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幾年深圳公安以掃黃掃哂成個東莞,甚至連向西村一帶都掃埋,而家剩返既只係得返機場,連快餐都冇得食。仲要連機場都有住14日高級深圳拘留所既機會。 

但係咁,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既生物,明明知道上去冇野玩,但係你既思考總會叫你上去。 

無他既,主要都係為左逃離一下俗世煩囂,去下機場享受一下皇帝級既服務姐。 

有一句說話我記得好清楚,大陸的都是假,無論你係落Club溝女,定係上去開大,定食下羊肉串,你食緊既個條羊肉串分分鐘係老鼠肉。 

我係呢間骨場有一個習慣,就係每次玩完都要係到食碗餐蛋麵,用黎填飽心靈上既空虛。 





「喂,King你岩岩條女咩質素,咳...」其龍食住碗麵梗親,講真佢呢個樣傳出去比佢班女兵知佢真係乜野形象都無哂。 

「不過不失啦,唔係我個類型。」我再點起支煙。望住自己個Zippo火機,我不其然又諗起佢。 

「Hi 你,仲掛向左走向右走住條八婆?好心你啦,都過左咁耐喇。」佢一如既往咁睇穿左我。 

「我記得東莞的森林入面既王靜講過出得黎玩,唔好咁多牽掛。我今晚有客見走先,你自己汁生啦。」佢行左去浴室到。我苦笑咁望住佢背影,個刻佢真係似似地男神王宗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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