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喝,眼神已經變得飄浮散渙,我明白他的痛苦嗎?我們的確一樣失去你,但痛苦是私密,是不可告人,只能埋藏心底。

我現在要做的,是趁他還能回答問題時,問清楚心裡的種種疑問。

「她用來自殺的爬山繩是你的嗎?」

「對⋯⋯是我的,我基本上每個月都爬一次山,可能在她家過夜時遺下,警察問我的時候,我已經全盤托出,沒一點隱瞞。」

「為什麼她無故缺席這麼多天,你都沒有聯絡她?」





「我們之前吵了一場大架,她說該是時候結束我們的關係,我以為是因為我的婚姻,於想著是等說服好妻子離婚才去找她,而且給她些空間和時間冷靜。」

他醉得伏在吧枱上。

「是你叫那個男職員去,去找她嗎?」

「⋯⋯」

我捉著他手臂,搖動他整個人。





「沒有呀,我沒叫任何人去找她⋯⋯」

「那個男職員說是你給她的地址,是你吩咐他去找她。」

「哈⋯⋯我為什麼要給他她的地址,要找也是我親自去找她,帶定求婚戒指和花⋯⋯」

他用力的撥開我手,嘴裡哼著跑調的歌,哼完幾個音便伏在吧枱上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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