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G] 一起討伐魔王吧！: 第二十二章—重新啟動
「到底，虛擬的愛情是否真實？
抑或，愛情也只是一種幻覺？
‘所愛之人’並不存在，那麼‘愛’的本身存在嗎？
假若大家素未謀面，彼此可能產生感情嗎？」
以上問題像回音帶一樣在松美腦海重覆。
。。。。。。。。。。
Kanatheon ’公會頂層議事廳—————
「昨晚帕修斯也太壞了，不斷慫恿你喝酒。平日我們不會喝酒的，只是帕修斯認為新相識一定要乾杯才盡興，不要見怪喔。」真子苦笑說。
她穿著新買的紅黑色馬甲短裙時裝。
「啤酒而已，不要緊。他沒有問題嗎？最後他連直線也走不到。想不到他喝啤酒也會醉。」尼菲特掩著嘴巴偷笑。
「不用擔心，昨晚他家人到火車站接他。男孩子總是愛逞強，要是松太也來的話你一定會笑翻天！哈哈哈。。。對了！想不到你很漂亮呢！眼睛比我大，髮質也比我好。真子很羨慕的說，看來我也要留短髮了。」真子鼓起嘴巴不甘心說。
「是。。。是嗎？帕修斯有說甚麼嗎？」尼菲特臉頰泛起紅暈，纖幼的手指把頭髮梳到耳上。
「沒有喔～他一上車便不停嘔吐了。。。哈哈。」真子大笑說。
尼菲特瞬間愣住，失望垂頭。
房間裡突然冒出一個黑影。
「系統提示：好友 六口彌生 上線。」
「喲～。」六口彌生輕輕舉手示意。
「早安阿，六口姐姐～」真子雀躍揮手。
「哇！相隔一天，哈格古城鎮多了１０２人聚居，城鎮的面積暴增１７％呢！」六口彌生打開介面查看，驚喜發現哈格古的經濟數據提升很多。
「竟然？」尼菲特急不及待打開介面檢查。
地面傳來一下震動。
「尼菲特領主，碼頭有人求見，聲稱名字為: 安多莉亞。」ＮＰＣ鐵甲獸人打開房門說。
她們面面相覷，回到地上看到湖邊彼岸坐在石龍上的安多莉亞。
她換上一套灰藍色的護甲，比不上以往銀甲配紅袍的英氣。
六口彌生向安多莉亞招手示意她過河，安多莉亞點頭，轉身抱起一個人偶———松美。
安多莉亞把松美軟綿綿的身體放下，她安靜地坐下來沒有說話。
松美沒有昏迷，但她的眼神像死魚一樣空洞。
「松太？」真子搖動松美的身體，但松美完全沒有反應，像人偶一樣一臉茫然看著前方。
「我已經嘗試跟她說話兩小時，她也沒有回應。」安多莉亞神情哀傷，不像以往般囂張傲慢。
「她怎麼了？」尼菲特皺眉問。
安多莉亞深深嘆一口氣，無奈搖頭。
「ＡＩ？！」眾人大吃一驚。
安多莉亞木納聳肩，歉疚地偷看縮在角落沮喪的松美。
「怎麼可能，神神子除了過份冷靜外，其他性格跟真人一樣阿！」真子大驚說。
松美猛然抬起頭———聽到了神神子三字。
「殊～～～～～～～」
尼菲特馬上示意真子壓下聲音，不要刺激松美。
真子恍然大悟，掩著自己嘴巴。
「難怪她可以把鏡盾用得出神入化，根本就是超精密的電腦。」六口彌生驚覺說。
「她徹夜未睡，一定很累，你們多點關心她吧。畢竟。。。她對ＡＩ的感情十分認真，那份傷害也是真實的吧。」安多莉亞感慨說。
「本來就是虛擬之物，當作劇情看待就可以了吧？」六口彌生皺眉討論。
「要是人類可以無視發自內心的感情的話便沒有人自殺了，也許這是人性的一部份吧。」安多莉亞別過頭，不敢再看著松美。
會客大廳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布查拍翼的風聲。
「‘普拉姆斯’情況很壞嗎？」尼菲特拉開話題轉換氣氛。
「唉～～～～～～～」安多莉亞長嘆一口氣，語氣頹廢得連綠葉也枯死，可以想像‘普拉姆斯’的情況。
「８０％以上的房屋被燒毀，４份１的高級玩家離開，另外友軍陣亡共４０多人，我們整體實力受到重創，恐怕下次城戰前也來不及回復元氣。」安多莉亞黯然說著。
六口彌生心裡暗暗高興，原來‘普拉姆斯’的難民搬到‘哈格古’了。
「我們送你４００００木材及派２００個獸人工程師幫你重建普拉姆斯吧。這樣不到一星期便可以回復到以前的容貌」六口彌生建議。
安多莉亞眼前一亮。
「４００００木材及２００個工程師。。。恐怕我已經交不出對等的回報。」安多莉亞默默低頭，在木桌上抓出刮痕。
「都說是送～人情總要還的。」六口彌生奸笑說。
「經濟實力需要時間恢復，最棘手是玩家對‘銀色龍紋’失去信心，需要時間重新建立關係。下次城戰我未必可以幫忙攻城。」安多莉亞猶豫說著。
「不要緊，你有‘古滋濕台’嘛。」六口彌生剔起嘴角說。
「古滋是我們冒著覆滅的風險攻下來的！你想把它吞拼嗎？！」安多莉亞大怒說。
「不對。我不但要你留著，還要你好好管理它。」六口彌生笑說。
「。。。。」安多莉亞猶豫看著六口彌生。
「‘銀色龍紋’雖然受到重創，但你們的主力部隊還健全。此外陣亡的都是三線的同盟公會或受薪的玩家吧，很容易找到替代品。哈格古的確如日中天，但‘Kanatheon’的名氣遠遠不及‘銀色龍紋’，我們還未夠力量取代你們，故此我們難以管理兩個首都。交給你們管理才是上策，我們要的只是古滋的城主金鑰去打開魔王城的大門而已。假如你有防務需要，我們甚至可以派人幫你守城。怎樣？這是雙贏阿。」六口彌生自信笑說。
安多莉亞驚喜看著六口彌生，眼裡充滿感激之情。
「看來你在‘銀色龍紋’當副會長也大材小用了。」安多莉亞回復昔日的自信，雙眼炯炯有神說。
角落突然冒出一波紅光。
「系統提示：好友 松美 離線。」
「。。。。。。。。」她們立即望向角落的松美，她已經消失了。
「紅光？」尼菲特皺眉想著，令玩家發光的情況只有在‘拍賣所’的GＭ發生過。
‘華斯汀大教堂對邊外的森林深處—————
「安多莉亞。。。。。哼。太有趣了！」廢青狼捲起地圖，看著隱藏地點微笑說。
「老大，我們只剩下三人，何去何從阿？」臘鴨佬擔憂問。
「我已經夠盡興～我們‘善惡值’負９００多，名字都變成黑色了，很難再接近首都。解散吧，‘性殿十字軍’已經沒有出征的必要。」廢青狼笑說。
「怎可能？我不會放棄的!老大。」臘鴨佬大驚。
「不是放棄，而是滿足了。哈哈哈哈！我開始尋找另一個興趣，再見！」廢青狼輕輕揮手，頭也不回離開了。
一星期後‘普拉姆斯’已經回復昔日的繁盛，但牆上依然留下當晚衝天大火熏黑的痕跡。逃亡的玩家開始回來重建自己的小屋，商業活動再次繁忙起來。
‘哈格古’經過短暫的爆炸性經濟增長後聲名大躁，更多公會開始跟‘Kanatheon ’洽談盟約。現在只剩下一個最後首都———高精靈的老巢‘維妮芙宮殿’。
‘Kanatheon ’議事廳內———
眾人商討攻打高精靈城堡的策略。
「我認為不用那麼麻煩了~打過去就對了。」安德魯雙腳放在木桌上，整個人攤坐在木椅，懶懶閒說。
「遊民！你不在意可以不管，但不要消極發言好嗎？再者，你這個幹部也沒有做過任何事吧？你更本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帕修斯激烈回應。
「我只是好心給你們意見而已，何況你們也是靠我才攻下哈格古。不要忘記了!要不是真子我才不會管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安德魯並不把帕修斯放在眼內，傲慢回應。
「我記不起大家冒著炮火及‘神曲’的人搶灘時你有出現。別以為擋下一刀很重要，我們大不了犧牲帕修斯。神神子的鏡像才是反敗為勝的關鍵，你這個邀功的渣渣。」加奈瞇起眼睛，嘴巴字字鋒利說。
「呵～你是這樣跟公會最強的人說話嗎？」安德魯坐正身體，想以氣勢壓退加奈。
「最強？你指蠻力還是智力？要是我跟你同級，我早把你打成殘廢然後放火燒光你的頭髮。」加奈譏笑說。
其他人也偷偷竊笑。
安德魯眼見沒有人支持自己，他決定離開大廳。
「等等，安德魯。」六口彌生認真說。
「怎麼了？不要把我呼來呼去，我不是你們的狗。」安德魯背著六口彌生說。
「我們仔細商討，覺得你還是跟真子解除‘魂之契約’較好。」六口彌生嚴肅說。
安德魯立即回頭看著真子，她害怕得低頭夾緊雙腿。
「你們瘋了嗎？我救了真子數次阿。」安德魯憤憤不平，大聲說。
「的確。但我們認為你的性格及行為不適合團隊合作，這樣會引起公會內部矛盾，長遠打算你還是跟真子解除契約較好。」六口彌生盯著安德魯說。
她利害的眼神正捕捉安德魯細微的反應，想發現怪異的蛛絲馬跡。
「真子！你怎樣想阿？」安德魯大喝一聲，整個大廳響起回音。
真子嚇得跳起來，不斷搖頭沒有回應。
「喂！你不要恐嚇真子阿！趕快解除契約！」帕修斯狠狠推在安愁魯肩上，怎料安德魯似泰山一樣穩重，紋風不動。
安德魯慢慢回頭瞇起眼看著帕修斯，帕修斯知難而退縮手。
六口彌生、尼菲特及加奈早已經摸著武器準備動手。
「看來你們早決定了要逼走我。為甚麼？有人保護真子一定比沒有好。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也不明白？」安德魯苦惱問。
「真子很強，並不需要其他人保護。何況我們不會離開她，她十分安全。」六口彌生說。
「回答得真快，你們是設局計算我嗎？」安德魯也注意到眾人對他充滿戒心。
六口彌生跟其他人默默點頭。
「沒錯。真子說根本沒有解除‘魂之契約’的選項。到底。。。。。莉莉是怎樣主動跟你解除契約，然後死的？」六口彌生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
安德魯愣住，然後哈哈大笑。
「原來你們擔心這個？哈哈哈哈。我怎麼知道阿？！我是靠莉莉才變成四轉的！」安德魯哈哈大笑說。
「靠她變四轉。。。。。說明。」六口彌生皺眉問。
「好！我跟你們坦白吧。‘守魂使’四轉的條件就是在‘關鍵時刻’，決心守護別人，不惜為她犧牲的話便會強制跟別人定立‘魂之契約’。‘超載’也是轉職條件之一，因為它反映出事主的‘覺悟’。當時我們在‘空羽谷’跟怪物戰鬥，我為了保護莉莉變成了四轉。而她如何解除契約我便不清楚了。」安德魯感慨說著。
「要‘超載’才能變成四轉？！」尼菲特驚問。
「不一定。我記得安多莉亞的成為‘翼騎兵’條件是‘沒有使用座騎的情況下跟飛行座騎單打獨鬥，用武力征服它們後便會對你忠心耿耿。所以每個職業也不一樣。」安德魯笑著解釋。
「騎兵不使用座騎去戰鬥，不就變回二轉的騎士？」六口彌生暗暗吃驚問。
「當然！哪有騎兵會不使用座騎阿。所以很多人錯過了轉職的機會也懵然不知。現在不懷疑我了吧？剛剛告訴你們的情報堪稱無價阿！連同大天使長，你們把整座‘哈格古’送給我也補償不到。明白我有多重要了吧？乖乖讓我留下吧，一定有你們好處。」安德魯得意笑著說。
「我們。。。先等幹部回來吧。」尼菲特猶豫不決說。
「欠誰？」安德魯環顧四周怪問。
「松美。。。她自從離線後便沒有再上線，已經快兩星期了。」六口彌生嘆氣說。
「這樣等到天荒地老~真低。。。」安德魯不滿說著，突然大廳冒出兩個黑影。
「系統提示：好友 松美 上線。」
「系統提示：好友 神神子 上線。」
眾人目瞪口呆看著系統資訊。
「神神子？！？！？！？！？！？！？！」他們震撼大叫。
「午安。」神神子微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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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美跟神神子出現在角落，像宇宙大爆炸一樣震撼眾人，令他們忘記呼吸看著自己。
「我回來了～」松美戰戰兢兢說，彷彿有難言之隱尷尬笑著。
「誰管你！神神子。。。你不是被當成數據‘分解’消失了嗎？！」帕修斯驚問。
「嗯。」神神子像往日一樣簡潔回應，但從她的閃爍的眼睛看到———她已經擁有‘靈魂’了。
「那。。。現在你是。。。？！」尼菲特難以置信看著神神子。
「我判斷你問題的保安級別為‘橙色’ ，將由松美代答。松美，你的答案會被我紀錄，將會傳送回‘家庭會議’作參考之用。」神神子冷冰冰看著松美說。
眾人如獵鷹一樣同時瞪著松美，他們乾巴巴的靈魂正等待松美的答案滋潤。
「呃。。。每個字也會紀錄嗎？」松美苦惱問神神子。
「正確。但你不想我呈報的話，我可以‘強行刪除’該段訊息。」神神子看著松美，嘴角輕輕一抖，似笑非笑說。
「太好了！我很害怕說錯話呢。」松美捂著胸口鬆一口氣說。
「夠了！快解釋阿！！！」帕修斯心急如焚把臉貼到松美臉上，逼松美交代事情。
「上星期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從何說起。我到現在也不相信。」松美苦笑說。
轟隆～～～～～
帕修斯怒喝一聲揪起松美衣領把她整個人摔到牆上，牆壁立即爆出數條裂紋。
「重！點！阿！」帕修斯朗聲咆哮，令人耳窩隱隱作痛。
「我跟神神子同居了。。。」松美眼冒金星，努力站穩身體說。
「。。。。。。。。。。」眾人瞠目結舌看著松美。
帕修斯腦神經短路，原地僵硬，微微張開口看著松美。
他肯定自己明白松美每一個字，但不明白松美完整句子的意思。
「同。。。同居。。。？你指神神子。。。在你家裡，跟你一起生活？」帕修斯嚥下口水冷靜問。
「嗯。。。是的。」松美苦笑說。
轟隆～～～～～～～～
帕修斯這次使出全力，連同牆壁爆破，把松美飛摔到外邊的走廊。
「帕修斯！小心把她摔出窗外。」尼菲特馬上喝止帕修斯虐打松美。
大批鐵甲獸人守衛立即衝進來，看到沒有敵人後散去。
「你幹甚麼阿？！」松美大怒，跳起來反問。
「去死吧叛徙！現充爆炸吧！」帕修斯怒不可遏，一拳重勾向松美肚子，把她抽上天花。
六口彌生從後抓著帕修斯的披風把他拉開，帕修斯不肯就範，反手揮向六口彌生。
六口彌生輕輕側首避開，她把披風一揚，在帕修斯頸上繞了一圈用力一扯，帕修斯立即被她摔到地上。
「鬧夠了！坐下來好好說！」六口彌生發怒命令各人在木桌坐下。
「當天我的線視突然變紅，系統說：正在傳送。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純黑的世界，前方浮著二人—————神神子的ＡＩ開發者及一個穿著西裝的人。他們解釋因為幾乎不可能令ＡＩ以‘自身意識超載’，決定以‘放養’形式繼續開發，任由ＡＩ自行探索遊戲世界。‘虛偽的人’就是計劃名稱，在神神子之前已經有１２個AＩ失敗，神神子是第１３個。本來他們也沒有期望，但神神子竟然成功‘超載’並‘冷卻’下來令他們大為震驚。決定馬上分析神神子的數據，發現神神子的‘精神判斷’及‘感情探知’區域異常活躍。其他ＡＩ的‘感情探知’像平靜的湖面一樣，但神神子卻像河流一樣起伏不定。那個西裝男表示自己是這款遊戲的母公司首席工程師，他邀請我幫助繼續研究‘神神子’，希望可以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擁有‘感情’的ＡＩ。。。所以我。。。」松美開始認真解釋，突然被加奈打斷。
「所以你怎麼了？她始終是ＡＩ。我不敢對你們的感情莽言，但我只怕你泥足深陷，最後無法抽離。」加奈皺眉說。
「我這星期不斷思考，發現無論如何理性分析，你也找不到完美的答案。最後我明白，順從自己的心聲，不要令自己後悔就足夠了。我肯定自己喜歡神神子，不管她是否ＡＩ，我也無法否定內心的這一份感情。所以我答認西裝人的要求。」松美嚴肅說。
「你有這份覺悟嗎？這是現實中的異地戀阿。」加奈猶豫問。
「所以我說‘同居’。。。他們創造了一個‘彷生體’寄居到我的家，並每月給我可觀金額作為神神子的生活補貼。‘彷生體’———跟人類幾乎一樣的肉體但沒有意識，再把‘神神子’的意識導入，她就變成神神子的肉身了。母公司每半年會到我家幫神神子檢查一次，我們稱之為‘家庭會議’。現在你們看到的神神子不再是意識體，她正躺在我身旁使用另一台‘虛擬體感’上遊戲。等一下我還要帶她出去吃飯，她想吃pizza呢。」松美得意笑說。
「‘彷生體’。。。。。到底是甚麼科技？」加奈大驚。
「保安級別為‘紅色’。松美，我不能自行刪除你的回答，請注意你的用字。」神神子冷眼看著松美說。
松美立即冷汗直流。
「現在算是商業秘密，她跟市面上的機械人並不一樣。希望大家可以低調一點。」松美雙手合十請求大家。
「好，現實的話題到此為止吧。我們在遊戲裡專心遊戲，松美的事交給她自己擔心吧。以後不再公開談及這個爭議性話題，明白沒有？」六口彌生皺眉命令。
眾人默默點頭。
「歡迎回來～神‧神子～」真子拉著神神子的嫩手笑說。
一陣喜悅湧上神神子胸膛。
「嗯。」神神子微笑點頭。
「帕修斯。。。我有事想跟你討論。」松美把帕修斯拉到一旁，神色可疑。
「怎麼了？！叛徒！說好先找到女朋友的便要爆炸阿！」帕修斯張開鼻孔噴火似的看著松美。
「那個。。。他們把神神子的‘彷生體’造得跟遊戲裡一樣。。。」松美嚥下口水，眼神興奮說著。
帕修斯下巴掉到地上，回首看著尼菲特身旁如花似玉的神神子，大眼睛、金頭髮、青春少艾的胴體、長腿蜂腰簡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二次元人工美少女。
「你這傢伙，你下三輩子的運氣都花光了知道嗎？！」帕修斯妒忌得臉目猙獰。
「聽我說！母公司的工程師說。。。因為道德考慮，神神子雖然有齊全的器官但她的身體並不會製造卵子，她沒有生殖能力。他臨走時搭著我肩膀語重深長說：年輕人，請好好幫忙‘開發’神神子吧，所有數據也有參考價值。。。你認為。。。他是甚麼意思？」松美神色凝重嚥下口水，小心翼翼說。
帕修斯立即合起嘴巴，下意識舔一舔唇。
二人在角落猥褻窺視著神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