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叄期實體書,經已有售>今年我三十三歲,回到了1998年 (校園、穿越、奇幻): 第二部曲 Chapter 25 獨立調查委員會
Chapter 25 獨立調查委員會
街坊們向防暴警察喝倒采,破口大罵道:「你地有無搞錯啊?啲打人嘅黑社會走晒,你地先嚟,警署又閂門,報警又搵唔到人,我地每年交咁多錢稅嚟養你地做咩啊?你地都唔係保護市民嘅。」
那些防暴警察無言以對,不論在那一個國家,無警時分長達個多小時,就算以最寬鬆的標準來看,都是任何人也不能接受的。
一名較高級的警員拿起揚聲器,向蔣天誅道:「先生,請你地立刻上返車,唔好堵塞馬路。」
街坊們繼續發洩他們的不滿,道:「賊又唔見你地捉,專係著重啲雞毛蒜皮嘅野,如果唔係蔣先生,我地畀人溶咗啦!靠你地啲差佬保護食得屎啦!」
昔日的黑道霸主反而受到民眾的擁護,而身為執法者的警察反遭到市民的唾棄,真的讓人諷刺。
一名脾氣暴躁的警員,以警棍擊打著盾牌,威嚇道:「想點啊?係咪想返差館啊?」
警員的態度儼如火上加油一樣激起了街坊們的義憤,街坊們立時與警員展開罵戰。
這一場小騷動,讓指揮官阮本初立刻趕赴前線作出調停。
蔣天誅瞧見阮本初,立時揶揄道:「阮SIR,終於見到你喇!咪係睇完頭先場波先開工啊?」
阮本初一眼認出蔣天誅,一本正經道:「因為頭先韓家村發生咗好多單有組織嘅縱火案,依區大部分嘅警力都調配咗去嗰一邊,所以影響咗警方嘅服務,當我地得知消息,已經第一時間趕過嚟喇!」
蔣天誅冷笑道:「阮SIR,你啲官腔唔需要同我打嘅,自然有人同你追究,成個元朗有成場波嘅時間無警察,睇嚟你依個指揮官都有排解話喇!」
蔣天誅不愧為黑道教父,兩三句說話已經擊中對方要害,阮本初臉色大變。
蔣天誅續道:「我相信阮SIR,你都有大把手尾要跟,要你尊程送我地,真係太客氣喇!我地自己走得架喇!」
那些住在元朗的街坊亦跟隨我們一同上車,顯然他們對蔣天誅的信任遠比警察高,他們心裡覺得還是跟隨蔣天誅較為穩妥。
我們分批上到三架旅遊巴上,旅遊巴上並沒有其他人,剛才蔣天誅擺出空城計嚇唬了史享。
這時,有人喚道:「成皇志!」
我循聲看去,原來旅遊巴上並非空無一人,文光義坐在車上。
「原來天誅公所講嗰個人就係你。」
文光義道:「之前我收到陳依官嘅求救,咁我識嘅人當中最可能幫到你地嘅就只有大蔣生。」
我道:「咁短時間天誅公無可能突然間搵到咁多人入嚟元朗幫手,於是你就要佢擺空城計去大走班圍頭佬。」
文光義道:「第二個一定用唔到空城計依招,只有大蔣生咁有威名同經得起風浪嘅人先可以。」
夜色漸濃,三架旅遊巴逐漸駛上公路,把元朗拋在身後,這時我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今後每當我憶起這夜發生的事情,亦不禁膽戰心驚。如果這夜其中一個環節出現了什麼偏差,就會是不可挽回的悲劇,縱然我們有很多人受傷,但我已經認為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
這個在原本的時空並沒有發生的元朗黑夜,在這個時空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蝴蝶效應的威力好像正在擴大,歷史的軌跡亦變得更加難以捉摸。
***
元朗黑夜不單止轟動香港,還震驚世界。一個晚上,在一個享負盛名的國際大都會的一偶,居然有一群恐怖份子有組織地向市民進行無差別攻擊,釀成六死數十人受傷的慘劇,另外還有兩名女子被輪姦,更可怕的是這長達九十分鐘的恐怖襲擊裡,並沒有警員去現場處理,這讓各國領事都質疑香港的治安是否出現問題?
特區政府受到空前壓力,責成各部門協助,並邀請外國專家來港,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徹查元朗黑夜的來龍去脈,三個月後提交了初步的報告。
該區的指揮官阮本初推說因為韓家村裡發生連環縱火案,大部分警力都調派到韓家村,所以警方未能及時調配人手前去處理市中心一帶的暴動,他的解釋不被接受,需要停職查辦,及後又發現擊殺史子義、韓軍及擊傷湯伯符的手槍是屬於阮本初之子阮顯甫的佩鎗。阮顯甫堅稱他的佩鎗在事發前一個月被搶去,開鎗的人並不是自己。
阮顯甫的回答,讓調查專員質疑元朗區的警察制度存在很嚴重的漏洞,警員遺失佩鎗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故,居然沒有任何記錄,阮顯甫聲稱已經向上司許子遠匯報。對於有人指控阮顯甫參加那天晚上的暴亂活動,阮顯甫作出否認,但他亦需要紀律聆訊。
那位叫我走出教會與他匯合的許子遠許SIR,在元朗黑夜發生後的第二天,被發現倒斃在其住處的花園平台,惹起各方揣測。
史享等多名花生幫的成員潛逃到泰國,受到警方的通緝。
六名死者有兩名是無辜的市民,其餘的是韓軍及三名花生幫的要員,花生幫的坐館湯伯符被鎗傷,由於花生幫被指控是策劃這場暴動的主謀;可是他們在這次暴亂中死了三個人,讓這事件非常撲朔迷離。由於韓軍在鄉郊會的選舉擊敗了劉帆,成為了鄉郊會的主席,韓軍的死,亦令劉帆受到調查,劉帆堅稱對韓軍的死並不知情,現階段亦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劉帆牽涉到這件事上。
調查專員未能找到北韓女人,亦未能在韓家村的礦場內找到任何人,所以不能夠單憑我們和金碧韻的片面之詞,證明那裡有人口販賣的事情發生,而且被捕的花生幫混混,在調查專員的盤問下,亦堅稱花生幫沒有進行人口販賣的活動。
湯伯符胸口中鎗傷及肺部,一下子瘦了四十磅,只剩下半條人命,不幸中的大幸是眾多花生幫的混混聲稱是史子義父子、王炳策劃這次暴動,整件事與湯伯符無關;可是經此一役,花生幫已經元氣大傷,昔日可與數字幫互爭雄長的強勢已經不復見,而鄰村兄弟大飛等眾羽翼亦被緝捕歸案。
王公覆之子王炳被亂刀刺死在暗巷裡,那些花生幫的混混說王炳是死於榮仔的手中,可是他們只是目睹榮仔刺傷了王炳的大腿,並未曾目擊榮仔刺殺了王炳,榮仔已經回去了台灣,調查專員並沒有對這事作出進一步跟進。
王公覆得知愛兒慘死,情緒過於激動,加上年紀大,最後中風半身不遂,他一直要湯夫人替他報仇,可是現在花生幫已經風雨飄搖,不被別個幫派吞併已經是祖先積德,還報什麼仇?
至於那個鎗殺三人的行兇者的身份和動機,還要繼續進一步調查。
這麼轟動的事件當然又成為各大傳媒爭相報導的新聞,很多傳媒亦追訪我們,讓自強會這個組織出現在各大小媒體上。
相熟的蛇果記者金碧韻再次訪問我,訪問結束後我和她閒聊。
金碧韻道:「成皇志,依排無喺娛樂版見你,原來你上咗港聞版,對於自己繼8座事件後,再次上港聞版,你有咩感覺啊?」
我苦笑道:「大家咁熟,唔好玩啦!上親港聞版次次爭啲連命都無,我真係唔幸啊!係呢?我見你地蛇果獨家拍到嗰日元朗嘅相,你地都好厲害。」
金碧韻遲疑了半晌才道:「依件事講嚟有啲奇怪,嗰日我走入韓家村諗住偷偷入礦場到偷拍,但係唔成功。之後到咗市中心,嗰班黑社會周圍打人,咁我就偷偷影相,到咗後嚟成街都係黑社會,嗰陣我先識驚,正當我慌到唔知點算嘅時候,我嘅手提電話突然有訊息指示我點走,當時我六神無主,唯有跟住指示走,結果真係順利搵到路走,無俾人發現。」
「咁奇怪?係咩人咁厲害?」
「依層我都唔知道啊?對方係用太空卡架。」金碧韻道:「係呢?嗰個王炳…係咪榮仔殺架?」
我曾經向榮仔問過相同的問題,但他沒有回覆我,雖然我很難相信只有十四歲的他殺了王炳,但是其他人都看到他刺傷了王炳的大腿,當時又只剩下他和王炳在場,而且我看到他身上的衣物有不少血跡,他的嫌疑相當大;然而我嘗試說服自己就算是榮仔殺了王炳,他亦只是自衛,王炳年紀比他大這麼多,一定是受到王炳的攻擊,他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為求自保才殺了王炳,王炳這些黑社會,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死了也是活該。
想法歸想法,我卻道:「榮仔得十四歲點可能殺人啊?今次依件事太恐怖喇!布正麗同佢返咗台灣。」
元朗黑夜發生後翌日,我見布正麗與榮仔只是受了輕傷,我怕榮仔會惹上麻煩,便要他倆回去台灣。
金碧韻點頭道:「嗯,我都好難想像一個小朋友會殺死一個壯漢。係呢?嗰個開鎗殺死史子義同韓軍嘅人,你有無頭緒啊?」
「你地啲報導唔係話劉帆輸咗鄉郊所嘅主席,搵人買兇殺死韓軍咩?」
金碧韻搖頭道:「報導還報導,我覺得咁樣做太著跡喇!韓軍畀人鎗殺,個個都會懷疑係劉帆做,而且劉帆點解要殺埋湯伯符同史子義呢?」
我搖了搖頭,道:「依啲留番畀警察去查啦!我依啲小市民都係食下花生算喇!」
金碧韻又道:「成皇志,你有無諗過唔做娛樂圈改去從政?依家你個自強會越嚟有規模,啱啱喺元朗黑夜依件事入面,更加多人知道你嘅組織,你可以試下參加區議會選舉,甚至成為立法會議員都唔係無可能。」
我笑道:「依層我真係無諗過,而且我都唔係做議員嘅料。」
「你仲打算喺娛樂圈發展?」
我點頭道:「我唔係好甘心,因為一啲事而令我本來條路斷咗,我真係想試多次。」
金碧韻打量著我,道:「睇真啲,你個樣又唔係屬於好靚仔嗰種,但係就覺得你好似散發出一種吸引人嘅特質,初識你嗰陣唔係好覺,但依家越嚟越感覺到,你身上有一啲大明星嘅特質。」
「吓!真係咩?」
「我做記者,同咁多明星打交道,直覺唔會太差,我覺得你將來會好出名,上兩次港聞頭版嘅明星,唔係好多個架!」
我苦笑道:「妳似奚落我多啲。」
***
布正麗與榮仔回去台灣後,楊鳳瑤與呂靜宜亦說要提早離開香港,恰巧她倆亦是在同一天離開,楊鳳瑤乘搭的航班要比呂靜宜晚上兩個小時。
我來到機場送別她們,我問道:「出年暑假,妳地係咪會再返嚟啊?」
呂靜宜笑了笑道:「一返嚟香港去轉元朗就發生啲咁嘅事,真係要諗下先喇!」
楊鳳瑤亦笑道:「每次同你一齊都經歷啲咁危險嘅事,下次又唔知會遇到啲咩事喇?」
呂靜宜笑道:「咪係囉!其實我地唔返嚟香港,你都可以搭飛機過嚟搵我地架!」
我笑道:「妳地一個喺日本,一個喺英國,來回機票都唔平架!而且我地自強會咁多會員,你地返嚟香港可以見晒我地咁多個吖嘛!」
楊鳳瑤垂頭輕輕地罵了聲傻瓜。
呂靜宜瞥了楊鳳瑤一眼,道:「我差唔多夠鐘喇!要入閘喇!」
我瞧著呂靜宜,上次她到英國讀書,我只是敢躲在一旁偷偷地向她道別,現在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去送別她。
我走上前當著呂世伯、呂伯母面前,輕輕擁著呂靜宜,她在我懷中抖了一下,並沒有把我推去,我在她耳邊輕聲道:「一路順風啊!呂靜宜,去到英國,都要加油努力啊!」
我把上次沒有當面對呂靜宜說的話,現在都對她說,彌補了上次的遺憾,人生並不是做什麼也有第二次機會的。
我鬆開了手,她點了點頭,道:「嗯,我走喇!就算我去到英國,你都可以打電話俾我,又或者用ICQ同我聯絡架!」
「好啊!」
呂靜宜走進了禁區,瞧著她漸遠的背影,雖然依然有些離愁別緒,但感覺與上次並不一樣。
呂靜宜離開後,呂世伯、呂伯母亦與我和楊鳳瑤道別。
楊鳳瑤離上機還有一段時間,於是我陪她在機場四處行行逛逛。
元朗黑夜那天楊鳳瑤血流披面的樣子,真的挺嚇人,幸好她入院經診斷後,沒有大礙,只是受了皮外傷,額頂的位置縫了四針。自強會的其他成員大多已經出院,傷得最重可算是萬季常和朱思遠,二人都在元朗黑夜的一役骨折,不過慶幸的是兩人只是需要休養一段較長的時日,並不影響往後的生活。
楊鳳瑤見我瞧著她出神,她有點尷尬道:「你仲咩咁望住我,我幾日無洗頭喇!係咪有味啊?」
我搖頭道:「咁又無味,其實妳又未好返晒,點解唔留多幾日,等好返先走啊?」
「尋日都拆咗線,好得八八九九啦!我最近識咗個移民咗去日本嘅香港女人,佢話可以幫我惡補日文,我諗住快啲返過去惡補下。」
我道:「哦!原來係咁,咁都好嘅,妳諗住喺嗰邊升學,自然要識日文。」
楊鳳瑤刻意用手撥頭髮,以髮絲掩蓋額上的傷疤。
我安慰道:「楊鳳瑤,其實妳唔駛太過擔心,條疤痕好快會變淡,唔係好覺眼,如果妳仲係擔心,日本整形科技咁先進,遲啲妳可以考慮整一整。」
楊鳳瑤氣結道:「你話我需要去整容?咁係咩意思啊?話我生得醜樣啊?」
「我唔係話妳唔靚要去整容,只係我見妳好似好擔心咁,妳地女仔貪靚,唔接受身體一啲瑕疵,只係提議妳可以去磨疤啫!」
楊鳳瑤突然噗哧一笑,我奇道:「有咩咁好笑啊?」
楊鳳瑤道:「無,諗起之前識你嗰陣,你又係跌親個頭,包到個頭成個印度阿星咁,當時你個頭真係有陣味。」
楊鳳瑤所說的事,是我們在中四學期初時發生的事,當時柳豔學姐在圖書館和我們補習,不過是三年前發生的事,回想起真的恍如隔世,現在楊鳳瑤在日本留學、我則在娛樂圈浮浮沉沉、失憶的學姐在台灣生活。
我笑道:「都差唔多三年前嘅事喇!妳都唔肯放過我。」
楊鳳瑤道:「咁又三年喇!依三年真係發生咗好多事啊!」
楊鳳瑤的說話勾起了我的回憶,讓我想起當初在意亂情迷下,兩次親吻她的經歷。
我從回憶回到現實,看到楊鳳瑤在瞧著我,不知她是不是和我一樣,回憶著同樣的事情。
這一刻楊鳳瑤的眼神變得很溫柔,她道:「成皇志,其實…我一直都鍾意你。」
楊鳳瑤此言一出,讓我愣住了,她見我現出這樣的神情,她再次開口時,並沒有推說剛才只是說笑而已,她說時間夠了,她要離開了。
楊鳳瑤比我勇敢多了,她把心底話說出,而我一直只是把對她們的感情放在心底,明明我都是一樣,為何並不敢於面對真正的自己呢?
瞧著楊鳳瑤漸漸離我而去的背影,我道:「楊鳳瑤,其實我都一樣,我都鍾意妳。」
楊鳳瑤回頭瞧著我,我們互相看著大家,可是我們彼此也繼續保持這個距離,沒有向對方踏出一步。
楊鳳瑤向我笑了笑,她道:「夠鐘喇!我要返日本喇!」
我向她揮手,沒有挽留,道:「再見喇!楊鳳瑤,妳要加油啊!」
我目送楊鳳瑤離去,我們互相表白,但並沒有牽手、擁抱、親吻,我們這一刻知悉彼此的心意後,下一刻就是離別,沒有向對方作出任何承諾。
這是愛情?還是友情?這也很不好說,又或者某天我們的未來緊扣在一起也說不定。
這天,我送別了兩位我喜歡的女孩離去,然後我自己也孤身一人離去。
***
昏暗的牢房,湯仲謀輾轉反側,他剛剛收到消息,得知他的同父異母兄長遭到鎗傷,及一直疼愛自己的王公覆,因為他的兒子王炳被殺,令他情緒激動最後還中風。
湯仲謀從新聞得知成皇志和他的自強會也牽涉其中,他不禁忿然:「成皇志條仆街真係命硬,幾百人追住佢地打,都打唔死佢。」
與自己一向不咬弦的同父異母兄長,就算真的被鎗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現在花生幫樹倒猢猻散,如果將來自己真的要接受這個燙手山芋,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湯仲謀中了成皇志的苦肉計,在入獄時的頭三個月,內心充滿不忿怨恨,經常聯同在囚的花生幫中人與其他囚犯打架,後來他醒覺這種做法並不能幫助他報仇。還有兩年的時間,他才可以重獲自由,與其在這裡生事,還不如好好去裝備自己,這個世界知識才是力量,於是學生時期並不唸書的他,居然在獄中拿起了課本。
在獄中,湯仲謀認識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凌霸的弟弟凌素飛,凌素飛與兄長凌霸感情要好,兩兄弟都是在泰國當過僱傭兵的狠角色,湯仲謀得知成皇志的父親成人豪同樣被關在赤柱,他想煽惑凌素飛去對付成人豪。可是凌素飛拒絕道:「我唔係你花生幫嘅人,唔需要聽你嘅說話去做事,我過多一個禮拜就出返去,我先唔會喺依個時候節外生枝,更何況殺死我大佬嘅係死差佬房侍農,我要報仇都唔係搵成人豪啦!」
湯仲謀煽惑凌素飛失敗,但成人豪居然與大圈幫的永長結怨,據聞有斷袖分桃喜好的永長看中一位剛入倉的青年,夜晚在厠所要強行破瓜的時候,成人豪為救那名青年,與那群大圈幫大打出手,當場生閹了永長這有多次雞姦記錄的積犯,讓對方以後也不能抬起頭作惡,成人豪與那群大圈幫激戰受了傷,還受到加刑的懲處。
湯仲謀在獄認識的另一個人,可是大有來頭,她就是賭王柯漢生的千金,柯家的九姑娘柯麗萍,柯麗萍參加了監獄的團契義工來監獄傳道。
湯仲謀並沒有信仰,可是監獄裡全都是男人,對於他這個經常在脂粉叢中打滾的人是相當不習慣,現在難得可以與女性相處,嗅嗅女兒香也是好的。
柯麗萍瞧見湯仲謀,亦是眼前一亮,平常她在監獄遇到的都是長相粗獷、脾氣暴戾之人,從未想像過湯仲謀這種帥氣俊秀的類型會出現在這裡。
湯仲謀對女人一向很有一手,他利用女人天生的母性,加鹽添醋說出自己的經歷,自己被人陷害要坐冤獄。
柯麗萍聞言很同情湯仲謀的遭遇,勸他要把握時間好好唸書,待出獄後重新做人,之後還與湯仲謀成為筆友,經常指導湯仲謀的功課。
湯仲謀並沒有異想天開到藉此成為賭王的乘龍快婿,以自己現在的身世,就算柯麗萍再蠢,他也不可能得逞,不過讓柯麗萍留下印象,牽上了一重關係的話,說不定日後會有用。
湯仲謀心想:「成皇志給我的屈辱,待我出獄後定當十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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