不跟隨，繼而做成惡性循環，有不少經營不善的報館，因此規模萎縮、裁員，甚至結業。
 
現在一份名為自強日報的報紙加入這個競爭激烈的市場，分屬同行的一眾大小傳媒對這個新的挑戰者都不敢輕忽視之，派出旗下記者前去採訪，只因這個新的挑戰者採取一個讓他們難以置信的策略，原以為經歷一輪減價戰後，紙媒的競爭會稍緩，可是對方居然以免費作出招徠。
 
在自強日報的發佈會上，我作為自強日報的代表向一眾傳媒發言。
 




「News is free，新聞不但要自由，同樣亦都係要免費，依個係一個資訊爆炸嘅年代，所有人都有權力接觸資訊，我地點可以用金錢嚟局限市民嘅知情權，免費先可以接觸到最多群眾，嚟緊我地會喺各個地鐵站入面派發免費報紙。」
 
西方日報記者問道：「你地報社打住免費嘅旗號加入紙媒，會唔會為業界帶嚟惡性競爭呢？」
 
我道：「依個誤會真係大，其實免費報紙同傳統報紙係兩個產品嚟，免費報紙喺外國有咗好耐，佢地係用較為簡潔嘅方式去報導新聞資訊，係畀啲讀者可以係一程車嘅時間去閱讀；而傳統報紙對同一單新聞報導更詳細同深入，本身係傳統報紙嘅支持者，唔會因為咁而輕易改變習慣，唔再去支持傳統報紙，反而我覺得我地嘅加入可以做大個餅，營造一個更加好嘅閱報風氣。」
 
良查報的記者問道：「聽講有好多大財團去你地報紙到落報告，宏遠、神京、大細界、江氏、尚燈，依啲都係大財團？聽講大細界嘅謝家進仲以私人名義去入股你地報社？」
 
范孝直告訴我報紙是一行非常容易得罪別人的行業，報社被燒、招牌被拆、新聞從業員被斬也時有發生，他建議我邀請謝家進入股，在這裸大樹的遮蔭下，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我邀得謝家進持有自強日報一成股份的時候，辜先生還非常高興，其實他一直想與這些本地大集團打交道很久了，想不到在這次創辦自強日報時，完成他的心願。
 




我道：「好多謝咁多廣告客戶嘅支持，我地可唔可以繼續去經營依份免費報紙，向大眾免費傳播資訊，真係好靠佢地嘅支持。同時亦都好多謝謝家進先生，相信好多廣告商因為睇咗謝生份上，而去支持自強日報。」
 
蛇果日報的記者問道：「頭先你提到謝家進入股落去自強日報到，咁怕唔怕以後有啲不利大細界同謝家嘅事情，你地唔會報導？」
 
對於這個問題，我們內部亦商量過，資深傳媒人范孝直說免費報紙的報導方向較為表面，即亦其他報紙會報導的事情才會去報導，不用深入去做獨家報導。
 
我當然不會將內部的編採方針公開宣揚，道：「其實依個問題唔需要擔心，首先謝生只係佔自強日報一成股份，我地嘅大股東係其他人；另外謝生亦都好尊重我地報刊嘅新聞自由同獨立編採自由，我地可以放心如實去報導新聞。」
 
腥鳥日報的記者問道：「成皇志先生，你係一位藝人、玄學家，本身應該對紙媒無乜經驗，怕唔怕應付唔嚟啊？」
 




我道：「正如依位記者朋友所講，我身份係一個藝人，對報紙嘅運作係唔熟悉嘅，但係我地有范孝直等多名資深傳媒人為主，再加上其他有熱誠嘅傳理系畢業生，日常運作唔會有問題，我只係從中學習都知道傳媒人嘅艱苦同辛酸，反而令我更加體諒新聞從業員嘅工作。」
 
＊＊＊
 
蛇果、方向這些大報社有千多名員工，自強日報報社的規模不能與這些龍頭報紙相比，正規員工只有八十多人，報社選址在觀塘，佔地都有近萬尺。
 
自強會本來的校園報會合併入自強日報內，自強日報每天有四頁版面作為學生版留給自強會發揮，都是給學生投稿、說說校園鬼故事、學生秩聞、各區美食等等，原本校園報不定期發行，而且印刷量小，現在自強日報每天的印刷量最少是二十萬份，受眾層面擴展了數百倍，第一天創刊的印刷量為四十萬份，但在中午前已經被市民取光了。
 
自強日報的股份分佈是辜先生的台灣資本佔六成、他送給了自強會一成股份、我自己亦注資佔有一成股本、謝家進持股一成、其他股東合共一成。
 
校園版的編採交由自強會的成員負責，朱思遠就是其中一人，他一向在校園報上出力不少，現在可以跟隨那些正式的新聞從事學習，他感到很高興，希望日後可以在自強日報成為全職記者。
 
之前章子喬提到要留住會員和吸引更多人加入自強會，便要帶給會員利益，看來現在可以做到了，有四名傳理系的大學生，因為他們是自強會會員的關係成為了自強日報的見習記者。
 
除了自強日報創刊外，還發生了一件事，就是自強會進行了第一次公投，由近二千名會員投票選出秘書長和六名內閣幹事。




 
結果由Humphrey呂溫侯當選成為會長，三名中學生代表分別為王采堤、陳依官、祝卓顏（名校姓克堤女學生）；兩名大學生代表萬喜、章子喬；在職人士代表是一直負責自強會財政報告的會計師糜子仲。
 
這次選舉基本上將自強會的權力重新洗牌，而結果亦讓大部份會員都信服，陳依官是創始成員，一直對自強會出心出力，他當選其中一名代表，自然沒有異議，因為他擔了一屆秘書長，所以棄選了這屆秘書長。
 
Humphrey在元朗事件中表現活躍，有勇有謀拯救了不少自強會會員，這於自強會是大功一件，所以他當選秘書長，實至名歸。
 
萬喜是原先自強會西北分部的聯絡人，在西北區召集了不少學生加入自強會，動員能力高，亦在元朗事件一役起了關鍵作用，兩名大學生代表，他一定有份。
 
王采堤是前任秘書長，為了自強會的利益放棄權力，接受自強會改革方向，在任自強會秘書長時，受會員愛戴，又積極開拓自強會一直開拓不了的港島名校區。
 
這四名自強會舊成員為自強會的發展出力不少，成為自強會新一屆的管治班子，絕對能夠服眾。
 
另外三名資歷較淺的會員能夠力壓其他舊會員當選，亦有他們的賣點。
 




章子喬提出了改革自強會的方案，為日後自強會提供了可持續發展的方向，得到了不少會員的肯定。
 
祝卓顏名校姓克堤女生，學業成績優秀，樣貌絕對可以說得上是一名美女，不會比王采堤遜色太多，又拉攏了不少名校生加入自強會，所以得到了不少會員的選票。
 
糜子仲這位中年大叔，是呂世伯介紹給我的會計師，一直為自強會做audit report、商業登記、社團登記等這些瑣碎事務，他的默默耕耘在這次選舉讓其他會員知道他的努力，而自強會實在亦很需要他的專業知識。
 
自強會在這次選舉勢力重新交替洗牌，有些舊會員如曾倩儀、萬季常、矮仔文等競選自強會幹事失敗，他們當然失望，但亦應醒覺到自強會再非舊日的自強會，多了很多優秀的會員加入，如果他們想在下一屆成為自強會的幹事，便要更加努力。
 
選舉完畢，我們這屆新一住的管治小組進行首次會議，商討今後自強會的發展。
 
會內我首先發言，道：「今次係新一屆嘅幹事會議，首先恭喜各位當選嘅內閣幹事同秘書長，請秘書長主持會議。」
 
Humphrey打量眾人，然後笑了笑道：「我諗開會唔駛搞到咁嚴肅，輕鬆啲大家都自在啲。」
 
其他幹事聞言，臉上神情都沒有那麼繃緊。




 
Humphrey道：「啱啱自強會完成咗一個大project，就係將校園報合併到自強日報入面，可以向更多讀者宣揚我地自強會嘅理念，嚟緊自強會打算挑戰兩年後嘅立法會選舉，依方面我交畀章子喬講解一下。」
 
章子喬道：「根據我嘅資料搜集再作出嚟嘅分析，我覺得新界西同九龍西嘅選區對我地最有利，我覺得我地應該要進入依兩區深耕細作，等區內更多市民成為自強會嘅支持者，我地可以同其他社區機構合作，成立義工隊探訪啲獨居老人、派物資俾啲街坊、舉行電影播放會、為赤窮家庭嘅小朋友提供功課輔導，如果依啲功夫做得好，我地隨時可以得到兩個議席。」
 
在坐的其他人大多都政治冷感，不像章子喬對立法會議席那麼熱忱，他們對什麼立法會議員的事都不太理解。
 
糜子仲擔憂道：「聽你咁講要挑戰兩年後嘅立法會選舉，要洗好多錢喎！其實自強嘅收入只係靠每年會費同其他人募捐，用嚟作為日常開支只係緊緊夠用，如果要支持你口中嘅燒錢工程，要另覓其他籌款途徑先可以。」
 
萬喜道：「我見我大伯個黨會定期舉行拍賣會同擺街站籌款，一啲垃圾字畫都可以籌到過千萬，唔知我地自強會可唔可以咁做呢？」
 
旁聽的我心想萬喜的大伯萬歷是保皇黨的黨主席，所以他對政黨的收入渠道都有些認識，他說的拍賣會籌捐，都是那些大集團、鄉黑有政治目的的酬庸，他們是一個環環相扣的團體，我們自強會怎會和他們有利益關係？
 
祝卓顏提議道：「阿堤畫畫好叻，話唔定可以賣到好價錢。」
 




王采堤訝異道：「吓！我唔得架！我啲畫一般架咋！」
 
陳依官道：「其實自強會入面講到號召力緊係成皇志啦！只要佢為自強會搞啲義唱或者舞台劇，一定可以為自強會帶嚟好多捐款。」
 
王采堤與祝卓顏異口同聲贊同，道：「好提議！」
 
Humphrey點頭道：「的確係好提議，但係唔知我地嘅大忙人抽唔抽到時間出嚟？」
 
我道：「依層我要問下菁姐。」
 
Humphrey道：「其他瑣碎野我地安排，你安排到時間俾我地就得喇！」
 
糜子仲又道：「依啲開源嘅項目只係短期，如果有啲長期嘅穩定收入，對自強會今後嘅發展會好好多，我見一啲組織會有啲物業收租，我地可以撥備出嚟嘅資金唔多，可以考慮下做定期或者買高息股收息。」
 
糜子仲的說話提醒了我，可以用自強會的資金作出投資，幾個月後的世界盃正是一個很好的投資機會。
 
於是我插言道：「關於投資依方面，我有一個可靠嘅內幕消息，有隻基金依家買入半年後會有十倍利潤。」
 
我的說話讓很多人感到訝異，糜子仲與我不相熟，他是專業人士，又比我們年長得多，對於金錢這方面倍加謹慎，問道：「十倍利潤？隻基金叫咩名？消息嘅來源係……」
 
我當然不能直說原因，就算推說是睡仙陳搏告知我的消息亦不穩妥，我道：「唔好意思，依個係我一位信得過嘅朋友同我講，我唔可以透露太多，希望各位相信我，投資依隻基金絕對正確。」
 
糜子仲皺著眉道：「會長唔係我唔信你，但係我地代表住千幾名會員，咩都唔知就將自強會嘅資金投資落去，萬一出咗啲咩事，我地點同其他會員交代？」
 
萬喜道：「成皇志唔肯透露，一定有佢原因，就算唔講過往同佢嘅交情，睇佢依家咁嘅人脈，我相信佢真係有可靠嘅消息。」
 
陳依官道：「我覺得糜大叔嘅憂慮都好合理，自強會係一個以千人計嘅組織，啲錢屬於自強會嘅每一位會員，如果我地用錢嘅渠道唔透明，可能會惹嚟會員嘅非議。」
 
王采堤道：「會長依家係一個無人不識嘅人，名成利就，佢點會貪自強會依啲錢呢？」
 
Humphrey看到內閣成員對這意見存在分歧，便道：「既然大家各有意見，不如咁啦！我地投票決定，自強會其他會員選得我地做代表，即係授權我地管理自強會嘅一切資源，贊成成皇志嘅方案就舉手。」
 
王采堤第一個舉手贊成，她高舉左手，長衣袖褪下，現出了手腕，手腕上繫著那條我送給她的手鏈，她發現我瞧著她的手臂，立時尷尬地放下左手，改為高舉右手。
 
王采堤道：「我相信會長，次次嗰啲事前質疑佢嘅人都係大跌眼鏡，我覺得今次都唔例外。」
 
祝卓顏看見王采堤舉手，她的手亦緩緩舉起，道：「我因為鍾意聽會長嘅歌先加入自強會，可以創作出咁好聽嘅歌一定係好人，我支持佢。」
 
兩位女生支持我的理由都是較為感性和主觀。
 
第三個舉手的是萬喜，他道：「講真成皇志就係自強會嘅核心，我諗超過一半嘅會員都係因為佢而加入自強會，如果我地唔信佢，仲可以信邊個？」
 
在座七人已經有三人支持我，只要再多一人舉手，我的提議就能獲得通過。
 
倏地，章子喬與陳依官同時舉手，章子喬道：「我提出進軍立法會嘅方案，係要動用到唔少嘅資金，既然會長話嗰隻基金可以升價十倍，我覺得值得一試，而且我相信萬一唔好彩發生啲咩意外，會長都會有補救方法。」
 
陳依官道：「唔好意思啊！糜先生希望你唔好怪我突然轉軑，雖然我覺得你嘅說話好有道理，但係事實上成皇志一直將不可能變做可能，既然佢講到咁肯定，我相信佢一次啦！」
 
Humphrey打量了眾人一眼，道：「既然已經有五位幹事舉手贊成，咁我宣佈成皇志依個提案通過。」
 
經投票選出的內閣審議了第一個議案，數個月後，我將會利用這些資金投注在世界盃的賽事上。
 
之前的自強會，幾乎是我說了算，現在自強會改革，我的權力受到秘書長和內閣制衡，幸好我的影響力仍然存在，不過難保某天秘書長和內閣成員變更，我再難以通過一些方案。
 
為會員帶來利益，就會讓會員對自強會更忠誠。
 
我找來了飯桶武、矮仔文、萬季常，他們是自強會裡最崇拜我的其中三人。
 
我問道：「我知道你地三個對我同自強會都好忠誠。」
 
飯桶武拍打了自己的胸口一下，道：「會長，依層當然啦！我同矮仔文係最早加入自強會嗰批人，自強會經歷咩事，我地就經歷咩事，你要我水裡水裡來，火裡火裡去。」
 
萬季常搶著道：「會長，雖然我後過佢地加入，但我對你嘅忠心唔會少過佢地。」
 
我點頭道：「嗯，依層我知道。」
 
矮仔文一副煞有介事，壓低聲音道：「會長，你今日靜靜雞搵我地三個係咪要俾秘密任務我地？要我地入警隊做臥底？」
 
我哈哈一笑道：「依啲係阿鼻道嘅情節，其實今日我搵你地嚟係想問下，自強會入面有邊啲人好似你地對我咁……忠誠？」
 
「講到對會長嘅忠誠，我地三個無人能及。」萬季常道：「不過我知道有唔少女會員係會長嘅歌迷，佢地因為鍾意會長先加入自強會。」
 
飯桶武恍然道：「會長，自強會入面仲有一個人對你嘅忠誠可以拍得住我地三個，嗰個就係王采堤。講真吳林六美之後，佢真係吳林紫娣最索嗰個，唔少人對佢搭糖架！但令佢搭糖只有會長你一個！只要你一開聲，佢即刻沖乾淨涼、上埋床，等你開佢苞啦！」
 
矮仔文插言道：「會長，我地都明白，你依類男人中嘅ＸＯ，各方面能力都好優秀，女人當然唔可以只得一個啦！自強會入面，管佳莉已經有Humphrey，雖然你地係舊情人，但勾二嫂始終唔係咁好；宛琳珊長期唔係自強會；布甸姐同楊鳳瑤又離開咗香港，你喺出面搵女又隨時俾記者影到，都係自強會方便啲。會長，你放心啦！我絕對唔會同人講架！相信王采堤都唔會同人講。」
 
兩人的胡言亂語讓我既驚且窘，我在三人頭上各打一個爆栗，義正詞嚴道：「你地亂講啲咩野？我先唔會利用自己嘅身份嚟做依啲野，自強會唔係disco，邊個喺自強會入面搞三搞四都唔可以原諒。」
 
三人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禁愕然，萬季常問道：「會長，咁今日你叫我地嚟，淨係問我地自強會入面邊個對你忠心？」
 
於是我把一隻將會在半年後升值十倍嘅基金消息說出，矮仔文道：「升值十倍？即係買一百，半年後就變一千？嘩，我買啊！」
 
飯桶武道：「會長，但係我地仲讀緊書，錢又多，買幾舊水得唔得啊？」
 
我點頭道：「投資依啲野豐儉由人。」
 
萬季常一臉感動道：「會長真係對我地好，有啲咁好嘅野，第一時間走嚟同我地講。」
 
我道：「依個消息你地同我傳開去。」
 
萬季常等人把這個消息傳開，會員間對此抱有兩種不同的意見，相信我的都是較年青的中學生和大學生，他們覺得我這位歌影視紅星，沒必要欺騙他們這些錢，而我又確實經常參加那些富豪飯聚，收到內幕消息並不奇怪；不相信我的大都是已經工作較為年長的會員，他們覺得我有這麼好的財路，為何不自己獨享？居然把這機會與別人分享，難道是自己賺夠了，留給其他人賺？更有人指出這是一個龐氏騙局的翻版。
 
後來這消息在自強會裡傳得沸沸揚揚，驚動了內閣成員，他們對此亦有微言，
其中糜大叔反應最大，他覺得我的做法非常不智，萬一我那隻基金不能為會員獲利十倍，會讓我在自強會的誠信有很大的負面影響，而且這種做法真的讓人有一種龐氏騙局的感覺。
 
陳依官亦贊同糜大叔的觀點，他道：「成皇志，你要記住自強會唔係你一個人嘅自強會，自強會係大家都有份，你決定咁做嘅時候，點解唔事先同我地商量一下？」
 
我亦都覺得他們對我的指責十分有道理，可是他們只看到失敗的後果，並沒有看到成功的話，會帶來什麼豐碩的果實。成功的話，不單自強的多了一筆足夠維持五年的營運資金，而且當我為一眾自強會的成員帶來好處，便會有越來越多人加入自強會，我的個人威望亦會更上一層樓。
 
世界盃的結果我已經知曉，有過之前的經驗，我會更熟練去運用我那得天獨厚的優勢。
 
霎時間，我腦海浮起了那首歌：人生太短，出手要夠大，旁觀者不需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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