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好耐都未試過宿醉……原來我地三個訓左係大廳度,我望一望門口,尋日被打爛既依然係爛左,地下算有清理過,但仲有少少血跡,暴龍條屍唔見左,我仲記得尋日飲酒果陣仲係度,記憶入面好似係老方既小弟問佢點處理,老方話放返去比長恨哥。

我果兩位兄弟都訓左係我附近,仲訓緊,而我,就拍一拍痛緊既頭,一杯熱茶遞到我面前,「飲啦,咁既情況仲飲到咁,都唔知你點諗。」阿芳佢拎左杯茶比我。

我飲左啖後,問佢:「平叔呢?」

「佢無咩事,尋晚老方D人已經幫佢止左血,無生命危險,但係隻手傷得咁嚴重,可能只可以有以前5成左右既活動能力。」阿芳話我知。

我嘆一嘆氣,然後阿芳又話:「今次件事,有無問題?」





佢咁問,我都唔知點答。

「平時我對你不聞不問,係因為知道你可以自己處理,但今次,我有預感係件好煩既事。」阿芳講完後攬住我,「但無論你係咩野處境都好,我都唔會走開,所以你唔好諗住掟低我。」

我笑左笑,好欣慰咁笑左笑同佢講:「對唔住。」

佢無出聲,但我感受到佢對我搖一搖頭。

「賢仔點啊?」我問。





「阿哥搵左D人睇住佢,仲有阿爸。」佢答我。

「咁阿媽呢?佢無事嘛。」我又問。

「阿媽佢……」阿芳欲言又止,「佢都上左黎。」

「下?阿媽佢上左黎。」我問佢。

「係啊,不過佢因為唔舒服,所以無過黎,佢係另一個酒店度休息緊,我同阿哥一到步就趕過黎。」阿芳答。





阿媽佢上左黎,咁我要叫老方搵D人睇住佢先得。

「係呢?你……另一個女人呢?」阿芳問,估唔到佢會問呢個問題,佢都知道左,我都無謂再瞞住佢,「我叫左老方搵左D人去睇住佢地。」

「咁……我同佢會唔會見架?」佢又問,而呢個問題我更加估唔到佢會問我。

「我唔知啊,見面有點呢?」我問返佢。

「如果見面我緊係要扮靚D啦,我已經分左一半老公比佢,所以我唔可以醜樣過佢架。」阿芳呢句話,令我好感動,感動既唔係因為我可以二女共侍一夫,而係我犯左男人最大既錯,佢都可以咁從容對待。

我好用力咁攬住阿芳,「對唔住,係我欠左妳。」

阿芳只係微笑回答左我一句:「傻佬。」呢一句傻佬,仲好聽過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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