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叄期實體書,經已有售>今年我三十三歲,回到了1998年 (校園、穿越、奇幻): 第二部曲 Chapter 41 偶像(上)
Chapter 41 偶像(上)
今年最後一個頒獎禮終於展開,頒獎禮距離開場還有一段時間,我在化妝間外碰上了宛琳珊,宛琳珊在文光義的幫助下,斬獲了兩個女新人銅獎,對一個沒有後台的新人來說,成績非常不錯。
宛琳珊喜道:「我依排幫大台又拍劇、又拍MV,文光義好有信心幫我喺今晚頒獎禮爭取到女新人銀獎。」
今屆女新人妹姐的徒弟黃斯獨領風騷,在之前的頒獎禮已經壟斷了所有女新人金獎,基本上其他人只能競逐第二第三名,除了黃斯一枝獨秀外,其他女新人各壇所長,在競爭如斯激烈的情況下,文光義都能夠替宛琳珊獲取獎項,足見他的本事。
在原來的時空,宛琳珊只是一個知名度很低的一碟歌手,如果不是她介入去柯恩繼的婚姻入面,很多人根本不會認識她,而現在她居然可以躋身到女新人三甲之列,相信又是蝴蝶效應所致,如果當初我不是在官幹的手下救了她,導致dream music與我解約,她根本不會調進dream music與文光義共事,沒有文光義相助,她能否在今年內出碟也是一個未知數。
宛琳珊道:「成皇志,你今晚有無信心攞男新人金獎啊?雖然最近你嘅曝光率同人氣好高,但係嗰個鄭倫好厲害。」
我道:「無信心架!如果我有權頒獎,我都會頒俾鄭倫啦!」
其實我現在的成就大都是因為我從未來時空穿越到這一個時空,所以我應該要知足。
宛琳珊訝異道:「真唔真啊你?大家識咗咁耐,唔駛喺我面前扮大方喎?佢係你最大競爭對手嚟。」
我苦笑道:「咁佢真係好有才華、啲歌又真係好聽,我睇好佢成為第二個歌神森,係革新華語樂壇嘅領軍人物。」
「咁誇張?又係嗰個睡仙報夢俾你?」宛琳珊又道:「係呢!睇報紙話你去咗星旺慶功宴喎!係咪易生想簽你啊?」
我輕聲道:「係有咁嘅事!但係我未應承,你唔好同人講喎!」
「星旺一向出手好闊綽嗰喎!你仲有咩要考慮啊?」
「件事唔係妳諗得咁美好架!之前我簽dream music最尾搞成咁,我有啲陰影,今次真係要諗清楚。」
這時宛琳珊的化妝師要為她補妝,我亦走進了男歌手的化妝間,恰好與鄭倫碰上。
之前的三個頒獎禮上,我沒有機會和他碰面,當了十多年鄭倫的歌迷,現在可以與他近距離接觸,我當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我把手半舉向他打招呼道:「鄭倫,你好啊!」
鄭倫面無表情地睨了我一眼,之後與我交錯而過。
這時化妝間還有其他人在,鄭倫的無視讓我有點尷尬。
鄭倫倏然止步,他道:「你剽竊了我的作品。」
「你講咩話?」
鄭倫的說話讓我如遭雷殛,在之前的時空,據說鄭倫在出道時已經作好了數十首歌,難道那首回到過去在這時候已經完成?在任何創作的行業,剽竊都是一種極嚴重的罪行,如果我抄襲其他歌手作品的事被揭穿,我的誠信將會破產,之前累積下來的人氣與名聲都化為烏有,從今再難在這一行立足。想到這裡我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現在究竟如何是好呢?
鄭倫再道:「是你…剽竊了我的作品吧?」
這次鄭倫的話音更細了,我瞧向他,他居然迴避了我的目光,這是信心不足的表現。
等等,事情可能有轉機,雖然化妝間有其他歌手,但剛才鄭倫的說話不算大聲,而且他又說普通話,其他歌手應該聽不清楚。儘管他在這時候已經創作了回到過去,但是這首歌我在年頭已經推出,難道他真的可以指控我坐時光機回來抄襲他嗎?就算他是不世出的天才鄭倫又如何,這樣荒謬絕倫的事,誰又會相信?
想到這裡我的情緒便平復下來,我向他微微笑道:「對不起,我不太明白你的說話。」
鄭倫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抄襲他的創作,可能他亦覺得就算向其他人講述這件事亦沒有人會相信他,所以他沒有再作聲。
雖然我成功躲開了鄭倫的質詢,可是我覺得我這樣可能打擊了對方的自信,如果他從此一蹶不振,我便摧毀了一個天才,鄭倫那種混合中國風與R&B的風格不知何年何日才會出現。
一念及此,我以普通話道:「等等,我們找個靜一點的地方談談吧!」
鄭倫聞言臉上現出錯愕的神色,然後他點了點頭。
之前我在紅館開演唱會,知道紅館有些隱秘的地方方便說話,於是我引領鄭倫到達該處。
在這個時空我的年齡是剛剛十八歲,比我年長四歲的鄭倫面對著我,神色一臉不自在,從他現在的表現,我感到他的自信受到打擊。
因為我是鄭倫的歌迷,所以我有閱讀過有關他的新聞,他並不是一開始出道便成為歌手,而是先當了兩年的幕後創作,經歷一番奮鬥才得到唱片公司肯定成為歌手,另外我還知道他的爸媽離婚對他的打擊很大,往後他累積了成功的經驗和眾多獎項的肯定,才能夠在觀眾面前展示自信和別具一格的個人風範,現在他還是很稚嫩。
我語重心長道:「鄭倫,其實我很欣賞你的創作,老實和你說我是你的歌迷,我覺得你日後一定會成為一位亞洲巨星。」
鄭倫神情錯愕,良久他苦笑道:「喔!真的敗給你,我和你是競爭對手,你居然對我有這樣高的評價,我剛才還說你是…唉!我覺得自己很卑劣。」
我試探道:「剛才你說我…剽竊了你的作品?為什麼你會這樣說的?」
鄭倫尷尬得漲紅了臉,道:「不好意思,我錯怪了你,你的人這樣好,怎可能會是剽竊他人作品的人呢?而且你亦不可能抄襲我的作品,我的作品根本未曾發表,我要為剛才的失言向你道歉。」
鄭倫的讚賞讓我感到汗顏,其實我不單剽竊了鄭倫的作品,還有其他歌手的作品,不過當面指責我剽竊的,鄭倫可是第一個。
我道:「你說我剽竊你的作品是那一首歌?」
鄭倫一臉不好意思,道:「我有位朋友之前在電台聽到你那首回到過去,說與我的作品很像,之後他給了我聽,真的…很像,不過我這首樂曲我還未填詞,而我又真的打算用回到過去這個主題,豈料世事竟然會這麼巧,居然有人和我的想法一樣。」
我乾笑了幾聲,道:「哈哈,是啊!又會這麼巧呢!大家都想到同樣的主題。」
鄭倫又道:「謝謝你的鼓勵,一直以來很多人都稱頌我的音樂造詣,讓我以為自己真的很屌,以為自己真的是獨一無二,可是當我聽到你的作品時,世上最少還有另一個人可以比得上自己,讓我很沮喪,因為音樂已經是我的全部,我的人生、成就、事業與尊嚴都與音樂捆綁在一起。」
我很明白鄭倫的心情,道:「其實你不用太過擔憂,你的音樂真的很屌,你一定會成為革新華語樂壇的最重要一人,這都是睡仙陳搏對我說的,或者你並不相信我的說話,但我可以告訴你睡仙真的這麼說。」
鄭倫喜形於色,道:「真的嗎?」
人就是這樣,儘管鄭倫有別的宗教信仰,然而當他在情緒低落的時候,聽見來自另一位神明正面的說話,當然會感到鼓舞,而且睡仙的預言有往績保證。
我點了點頭,又道:「其實我覺得你除了音樂外,還可以在電影作出嘗試。」
鄭倫喜道:「老實對你說,我真的想了一個故事想拍製成電影的,是一部關於穿越時空的愛情故事…」
鄭倫向我娓娓道出他想拍的故事,其實作為他的支持者,那套電影我早已經看過,我靈機一動,道:「或者日後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呢!」
之前阿鼻道上映,如我所料一樣叫好又叫座,劉導演決定第二集將會在下個月開鏡。劉導演向我提及過他很喜歡一套日本的賽車漫畫,希望有機會買下版權改篇成電影,在另一個時空,鄭倫就是飾演這套電影的主角,如果我可以當中間人給他們牽線,賣個順水人情給雙方,那麼我會與他們的感情更加友好。
正當我要與鄭倫談及此事之際,他的助手前來找他,鄭倫道:「成皇志,我很高興來到香港認識了你,我們保持聯絡,相信將來我們真有合作的機會。」
這晚的頒獎禮我與鄭倫一同得到男新人金獎,這是大台的音樂頒獎禮連續第三年出現雙冠軍的情況,能夠與鄭倫共享殊榮,我當然沒有異議;鄭倫向我打開心扉後,他對這個結果亦沒有任何不滿;而我不知道原來大台高層Stephen為了滿足元老派和支持陸嬸的少壯派兩幫勢力,寧願受到外界嘲笑,也要再次在新人獎實行雙冠軍的決定,以免順得哥情失嫂意。
***
2001年過去,房侍農與水桂麗決定在2002年1月舉行婚禮,布正麗、金碧韻之前與水桂麗一同查案,為房侍農洗刷冤情結成好友,水桂麗邀請兩人成為姊妹團的成員之一,而讓我奇怪的是身為表姨甥的呂靜宜居然當起水桂麗的伴娘。
之前我把秦漢滔有關警員的犯罪證據交給了房侍農,房侍農沒有辜負到秦漢滔,他接連偵破了警署非禮案、警司受性賄賂案、四名警員妨礙司法公正的三樁案件。雖然他短時間偵破了三宗案件,可是這些案件都是有辱警隊威信,所以上頭並沒有像之前一樣誇獎房侍農;而下層的警員在平常或多或少都有干犯警例,甚至出現知法犯法的情況,他們一般心態覺得警察辦公事,必然會對與法例有所抵觸,亦會與黑社會打交道,偶然互相應酬一下。那些犯事的警員被捕,他們都有唇亡齒寒的感覺,之前房侍農公然為秦漢滔說項,已經有不少警員感到不滿,現在房侍農針對自己人作出調查,讓他們認為房侍農是以拘捕自己人來上位。
受到這些事情的影響,房侍農與水桂麗的同僚,沒有一人出席他們的婚禮,連與兩人友好的PPRB任SIR亦只是找人送了賀禮給兩人,來個禮到人不到的玩意。
雖然水房聯婚沒有一名警員到場祝賀,幸好房侍農有著我與呂靜宜這兩個貴人。由於之前房侍農與自強會合力整頓區內的治安,我以此為藉口呼籲自強會眾人出席房侍農的婚宴,自強會的成員很多都是學生,負擔不起人情,我便替他們墊支,最近我的工作一浪接一浪,進帳不少,以我與房侍農的交情,我著重的是他的婚禮必定要弄得風風光光,警隊杯葛他們,我成皇志便支持他們,我以自強會的名義為房侍農包起了七圍酒席。
水桂麗的直系親屬人丁較為單薄,幸好她有一位人面甚廣的好表妹,呂世伯呂伯母人面甚廣,他們與水桂麗感情甚篤,亦廣邀好友親朋出席,於是他們在尖東帝苑酒店連開二十席大宴親朋。
***
布正麗初到台灣時,想到自己與榮仔相依為命,生活所需雖然有人幫助,但她知道要自立便要學曉一門手藝。美容院一位很有名氣的化妝師,知道布正麗的身世,便教布正麗化妝,布正麗聰穎手巧,很快便有對方的七八成火候,不少客人都稱讚布正麗的手勢了得。
布正麗學有所成,正好水桂麗與房侍農結婚,她便為水桂麗和姊妹團的成員化妝。
金碧韻看著水桂麗,讚道:「人地話女人結婚嗰日係最靚架!估唔到madam water平時咁英氣,著起婚紗都寧舍省鏡。」
水桂麗笑道:「都係布甸個妝化得好啫!」
呂靜宜亦讚道:「係啊!布甸啲手勢真係好專業啊!大表姨今日真係靚爆鏡!」
布正麗笑道:「今日係madam water嘅大喜日子,亦都係我嘅考牌戰,聽你地咁講我都安心啲。」
水桂麗向一旁打點的呂伯母,道:「表妹,今次真係多謝妳地一家人啊!我成個婚禮,你地一家人都為我出咁多力。」
呂伯母道:「表姐,我地一家人嚟架嘛!唔好講埋啲咁嘅野啦!其實我地都有成十幾年無辦過喜事,我地都唔知幾開心。」
金碧韻道:「madam water,雖然呂太幫我地唔少,但係呂生靜間同房侍農上嚟嗰陣,開門利是唔夠大封,我地班姊妹都唔會開門架!」
呂伯母表明心跡道:「放心啦!雖然我老公同個仔都係男家嗰邊,但係我好公正,要帶走表姐,佢地就要俾啲誠意。」
眾人聞言想不到已為人母的呂伯母,居然會有這麼跳脫的一面。
***
房侍農因為最近的案件,讓他得罪了不少同僚,沒有人去參加他的婚宴,更枉論去當他的兄弟,所以我們臨時拉夫,找來了陳依官、游大輝、呂世伯和Humphrey。
我們六人浩浩蕩蕩出發,陳依官有點緊張,道:「我第一次做兄弟咋!應該要做啲咩啊?」
Humphrey亦道:「我身邊嘅朋友都未結婚,我都無依啲經驗。」
呂世伯道:「好簡單啫,都係做下阿四,俾啲姊妹玩下咁囉!」
Humphrey道:「媽咪同靜宜都係做姊妹,應該唔會難為我地啩?」
呂世伯苦笑道:「當年我娶你媽咪嘅時候,真係俾佢班姊妹玩到得番半條人命。」
游大輝輕聲道:「喂!城隍廟,其實我同房SIR嘅交情唔深,點解要叫埋我做兄弟嘅?佢無朋友咩?」
我道:「咩交情唔深啊?我同你係老死,房侍農同我又係老死,咁仲叫交情唔深?」
其實房侍農最少有一名很要好的朋友,那人就是唐聖仁的哥哥大哥雄,唐聖仁被殺的案件,傳媒報導指證秦漢滔是其中一名兇手,可是房侍農為秦漢滔辯護,兩人因而交惡。
因為秦漢滔一案,房侍農原本光明的前途翻起了暗湧,又失去了一位多年的好友,捍衛公義、為真相發聲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們來到水桂麗娘家門口,房侍農意氣風發拍打著大門道:「麗,你老公房SIR嚟咗啊!快啲開門啦!」
未幾大門敞開了一條縫,布正麗現出半張臉,房侍農道:「喂!靚妹,雖然妳都係叫阿麗,但係我唔係叫妳,我老婆水桂麗呢?」
門縫再敞開幾分,金碧韻探出頭來,道:「要接madam出門,先過我地姊妹依一關,你地啲兄弟團有啲咩成員,報上名來。」
房侍農乾咳了一聲,道:「我本人人稱罪惡剋星、勃起神探、金鎗不倒房侍農,今日同我嘅有最近炙手可熱、藝能界超新星、最佳男新人成皇志;成功企業家、好好先生嘅呂世伯;港大醫科生、IQ爆棚Humphrey;人緣無得頂、自強會第二把交椅陳依官,仲有嘅係……」
房侍農瞧向游大輝久久不語,顯然他並不記得游大輝的名字,游大輝有些尷尬地唸出自己的名字。
房侍農道:「仲有嘅就係直腸直肚游大輝。」
此時大門完全敞開,一眾姊妹團的成員欄在房侍農等人面前,呂靜宜晏笑盈盈道:「爹地、Humphrey,雖然我地係一家人,但係我今次要企喺斑姊妹嗰一邊喇!開門利是喔!唔該。」
「開門利是唔係問題,我地已經準備好喇!」呂世伯從衣袋裡掏出了一封利是。
金碧韻打開了利是封,點了點頭,道:「嗯,個數馬馬虎虎啦!我地最緊要睇下房SIR你嘅誠意,係咪真心愛我地嘅madam water。」
房侍農道:「我好有誠意架!妳地快啲俾我接阿麗啦!」
布正麗道:「房SIR,你口講話愛madam water,但係點知你真定假架?」
這時,呂伯母不知從那裡掏出了一個手扣,然後一邊扣在房侍農的手上,另一邊扣在門柄,我們見狀均嚇到目瞪口呆。
房侍農愕然道:「表妹,妳做咩啊?」
呂伯母以手指轉著鎖匙笑道:「你地註冊咗先叫我做表妹啦!」
呂伯母話畢直把鎖匙扔出窗外,呂伯母接連反常的舉動讓我愣住了,平時友善和藹的呂伯母,突然變成一位調皮好動的小女孩。
金碧韻道:「兄弟們快啲落街埶返條鎖匙啦!房SIR,請你喺你啲兄弟搵返條鎖匙上嚟之前,一路唱madam嘅偶像鶴佑嘅情歌,希望你識唱嘅歌可以支持到喺佢地搵返條鎖匙上嚟啦,如果唔係就要繼續接受我地姊妹嘅考驗。」
房侍農瞧向我們,點頭道:「放心啦!我有眾安街鶴佑嘅稱號,佢啲歌我仲熟過佢本人。」
游大輝道:「唔知條鎖匙跌咗去邊,萬一搵唔到,房SIR咪要抱住度門去註冊啊?」
Humphrey問道:「爹地,媽咪,原來玩得咁癲架?」
呂世伯苦笑道:「當年佢啲姊妹就係咁糟質我同我啲兄弟,估唔到今日佢會用嚟對付我地。」
呂伯母當真大膽,她剛才犯了高空扔物、襲警、非法禁錮等罪名,如果對方不是房侍農的話,情況會相當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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