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茫茫,我呢個唔知頭唔知路既人,就只可以跟住我眼前呢位,個頭包都好似個印度人咁既紅毛,見步行步。 

「阿紅毛哥,你其實著過幾次草?」 紅毛佢照樣向前行,無望過黎就答:「四五次。」 

佢答到好若無其事咁。 難道人在江湖,著草真係咁平常,我無再問落去。 

我地由小路行到出大路,治住大路一直行。 

「其實我地而家去緊邊度?」 





「跟住我就得架拿,唔駛問咁多。」 其實全程路,都係得呢幾句對答,我唔知道我自己去緊邊度,亦都唔知一陣會有咩事發生,我只知道,而家呢一刻,我都只係可以同紅毛互相幫助,不竟,我第一次著草,咩都唔識。 

行左大既成個幾鐘,我地去到一個有D 店舖既地方。

 「我記得呢度附近應該有地方可以落腳。」 

原來紅毛佢係搵緊落腳既地方。 

佢企在係我前面,拎左包煙出黎,點著左然後吸左一啖,「同你行左咁耐,都未知你叫咩名?」 





「我叫阿賢。」 

「阿賢……」佢又吸多啖煙後講:「著草條路唔易行,今晚好好食一餐,訓個靚覺,聽日再慢慢打算。」

 「嗯。」我唔知我呢個回應佢聽唔聽到,我只知道既係,佢過左一陣開口就話:「我叫阿俊。」 

就係咁,我地算係認識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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