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叄期實體書,經已有售>今年我三十三歲,回到了1998年 (校園、穿越、奇幻): Chapter 26 生財之策(上)
Chapter 26 生財之策(上)
午飯時,陸泳祥向林海原抱怨道:「哎呀!依家返上校雞份工真係辛苦,每日五個鐘係廚房又要執雞、又要炸雞、執頭執尾,真係想死,人工又少,得廿蚊一個鐘。」
姚智風冷笑道:「嘿,咁唔滿意,你咪唔好返囉!」
陸泳祥怒道:「你講咩啊!我返唔返關你鬼事啊?」
「咩啊?你話份工辛苦,咁我咪同你諗解決方法囉!你駛咩起晒鋼嘖?」
陸泳祥冷哼了一聲,道:「我知你諗咩啊!你以為我唔做,你可以追到宛琳珊喔嘛?你發夢啦!憑你副專容?宛琳珊會受你?」
的確姚智風濛豬眼、朝天鼻,以相貌論,陸泳祥要比姚智風優勝;再以體形論,陸泳祥身高比姚智風高出一個頭,而且他是學校足球隊的成員,身形要比姚智風壯碩;至於論家境,陸泳祥的父母是公務員,加上三個姐姐亦已經出身,姚智風又再次大敗。由於我與姚智風均是鋤DEE會的四大長老,所以我是偏向姚智風那邊,但我搜索枯腸一番,仍難以找到姚智風比陸泳祥優勝的地方。
姚智風怒道:「依家你玩埋人生攻擊添?當初我鍾意宛琳珊先架,你明明鍾意楊鳳瑤,依家你擺明撬牆腳。」
「痴線,撬咩牆腳嘖?你又唔係佢條仔,況且男未婚女未嫁,之前你講到好大方,咩公平競爭架?依家又玩小氣。」
「你又叫小西杰同盛衣貝幫你,咁叫公平?」
我們見他們兩人爭論越趨激烈,連忙道:「大家friend嚟架嘛!一人少句啦!」
兩人臉如玄壇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整頓飯兩人均默不作聲,沒有交談半句,雖然我們暫時壓下兩人之間的進一步衝突,但難保日後他們會因為宛琳珊而大打出手。
今天是星期一,捱過了被物流界形容為地獄超級星期六。而我在星期天,亦首次用自己的錢請了阿婆阿公飲了餐下午茶,本來星期一對於學生還是打工仔來說,星期一就是一星期中最被討厭的日子,因為它離周末是最遠的一天,可是現在一周七日裡,我最喜歡的就是星期一。
上完物理堂,應該是說睡完了物理堂才對,我朝著男厠的方向走去,瞧見布正麗與譚慧詩許詠欣在走廊裡嬉鬧。
布正麗指著許詠欣笑道:「放心,我將來做咗皇后,哀家封妳做『石梨夫人』。」
譚慧詩忙道:「咁我呢?」
布正麗笑道:「哀家知道譚愛卿妳為人咸濕,就賞妳一百個精壯嘅男人嚟服侍妳。」
許詠欣指著譚慧詩笑道:「咸濕妹。」
布正麗笑道:「兩位卿家仲唔謝恩。」
許詠欣與譚慧詩笑道:「謝娘娘。」
她們開的這番玩笑,讓我想起了布正麗之前在禮堂對陳慧琼所說的話,那個譽滿中外的轉世活佛說布正麗的命是像文德皇后一樣。但我想不起誰是文德皇后?而在我原先的世界裡並未曾聽過有港人成為某國的皇后,只聽過有位叫文雅麗的中英混血兒成為了丹麥王妃,而且在那個時空,我對布正麗的印象只停留在中五階段,她之後的人生,我是一無所知的。
今天是星期一,難得今天放學後不用去上班,柳豔學姐在圖書館替我與楊鳳瑤補習中國文學,呂靜宜則在自修她的附加數。
我問道:「係呢!我依排做兼職,唔係成日嚟圖書館,妳地係咪都係照嚟啊?」
柳豔搖頭道:「依排我好忙,學生會同辯論學會兩邊走啊!」
呂靜宜亦搖頭道:「我要去出面練琴、又要去補習附加數,都係間唔中嚟同鳳瑤補下數學咋!」
楊鳳瑤道:「我雖然得羽毛球依樣課外活動,但我發現成日嚟溫書,好多時候都入唔到腦,所以最近都少嚟咗。」
我點頭,道:「都係嘅,溫唔入腦坐係到都無用,去打波輕鬆下都好嘅。」
呂靜宜道:「係呢!你份工做得慣唔慣啊?」
「暫時都可以,啲同事見我係細蚊仔都無恰我。」
楊鳳瑤嘲笑道:「唔知醜,明明你就成個阿叔咁款,扮晒細路仔。」
我沒有理會楊鳳瑤,向柳豔和呂靜宜道:「之前我咪應承過妳地嘅,出咗糧,就請你地食飯,尋日我出咗糧,不如聽日我請妳地食lunch喔!妳地想食咩?」
柳豔道:「吓!成皇志,你講真架?」
「當然啦!學姐,妳幫我補中國文學,勞苦功高啊!依餐我晨早要請妳啊!」
呂靜宜道:「成皇志,你請學姐啦!唔駛請我。」
我道:「咁又唔得喎!我要請埋妳喎!因為我要妳幫楊鳳瑤補習,畀咗唔少麻煩妳,所以我係爭妳一餐。」
我打量著楊鳳瑤,道:「至於妳…」
楊鳳瑤有點羞赧,道:「我知你實記住之前我話你份工返一日就畀人炒咗喔嘛!我仲話過我唔希罕添!」
我笑道:「哎呀!妳誤會喇!我係問妳幫手諗下食啲咩野好啊?」
楊鳳瑤冷哼了一聲。
我道:「喂!畀下面喔!我請妳食飯,妳唔好喺咁多人面前請我食檸檬得唔得先?」
呂靜宜亦笑著幫腔道:「係啊!鳳瑤,妳唔去,我地都唔會去架!」
楊鳳瑤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道:「咁好啦!我畀面靜宜,唔請你食檸檬啦!」
「嘩!真係皇恩浩盪,我駛唔駛謝主降恩啊!」
翌日,回到學校,黎早強告知我一個消息,就是昨晚陸泳祥與姚智風在上校雞上班時大打出手,最後被上校雞的經理即時辭退。
「吓!最後邊個打贏啊?」
「咁我就唔清楚!尋晚姚智風打畀我,問我撐唔撐佢?」
「吓!佢唔係諗住同陸泳祥嚟真啊?」
「咁我就唔知喇!」
以我認識的姚智風,他是一個很沒有所謂,膽子不大、極少動真火的人,但當男人涉及到女人的問題便很難說。
午飯的時候,姚智風問道:「大鳩志,一齊去8座到食喔!」
「吓!今日我唔得啊!」
姚智風聞言臉色一沉道:「你同陸泳祥食?」
我連忙表明立場道:「唔係,我今日約咗楊鳳瑤、呂靜宜同柳豔食晏。」
黎早強口賤道:「嘩!一王三后,勁!」
姚智風提高聲線道:「你要溝囡,我會識做嘅!唔似一啲人,專撬兄弟牆腳。」
與林海原、霍去登、郭左杰站在一邊的陸泳祥冷哼了一聲。
郭左杰見狀,立時推著陸泳祥離去,道:「我地上去安蔭酒樓食,快啲去攞位,如果唔係會無位。」
在我們的朋友圈裡,現在因為陸泳祥與姚智風的決裂分成了擁陸與擁姚兩大陣營,林海原、霍去登與陸泳祥較熟絡,所以成了擁陸派,而本身是鋤DEE會的四大長老之一的郭左杰因幫助陸泳祥追求宛琳珊,所以被姚智風視為擁陸派。黎早強與姚智風同屬四大長老,所以二人關係密切,而最近轉校生何敏傑與姚智風走得很近,雙方很投契,所以成為了姚粉,至於『世界仔』陳依官並沒有明確表示自己是陸營、還是姚營,今天他選擇與成敏研方詠珊吃午飯,沒有申明立場。
楊鳳瑤提議到寶石吃飯,但寶石沒有位;之後我們轉去金風,金風也滿座;我提議去和宜合道的海達。
柳豔道:「吓!海達成三十幾蚊一個快餐喎!」
「欸!我請得妳地食飯,就唔怕畀多十蚊八蚊啦!」
我們到了海達,海達的餐飲模式是像大快樂那種買票自己捧餐的自助模式,
柳豔要A餐,楊鳳瑤要D餐,呂靜宜看著餐牌,有點羞赧道:「我要B餐,不過野飲我想轉紅豆冰,不如我畀番六蚊你喔!」
我道:「傻啦!話明依餐我請,就全部人轉晒紅豆冰啦!我去買飛,你地搵位坐住先。」
如果是2016年的話,我請女生到茶記吃三十多元的午餐,她不上she.com或鄉土把我臭罵成死cheap精、無用的男人才怪,究竟是這個年齡的女生較容易知足,還是我遇上了三個願意去捱麥噹噹的女孩呢?
我走去收銀處排隊,快要輪到我的時候,有人突然插隊,我與他打了個照面,那人年約四十、中年發福、髮形宛如『鮑魚刷』、蓄著二撇雞、模樣猥瑣,整體來說,有七分吳孟達的神韻。
他揚了揚掛在頸上的PASS,道:「『靚仔』,阿SIR維護緊香港治安,唔係排先都唔得啊?」
我瞧見這個頗像吳孟達的男人,原來是隸屬梨木樹警署刑事偵緝科的沙展,最令我著意是他的名字,居然叫房侍農。
房侍農對收銀阿姐道:「豆腐火腩飯,多豆腐、多火腩、多飯,熱啡多奶,另外畀杯冰我添!」
收銀阿姐嘩然道:「又多豆腐、又多火腩、又多飯,你不如叫兩碟啦!熱啡,另外加杯冰,你不如轉做凍飲啦!都係加兩蚊嘖!」
房侍農雙手扠腰,瞪大眼睛,道:「家陣阿SIR鍾意啊!你吹得我漲咩!」
在水吧調製奶茶的老闆,道:「阿姐照落畀佢啦!」
老闆轉向房侍農,道:「房侍農,你食得晒先好啊!」
房侍農道:「食唔晒咪打包囉!阿SIR,我不嬲食得唔好嘥嘅!」
阿姐一邊打飛一邊細細碎碎道:「人叫房仕龍,你叫房侍農,人地搵幾億美金,你就係到買個三十幾蚊碟頭飯都多多要求。」
「娛樂圈嗰個房仕龍,佢拍戲就扮警察;我依個房侍農就係貨真價實嘅警察,保護你地啲升斗市民,就係我地喇!」
看來這位房侍農應該經常來光顧這間餐廳,與餐廳的員工和老板混得挺熟。
我買完飛後,聽見楊鳳瑤與人發生爭執,別過頭瞧去,發現有三名穿著猩猩猿校服的金髮MK與楊鳳瑤爭論,其中一位居然是貓仔。
楊鳳瑤向三名金髮MK道:「喂!個邊有人座架,你地坐去第二度啦!」
其中一名金髮MK淫笑道:「嘿嘿!唔夠位坐,你咪坐我大髀囉!」
貓仔瞄著柳豔的胸部與另一位金髮MK道:「嘩!中間條女好大波,夾腸一流啊!」
柳豔怒道:「你地把口乾淨啲喎!」
貓仔笑道:「唓!原來係大陸妹嚟架,廣東話都未講得正。」
此時,我問道:「發生咩事啊?」
其中一名金髮MK指著我道:「死光頭仔,點啊?做架兩啊!」
楊鳳瑤道:「我地同佢地講咗有人,佢地係都要坐落嚟!」
我轉向那名金髮MK,道:「喂!我地霸咗位先架,你地都要夾硬坐埋嚟,你邊度鄉下架?識唔識規矩?」
那名金髮MK瞪著我,貓仔指著我道:「哦!我認得你,嗰陣我兩個阿哥打過你一鑊金啦!」
「係啊!你同你阿哥係邊度話!」
貓仔自豪道:「我地石蔭真技安嘅!」
「SORRY!聽唔到,大聲啲得唔得啊?邊度話?」
貓仔提高音量,道:「我地係石蔭真技安啊!死KIND子。」
貓仔的話,讓他成為了全間餐廳的焦點,而那名隸屬梨木樹警署刑事偵緝科的房侍農亦打量著他,我喚道:「阿SIR,依度有人自稱三合會成員,你係咪應該要處理下呢?」
房侍農把餐盤放下,拿起了夾在腋下的方向報,在貓仔三人的頭頂上狠狠拍打了一下,罵道:「三隻野,毛都未出齊,學人撻朵,都唔知死字點寫嘅!」
三人瞥見他掛在胸前的PASS,均不敢造次,房侍農喝道:「你地三隻野仲唔走係咪想搏拉?」
雖然三人敗走海達,但我對房侍農的處理方法有點不滿,道:「阿SIR,佢地自稱三合會成員,點解你放佢地走啊?」
房侍農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道:「阿SIR做野,駛鬼你條塞豆窿教咩?」
我走了去取餐,嘀咕道:「超!死差佬咪又係懶,唔想做野,頭先就唔好講到自己成個BATMAN咁啦!」
我逐一取餐回來,發現房侍農老實不客氣地坐了一邊卡位,柳豔三姝坐在另一邊卡位,看她們的樣子並不敢對房侍農的行為作出干涉。這亦難怪,傳統智慧便經常說民不與官鬥;民心如鐵,官法如爐;閻王易見,小鬼難纏等話,對於這些有選擇性執法的有牌爛仔,一般人均敬鬼神而遠之。
我坐在房侍農的那邊卡位,瞧見他邊扒著豆腐火腩飯,邊打開方向報的波經參詳,他喃喃道:「今晚歐冠巴塞對曼聯,兩隊爭出線,巴塞主場讓半球,上次曼聯主場都係踢成三比三,作客實輸緊啦!」
聽到曼聯的消息,我不禁搭訕道:「係咪曼聯輸咗就出唔到線啊?」
房侍農把焦點從報紙轉向我,道:「依組拜仁榜首,巴塞同曼聯爭第二,輸咗就出唔到線。」
「咁依場買下盤穩陣啊!曼聯今年會係三冠王。」
房侍農哈哈一笑道:「三冠王?原來你係死獌狗,今年無咗簡東拿,曼聯唔降班都偷笑啦!仲三冠王?」
我道:「如果依場巴塞贏咗,曼聯就出唔到線,咁曼聯下盤真係好穩陣喎!」
「超!你條塞豆窿教阿SIR賭波?阿SIR開始賭波嗰陣,你仲係你老豆個春袋度游下游下咋!」
這個時候,馬會還未推出足智彩,那麼說房侍農是賭外圍,我道:「阿SIR,咁你即係賭外圍,乜差人可以賭外圍波咩?」
房侍農頓時臉色一沉,道:「細路,你講咩啊?唔好砌阿SIR生豬肉喎?」
「阿SIR,我無其他意思,我只係想知道邊到有外圍波賭嘖?」
房侍農嚴肅道:「如果你再亂講野,信唔信我拉你返去差館坐番四十八個鐘?」
「我犯咩事,你要拉我,如果你亂嚟,我實去pprb到投訴你架!」
房侍農臉有異色,向老闆要求打包豆腐火腩飯走,臨走時,嘆道:「我依啲都係辛苦命嚟,想安安落落坐低扒啖飯,都要畀個死靚仔去pprb投訴。」
他應該想不到我這十五歲的中學生會這麼難纏,加上那個時候的pprb對警察有實則的規管作用,並不像2016年時,pprb如同虛有的擺設一樣。
我們離開海達,步行回校,楊鳳瑤笑道:「成皇志,你頭先係咪特登引嗰三條友講自己係黑社會啊?」
我點頭道:「係啊!嗰啲死臭飛成日覺得自己係黑社會好威,驚死人地唔知,周圍同人講,咪等佢喺差佬面前認屎認屁囉!之但係頭先個差佬無鬼用,就咁放三個臭飛走。」
柳豔道:「但係你頭先同嗰個差人頂到咁行,你唔驚咩?我聽人講,有啲警察係攞正牌嘅爛仔,隨時捉你去後巷打完你一輪,再拉你返差館。」
「差人不嬲極黑暗、極醜惡架啦!賊就唔敢捉,最叻就用警棍打學生同埋市民!」
柳豔訝道:「吓!乜咁衰架!」
我續道:「但係頭先嗰個豬腸粉就擺明係傻仔啦,只係識欺善怕惡,妳唔好驚佢,要係佢面前表現你係識野,咁佢就唔敢亂嚟,好似頭先咁,我質疑佢賭外圍波,佢即刻震過貓王啦!」
楊鳳瑤笑道:「頭先靜宜妳唔出聲,係咪好驚啊?」
呂靜宜羞赧一笑,道:「我頭先真係嚇咗一嚇,都唔知點解成皇志可以咁大膽?飛仔又唔驚、警察又唔驚。」
楊鳳瑤笑道:「佢頭先咪持住有警察喺度,佢先敢串嗰三個飛仔嘖。」
我笑道:「死妹釘,妳調轉晒嚟講,如果頭先唔係死差佬喺度阻頭阻勢,我將嗰三個死臭飛打到入ICU啦!」
我手舞足蹈地打出才子銷藥員在直播節目裡打出的銷氏伏虎拳,道:「先嚟一招黑虎偷心,打低一件;再嚟一招猛虎硬爬山,再掃低一件;最後一式虎落平陽被犬欺,打低晒三件。」
她們三人樂不可支地捧腹大笑,楊鳳瑤笑道:「哈哈哈!成皇志,你好似啲晨運阿叔打太極咁。」
「死妹釘,唔識野,正一法西斯。」
此時,我瞧見對面馬路的麥噹噹出現了一條長長的人龍,不禁問道:「吓!今日老麥免費咩?咁多人排隊嘅?」
柳豔道:「唔係啊!佢地應該係排緊『小鹵味』啊!」
我訝異道:「嘩!老麥依家連鹵味都賣埋,咁做擺明頂爛市啦!扼殺小店嘅生存空間嘖!」
楊鳳瑤糾正道:「唔係『小鹵味』,係史露比啊!」
我笑道:「哦!史露比。」
瞧見這長長的人龍,我不禁問道:「係呢!老麥有得換史露比係幾時嘅事?」
呂靜宜道:「今日先係第一日,一共有二十八款史露比,每隻代表不同嘅國家。」
我喃喃道:「嘅然係第一日,咁即係有排炒喇?」
此時,一個生財的計劃漸漸在我腦海形成,但這個計劃只有我一人參與是實行不了,必須有其他人分擔部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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