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光,望天光。一夜失眠後面對我第一個著草既早晨……感覺係……好撚眼訓,但係訓唔著,我諗呢D係一貫香港人既通病。 

橫店都訓唔著,不如早D起身好過,我坐左起身,望向訓係隔離床既紅毛,佢仲扯緊鼻鼾。 

我費事叫醒佢,走左落床洗左個面,拎左條門匙同老坑比我既地址,落左樓下問所謂既服務枱。 

行到個服務枱,我未開口個阿姐已經話:「靚仔,咁早起身啊?」佢用D唔係好正既廣東話同我講。 

我笑左笑,拎左張地址出黎:「禾賞門呢個笛子在拿女?」我自己講完都唔知自己講緊咩野,何況係我面前果個阿姐。 





「靚仔不如你講返廣東話啦。」 

尷尬……尷尬到呢…… 「呢個地址點去啊?」 

阿姐睇左睇個地址,「由呢度去,都要坐個幾鐘車,你可以……」 

我好努力咁聽緊阿姐既唔正既廣東話,同記得佢講過要坐咩車去,等佢講完後,我再拎左我條鏈咀出黎,打開左個鏈咀再拎左放係入面個地址。 

「咁呢個地址呢?」 個阿姐又睇左陣,「呢個地址真係唔知。」 





咁好啦,再問下其他人,不過今日點都要去舅父叫我去果個地方,而家,我只係諗緊好唔好叫埋紅毛一齊去,同埋想知度邊度有早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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