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一位高俊的公子騎着黑馬,手握韁繩,帥氣的策馬。他的隨從宇風跟在後面,吃力地追趕著他。「少爺,別跑這麼快,等等我。」兩匹俊馬在叢林中飛馳。

突然,一聲「馭」讓馬匹停下來,他同時舉起手,表示停的意思。「怎麼了?少爺。」宇風環視四周,沒有看見任何動靜。「噓ㄧㄧ」他晢白修長的手指舉出保持安靜的手勢。

這個叢林之中只剩下風葉摩擦的颯颯聲,頓時顯得格外安靜,他也很平靜的等侯著。八個蒙面刺客突然從他們身旁和後面的樹上飛下來,拿著刀,直直的向著他們。

就在刀快要碰到他的時候,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側身躲過了,並在這一瞬間凌厲的眼神一眨,他一掌打到刺客的腹部,刺客被打飛出去,撞到了樹幹上,然後掉在地上,被宇風制服。另一個刺客趁機偷襲他,不料他拔起劍擋住了,並順勢一劍劃破他的頸動脈。那個刺客瞬間斷氣斃命。他拿著劍,一個躍身,轉了兩圈,飛到地上。在他們與其餘六個刺客混戰的時候,十幾個蒙面人也貿然從四面八方衝過來,他們手上拿著刀,都是各種武器:軟劍和長鞭。拿著長鞭的刺客有五六個,他們站在不同方位的樹上,立於主幹與枝啞之間,不斷地揮動長鞭。眼花繚亂的長鞭在他的身旁張牙舞爪,鞭打的聲響不斷。場景相當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被打到皮開肉裂,輕則傷及表皮,重則傷及筋骨。而其餘的都是擅長近戰攻擊的殺手,出其不意地出擊,讓人難以揣測、防不勝防。

雖然他身手敏捷,武功高強,宇風也是一個訓練有素、武功水平相當合格的隨從;但面對經過專業訓練的殺手,對比之下,二人的實力確實有點懸殊。





在遠戰和近戰兩者的配合下,他們佔盡地利,他和宇風根本無法逃離掌控,只能一邊躲避著長鞭的攻擊,一邊把他們逐一擊垮,試圖尋找空隙脫身。

在他們與刺客混戰時,刺客的陣形和步法變化莫測。忽然,某些擅長近戰攻擊的刺客圍成一個圈,向他衝去,而正在防備長鞭和其他刺客的他根本全然不知。

「少爺!小心!」宇風心急火燎地大喊。

當他知曉後根本來不及反應抵擋。眼看著就要被刀砍傷的時候,只聽見咻的一聲,幾顆小石頭飛過,精準地打在刺客的穴位,圍著他的刺客應聲倒下,動彈不得。

這時一位亭亭玉立、身穿藍色長衣男裝的女子就在不遠處,手執一把劍,緩緩地走向他們。全部刺客被她吸引,目光逐漸聚焦在她身上。他和宇風趁機處理被點穴的刺客。





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他們,刺客的視線也從沒有離開過她,一直嚴謹地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當她走到他們中間時,刺客的眼神好像透露出滿意,覺得她已經掉進了他們的陷阱,他們隨即一起同時果斷地把長鞭揮向他們。

在千鈞一髮之際,女子命令他們蹲下,舉起手中的劍,使全部長鞭捲在劍鞘上。在刺客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她一手把劍拔出劍鞘,用左手拉動劍鞘,令刺客失去平衡,掉在地上,並揮動手中的劍把長鞭給砍斷。

待全部刺客站定後,一場激烈的打鬥又要開始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已經幹掉了兩個刺客。其餘的也輕而易舉地被他們殺死了。

這場刺殺就這樣平息了。

宇風扶著他,輕輕的鞠躬道謝:「今日多謝公子出手相助,他日公子需要幫助之時,定必鼎力相助。」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言謝。」她笑著有禮地回應。





「宇風,你先處理一下這些刺客吧。」他打發宇風走後,把劍收回去,整理一下衣服,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敢問公子貴姓?」

他笑道:「我姓林,名君浩。請問姑娘呢?」

「你…」她疑惑的輕輕吐出了一聲。

「難道姑娘認為你可以騙得了我?」林君浩小聲說道。

她連忙躬身,「小女有愧,不敢蒙騙公子。…我姓紀,你可以叫我紀姑娘。」停了停再說:「林公子,幸會。」紀念念伸出手,想著禮貌地握手。

那時候,宇風剛好回來了。





「紀公子,幸會。」林君浩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點頭微笑。

一股暖流湧入紀念念的手心,她不自覺地低下頭。發現晳白的手竟有一點小瑕疵,他的手被劃出了一條鮮紅的血痕。

「你受傷了!」這句話衝口而出。

林君浩卻說:「只是皮外傷而已,不必緊張。」

紀念念心裏可不只是緊張,還因他漠不關心的話語而感到擔心。雖然他只是個陌生人,頂多也就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但她還是擔心他會對他的傷置之不顧,耽擱了救治的時間。

於是,她連忙用手帕包裹他的傷口,並提醒宇風要帶他去包扎傷口,免得傷口發炎潰爛。

「有緣再見。」傾刻,互相拱手道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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