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寂寞
 
「楊太,你係咪引誘緊我?」
 
「我最憎人叫我做楊太!」講完,佢就一巴打落嚟。咁樣,我先明白,咩嘢係一嘢轟落去。
 
我怔一怔,摸住自己微熱嘅面珠登,真係唔相信我被呢個中女打咗一巴。呢一巴,令我回想起小學六年級,我被一個高我成個頭嘅基佬同學兜巴打埋嚟,點都唔夠佢打嘅悲慘畫面。因為咁,我嗰陣被人笑足成個學期。
 
「有錢大撚晒呀,打,我阿媽都冇打過我呀,八婆!最撚憎人打我塊面!」我愛恨分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對我唔好嘅,方丈真係可以好小器。加上我飲咗啲酒,一時真情流露,控制唔到自己。
 


雖然我窮,但係我係窮嘅浪子,被女人打我塊面,我真係唔忍得。Jackie被我嘅霸氣震懾,拉住我隻手,想同我道歉。我單手推開佢,大大力閂埋度門,離開咗佢間房。
 
我好嬲,嬲到冇返房,一直行咗去賓妹房門口。
 
「叮噹,叮噹」。賓妹一見到我,就問我做咩咁遲,仲一身酒氣,跟住就轉身去拎杯茶我飲。
 
白色小熱褲緊緊包住賓妹嘅大屎忽,令佢露出小半截屁股肉。再加上佢件黃色Tee好窄,成個胸形走咗出嚟。我諗起被個女人打咗一巴,酒與精同時上腦,一嘢推咗賓妹落床,用玄鐵重劍壓實佢。
 
「Marvin Sir, what are you doing? You naughty boy!」賓妹淫淫笑,反手就係咁摸我個翹臀。囡囡食得多,賓妹真係未砌過,人一世、物一世,真係乜都試吓。
 


我不斷錫賓妹頸項,苛索不絕。酒意朦朧,滿天星斗,我一時見到黃心穎,一時又見到陳巧文。
 
賓妹畢竟都係賓妹,來自僕人國家,好有禮貌咁講:「Naughty boy.  You lie down and let me serve you.」
 
佢拉低我嘅拉鏈,一手就掏出玉蕭,吱吱聲咁喺到吹奏。如果我嘅丁丁係一枝玉蕭,賓妹一定係《笑傲江湖》入面嘅劉正風,而我就係曲洋。賓妹打側訓喺我身邊,我一路彈奏佢嘅七絃琴,佢就一路吹蕭。佢洞蕭在口,我手撫菲琴,賓妹發出嘅吖吖聲同我嘅虎嘯,合奏咗一曲代表中菲友好嘅「笑傲江湖」。
 
賓妹僕人DNA深重,起勢吹,吹極都唔停。我活咗廿幾年,終於遇到對手。我將賓妹剝光豬,見到佢蜜色嘅胴體,令我想起淫賤嘅蜜色女,再忍唔住玩弄佢嘅雙球。
 
「Bite me……Marvin Sir Please……」
 


唔係掛,咬落去?食得架?我聽賓妹話一嘢咬落去。賓妹僕人DNA作祟,天生賤骨頭,痛感令佢更加快樂。
 
賓妹突然指示我企起身,一口擔住咗我嘅玉蕭,將佢個頭前後擺動。
 
「Use this and hit my face.」
 
我聽佢話,將我嘅玉蕭不住向佢嘅面珠揮動,打到啪啪聲。
 
賓妹好開心,竟然捉住我嘅玉蕭自己打自己。打咗一陣,佢擰轉身,背向天,哀求我進入佢身體。
 
我被情慾充斥,無視世俗眼光,提棍,瞄準,準備一桿入洞。
 
「嘩,咁窄嘅?」我用盡力只係入到大半,勉強郁動。
 
「Move, sir, start!」賓妹好似等待過山車發動嘅小孩一樣充滿期待。


 
我轟隆轟隆轟落去,竟然忍唔住想派彩。原來賓妹仲窄過港女。
 
我勉強轟隆佢,停一停,轟一轟,好似身陷越南沼澤嘅美國大兵,根本郁唔到,一郁,枝M16就會走火。賓妹一定芳心寂寞,好耐冇被人扑過。係嘅,如果唔係點解一街都TB MK賓妹。
 
「Hit me, hit me!」我為咗分散注意力,韋達上身,不斷鞭打呢隻胭脂菲種馬。
 
賓妹一時叫我大力、一時叫我唔好停、一時叫我快啲、一時叫我唔好射,又要馬兒好,又要馬兒不吃草。我瘋狂鞭打轟隆佢之後,喺山縫要拔出勇者之劍嘅時候,賓妹用近乎哀求嘅語氣同我講:「Please no!」
 
我幫唔到佢,一嘢派彩落佢身上。冇計啦,如果幫自己整個雜種,又於心何忍。
 
搞完佢之後,我酒醒大半,又出咗嘢,進入「聖人模式」,見到冇化妝嘅賓妹,雖然身材okay,但係樣真係唔得,比著平時,一定望都廢事。今人在異地,寂寞之下,酒精作祟,竟同佢扑咗嘢。
 
出完嘢,諗諗吓,又好驚賓妹會屈我強姦。一陣我阿媽睇新聞,見到「港大生倫敦強姦菲傭被捕」,實激撚死佢。
 


「What happens in London, stays in London, okay?」我攬住賓妹,將佢個頭壓向前,根本唔想望佢個樣。賓妹好受落,將頭深埋落我廣闊嘅胸肌到。
 
第二日,山大問我做咩咁大個黑眼圈,係咪唔夠訓,又話尋日好似訓訓吓聽到隔離房有人叫得好大聲,問我聽唔聽到。我望住佢賓妹,佢又望住我,相視而笑。Jackie以為山大講緊自己,竟然低頭唔敢望自己個仔。
 
至於Jackie,因為我選定咗行車線,所以無謂越線行駛,免得車毀人亡,被賓妹反轉豬肚屈強姦。出完精之後,我個人變得十分正直,派帽綠帽畀「撚樣」戴我唔介意,但係山大對我好似親哥哥一樣咁好,要我搵佢笨,屌佢老母,我真係唔願意。因此,淨低嘅旅程,我都同佢老母保持距離。佢老母都好識做,扮冇事發生過。
 
返到香港之後,賓妹日日whatsapp我,當我係佢條仔咁樣。我敷衍應佢,連佢電話都冇Save。佢約親我出街,我都淨係會話唔好浪費時間,直接去爆房。開頭佢都肯,但當佢之後發現我淨係當佢洩慾工具,就漸漸疏遠。為免見到賓妹,我都冇再同山大補習。
                                                                                                                   
山大從來唔知發生咩事,到目前為止,我都私底下同佢有聯絡。山大同我講,自從喺英國返嚟,賓妹打扮得越來越花姿招展。有個夜晚,山大行過佢房門,見到賓妹對住咸網除衫摸自己,摸到「吖吖聲」,山大睇到好辛苦,問我係咪正常,我都唔知點應佢。山大咁靚仔,屋企個賓妹又咁淫,我真係好驚有一日同山大做老襟。
 
我同Jackie微妙嘅關係,止於倫敦市中心某酒店內。佢一巴轟過嚟,我就被驅逐出佢嘅生活。我都唔明白點解闊太會睇中我,可能佢想要嘅係一時溫存,去排解佢內心長久以來作為第三者嘅寂寞。我好慶幸冇屌山大老母,否則都無面目面對呢個咁可愛嘅小朋友。
 
寒風凜冽,我如今於港大圖書館打呢篇荒謬嘅經歷,若非著住Jackie 送畀我嘅Burberry 乾濕褸,我都不能相信呢個係事實。
 
賓妹長期面對近乎虐待佢嘅事頭,一定非常寂寞,遇到有賈寶玉七分俊俏嘅我,自然一見傾心,當我係解放黑奴嘅林肯;可惜,我只不過係藉佢異國風情嘅肉體,驅解異鄉幽旅嘅寂寞罷了。


 
我們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