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癡戀—一種浪漫卻只得受人唾棄的愛意。





癡戀—一種浪漫卻只得受人唾棄的愛意。
「不知不覺已經三年了,你還好嗎?還在跟三年前的那個他一起手牽手許下承諾嗎?畢業後的生活習慣嗎?.....」
我就這樣寫下了一封又一封不可能寄出的信,現在大概已經有三百封了。為什麼會不可能寄出?我也不知道,我在三年前搬到台灣的時候已經沒有再看到過郵箱了,當然郵局也沒有看到過,所以我也沒有在找方法寄出這些信了。或許是因為受到的人也不會開心,不會花時間去看,也不會回覆我吧....不過說來也是滿奇怪的,一個國家雖然繁華但真的會有不需要郵寄的一天嗎? 
還記得三年前,我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搬到台灣吧。現在回想起來,我搬家的原因也是因為那三百多封信的收信人那位僅僅中三的小女孩吧。當時我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顧慮到這位小女孩的感受,沒有尊重她,甚至沒有細心聆聽她的每一句說話,可以說是和一個廢物沒有絲毫差別,更莫論我本就只是一個失敗者,到了今天也一樣依舊,剩下的永遠只有後悔。她決定了向我說出她的想法,最後更消失於我眼前。 
當時的我天真相信她會再次出現,但畢竟理想與現實往往不會相同,更莫論相近。我也心知肚明她不會再出現,但我卻只懂沉醉於欺騙自己的夢話當中。 
過後的數個月,我每天也無心向學,無力再硬撐下去,每天也似是處於隨時隨地也可以崩潰大哭的狀態。每個晚上也因想起與她的往事而痛哭至失眠。每次外出打算散心,但不知為何看見街上的每位女生也似是小女孩,當中有的更有男友在身旁細心呵護,本打算放鬆的心情也因此而再次低落起來。這種心情本應該繼續維持下去,伴隨我走過往後的日子。 
直至三年前的今天,即二零一六年的六月十四日,我記得當天我如常的外出,想要買晚飯回家,但奈何我到了我平常買晚飯的餐廳,我看到了一個畫面,一個足以我的淚水直接崩堤的畫面。 我看到了小女孩終於再次出現於我眼前,但坐在她對面的人不再是以往與她一起吃飯的幾位朋友,而是一個我非常熟識的男生身影,我再細心一看,我發現他是自小女孩離開後一直留在我身邊鼓勵著我的一位好朋友,即信中的"那位他",而她正與小女孩談談笑講趣事,更有好幾次的輕吻對方。 
當時我看見這個畫面,想到的並不是要當場的崩潰大哭,而是盡快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因為我知道假若我像以往一樣的突然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心痛",就必然會引起小女孩的注意,他們知道我發現了的話,也只會破壞了他們的關係,所以我只好盡快買到晚飯然後回家静静的瑟縮在被窩中痛哭。 那天晚上,我整夜也在床上肆意失聲痛哭,我整夜也在構想該如何離開這個傷心地,最後我想到了的是到台灣生活,畢竟我一直以來也希望到台灣讀大學,倒不如捉早數年到台灣習慣比較好,但不知道為何,我在第二天便到了台灣開始新生活。 這個轉變令我很迷惑,但我仍一直生活到今天。 
直至我逐漸想起了三年前的今天,那天我並沒有睡著過,我才知道了為何自己會突然在台灣生活,而台灣為何會沒有郵箱。是因為自從我崩潰後,我曾被安排去看精神科醫生,當時醫生給了我幾瓶安眠藥去改善我的失眠,而那三瓶藥被我在三年前的今天全部吞掉了。這就能解釋到為何信不能寄了。因為我大概是已經死了,而台灣大概就是我的死後世界了。