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有喪屍呀!」

這句說話,要不是從英語翻譯過來,就是從日語翻譯,要不就是廣東話配音下的電影、動漫。

喪屍,距離香港人太遠了。在這個人口密集的都巿,每一個勤勞的香港人,總是希望世界會有一點點改變,改變掉這個快被吞噬的香港,改變這個世界。無論帶動這個改變的是喪屍又好、英雄又好,哪怕只是一個肯為巿民站出來說話的人,我們都希望世界上有這個人。

事與願違。

英雄?喪屍​?民主?幻想而已。不過,我和你說,現實比喪屍幻想更荒謬,你相信嗎?一個點評鄰國、賣書的人,都已經被不知名人士抓了。「除暴安良」的警察,可以避開一切法律,高調拉人,知道自己犯錯後,竟然會低調銷案,而不對公眾交代。教育局製造白色恐怖、大興文字獄,要脅老師避談某些「禁忌」話題。最近的立法會選舉有留意嗎?高票當選的民選議員,竟然要擔心自己和家人生命受到黑社會威脅。另一邊廂,反智的人仍然能當選。先不說政治手段,你們能接受這種智力的人,有十幾二十萬月薪,而我們、我們的父母,辛勤工作而只有有限的資源,而且更被不停掠奪嗎?還有更多挑戰人類智慧極限的事情,每天就在香港發生著。



各位。請記住,除了迷人的故事世界外,我們身處的這一個香港,應該是更值得我們關心、更值得我們去付出的。

能夠面對著這種事情而仍然漠不關心的人,才真的比喪屍更恐怖。

香港人,能夠抵受這種被侵略的生活,相信,當面對起喪屍危機時,必定有另一番處理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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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呀!有喪屍呀!救我呀!!」一個香港人叫著。



身處日本的我,聽到熟悉的廣東話,理應向同是香港的遊客伸出援手。不過我此刻,只在邊看著這個要被喪屍噬咬著雙腿的人,邊用消毒濕紙巾清潔自己的手臂。

「你頭先..唔係話應該順其自然咩?由得喪屍吞沒成個日本咩?」我冷冷地問道。

「我唔知...!我唔知原來喪屍咁恐怖..!!」這個中年的女人說。幾小時前,她還在諷刺我,當年為什麼要去佔領中環,為什麼要支持雨傘運動。這個問題,就像在問我為什麼要鍛煉身體、練習武術一樣愚蠢、可笑至極。

「咪為左唔洗好似你咁囉。」我回答她幾小時前的問題。「針唔到肉唔知痛。

「救我呀..我知錯啦!!」中年肥女人在喊叫。不過救她都沒用,她早已經被病毒經由傷口感染了。



「呢個世界有樣野,叫做自作自受。或者好聽d,種因得果。」我掃一掃球棒上已經幹掉的血。

我站起來,準備離開這個喪屍地帶。

世界是屬於年輕人的。」我最後補了一句,對於她的慘叫聲,頭也不回。




【少少重甜】《用甜筒打喪屍!!》(第一部紙言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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